团子720
发表于 22小时前 修改于 22小时前
贺云山和施曳一起下了班。贺云山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冷不丁说:“你就挤在新社区那小破房子里?快搬出来,就选我家旁
边那套别墅。”
施曳一边开车一边白他一眼:“我选你家旁边干嘛?”
“方便接送我上下班。”
施曳一听就来气:“我特么是你司机啊?你也没开一毛钱的工资啊?”说完顿了一下:“房型是不是跟你家一样的?装修完了的
吧?”
“屁话真多,直接能住。住进来的时候顺便把你家那个园丁叫来修修我家的灌木丛。”
等路过商圈的时候,施曳下车去买东西,贺云山跟了下去。施曳这回不仅买了蛋糕,还去了服装店。
贺云山止步在挂满琳琅内衣的店门外,施曳倒是大大方方进去了。
贺云山扭过头,施曳手里拎着条白色的睡裙,低头和店员说话。余光里出现一套粉白色的女式内衣裤,明明是很粉嫩可爱的颜色
,但是小小的胸衣罩杯做成了半透明,前面抽带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内裤同样如此。
216在家里帮忙做饭,刚坐下休息一会儿,贺云山回来了,手里提着个牛皮纸袋,封口上贴着一只小兔子。216迎上来,接过贺云
山手里的包,贺云山把纸袋塞给他,低声说:“礼物。晚上拆开再看。”
216茶色的眼睛圆而亮,笑意亮晶晶,有点害羞地说:“哦。”
结果等晚上两人都在卧室里准备睡觉的时候,216说什么也不肯去洗澡了。
他已经把纸袋拆开了。
漂亮纸袋里装着一套粉白内衣,颜色可爱,可是半透明蕾丝和抽带以及暴露的剪裁,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穿上去后是副什么样子。
贺云山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看到216抱着巨大抱枕,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再走近一看,耳朵尖儿红得要滴血。
贺云山走到床边,用手指勾起布料:“不喜欢?”
216怯怯地把脸抬起来,雪白面孔不知是捂的还是羞的,瓮声瓮气地说喜欢。贺云山知道他害羞,还是逗他,手指捻弄着薄而软
滑的布料,嗓音低而蛊惑:“那穿给我看看。沅沅穿起来肯定好漂亮。”
216可怜巴巴地看他:“我……我……先生……”说到后来,语气更是泫然欲泣。
贺云山不为所动,心里怪自己怎么把他惯得这么娇气,一把把他抱坐在腿上,控住他挣扎的手臂,低头咬在他的耳垂上,犬齿轻
轻地撕咬,勾起酥麻一片,他还在哄:“沅沅是要先生帮你穿?”
216拼命摇头,知道今晚贺云山不会罢休,总算妥协:“我,我去浴室穿好出来给你看吧。先生一会儿先把灯关了好不好?”
216进了浴室洗澡,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贺云山都打算自己开门进去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昏暗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极小的床头灯,荧荧一点。贺云山靠在床头看邮箱处理邮件,听到动静,放下了手机,看向从浴室慢吞
吞挪过来的人影。
怎么好像还穿着毛茸茸的浴袍?
贺云山正想说话,一阵窸窣的声音,浴袍从身上滑落堆到脚边。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变得旖旎绮艳起来,呼吸也轻悄,无声无息地
缠绵。
216爬上了床,慢吞吞地跟一只小猫一样爬了过来,软绵绵缩到了贺云山怀里。
贺云山一低头,看到216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偷了一段皎洁月光,亮而温柔。他的手放在他的腰间,重重地揉捏着向上滑,落
在柔软可爱的微乳上。这对小小的乳比刚刚来的时候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得从外向里拢才能拢出一小团,拿掌心揉搓着,
像是化开的冰淇淋。
现在这副清白纤瘦的少年omega的身躯上穿着一套款式清纯又诱惑的内衣,小小的乳被包在粉白布料里,把胸衣撑起了一个青涩
可爱的弧度,半透明的设计只堪堪遮住了软嫩的乳头。贺云山把手罩在绵软胸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揉捏,揉得216蹬腿哭叫起
来,哭归哭,敏感的小奶头已经乖巧听话地在他的掌心和指腹里慢慢挺翘。
贺云山一边低下头隔着薄薄布料咬住他的乳尖儿,湿热的口腔含住很快把布料弄得湿漉漉,一边又把手沿着腰线滑下去,摸到繁
复的抽带系好的蝴蝶结,慢悠悠的,好像拆开一件精美礼物一样拆开了。内裤松松垮垮将落未落,他的手顺利地把柔软白嫩的臀
瓣用力罩在掌心里,暴戾地揉起来。
216甜腻地喘息着,伴随着贺云山粗暴的动作,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哭叫,像是小钩子把贺云山的理智钩得七零八落。
他把216放在床上,打开了大灯。房间大亮,一览无余。
216闭上眼睛,脸色涨红:“关掉!”
贺云山笑了一声,视线在216雪白肩膀上滑落的肩带上,湿哒哒的胸罩布料上凸起的小点和扯得七零八落险险挂在臀部露出小片
鼠蹊部的内裤上划过。
青涩天真又淫乱。
好漂亮的礼物,怎么被拆得乱七八糟了呢?
不过没事,反正早晚要拆干净的。
216的内裤被揉搓着卷成一条细长的布料,卡在臀缝里,来来回回地用力地搓,把藏在臀瓣里的水红小穴弄得可怜地红肿起来。
216的眼睛全红了,湿漉漉的好像要哭。
贺云山把布料勾出来,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甜腥温热的淫液。
“小浪货。”贺云山笑骂,又利落地把他的内裤拨开露出流水的穴,睡袍里狰狞昂首的赤红色性器缓慢坚定地一捅到底,只剩下
两颗圆沉的囊袋拍在臀缝里。
“要抱……”216被撞得面色通红说不清楚话,但是还记得要撒娇,见贺云山不抱,自己委委屈屈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软
嫩面颊在先生的脸上爱娇地蹭,软糯糯呻吟起来。
贺云山一边操一边把手伸进被玩得乱七八糟的胸罩里,一下下捏弄变得肥嘟嘟的奶头,掐一下216就要用小腿蹭一下他的腰椎,
娇气得不行。
“你是谁?”贺云山一边用力操他一边问。216喘着气,茫然地说:“我啊……”
贺云山一巴掌打在他被撞得红彤彤的臀部,清脆的一声响,“你是我从路上捡回来的,别人家里逃出来的omega,我救了你,你
却来爬我的床。”
216茫然地哭:“我没有……”
贺云山重重地戳弄了几下那一团藏在深深褶皱里的蜜心,慢慢地磨,勾得216难耐急促地喘起来。他又冷着脸骂他:“你肯定被
你的alpha丈夫操透了,你看,我就捅了那么几下,你流出来的水就要淹死我了!小骚货,是家里的alpha丈夫喂不饱你吗?”
216抱着贺云山抽抽搭搭地哭,又委屈又舒服得腰酸腿软,软绵绵地抱怨:“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贺云山气笑了,俯身在他耳边说:“沅沅,玩儿一下角色扮演。”说完,又温温柔柔地亲他的嘴唇,含吮着软嫩唇珠,又把舌头
伸进去舔弄了一会儿。
216被亲得迷迷糊糊就点了头,又听到贺云山说:“骚的要命,绞得这么紧,多久没吃过肉棒了?”
“我,我昨天还吃过。”216只能回忆起他和先生昨天还做过,做到最后,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被哄着内射了。
贺云山皱起眉头:“昨天?你就这么欲求不满?要不要被送到有四五个alpha的大家族,被他们轮番玩弄,身上涂满了精液?”
216一下子吓哭了,把手缩回来捂在自己的脸上,哭得歇斯底里:“不要!不要!别送走我!”
贺云山一下子就意识到情况不对,这小傻子入戏太深了,立刻又把216抱在怀里亲吻安慰:“不玩了不玩了。沅沅别哭。”
216哭晕了头,推着贺云山的胸口,从他腿上挣扎起来,阴茎划出湿润的穴口。他哭着就要爬开,也不知道要爬到什么地方去。
结果又被抓住脚踝拖了回来,粗大的阴茎又噗嗤一声插了回去。
216伏在他怀里,哭得又凶又急,有点吓到贺云山。
“沅沅,我说着玩的,不算数。你想走也走不了,你只要敢想离开我,我就拿链子把你锁在床上,操到你怀孕。沅沅不是一直想
要小宝宝吗?”
一提到小宝宝,216哭得更厉害了。
贺云山扶额,他到底口不择言地在说些什么屁话?
他重新低头,把他抹眼泪的手抓在手里,又亲他哭得通红的眼,温和着嗓音说:“沅沅,在床上我们闹着玩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你得把耳朵腾出来多听听我的真心话。”
说着,又低头啄吻他的嘴唇:“要是不生气了,我就要亲你了。”
216抿着嘴唇不让他亲,却被贺云山强势地捧着脸亲得更深,舌关打开以后,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一吻完毕,216唇红眼湿,红着脸,慢吞吞说:“那,那先生说一句爱我。”
贺云山眯起眼睛,还是顺了216的意思,一边亲他的耳朵,下身再次缓缓顶弄起来插得咕叽咕叽作响,一边说:“爱你,沅沅。
我爱你,很爱你,太爱你了。”
语言是有魔力的。
最强大古老的咒术就来自于语言。
而贺云山在一遍又一遍的爱语中如同被下了降头,渐渐地短暂地迷失,在那一瞬间,他低下头颅,俯下身躯,他平视着他娇稚爱
哭的漂亮爱人,也有交换跳动心脏的冲动。
好像,好像荒唐斑驳命运的尽头,只有一个柔弱的omega。
216好半天才歇了哭,听着他的爱语面红耳赤,仰头亲了一下先生滚动的喉结,小声撒娇:“那先生重一点,太轻了。”
贺云山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乱颤的白软臀肉上,低骂:“跪好,我从后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