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诗仪摇头暗叹一声,御气十足的谢熹微, 现在是真的喜欢萝莉了, 软软的, 白白的,像包子似的。
只是这身娇体软的萝莉看起来性子不软, 现在回去怕是要教她做人了。
初凝眸子微红。她趴在配楼一楼走廊的玻璃窗上, 看了很久很久,从谢熹微开始和陈佳宁说话,到她对她笑了一下, 然后那个女孩总是偷偷看着谢熹微,笑的脸红。
她知道, 这个世界里, 她和谢熹微的地位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谢熹微从未表现过一点点喜欢,可初凝心里终究是意难平。
谢熹微在对别的女孩子微笑说话,她就只能在黑暗里,静静凝视着她。
初凝握住谢熹微手腕的手指更加用力, 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往主楼走,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谢熹微一怔,随即又明悟过来,声音里却带上了淡淡的戏谑,:“舒以棠,你对我这么凶,小心我明天炒了你啊。”
初凝回头,眸子通红,凶巴巴的说:“我不要钱,我要你!”
她这句话的声音可谓是非常大。有人在整理今晚聚会留下的酒瓶,被这声音吸引,都纷纷抬起头来。没想到,平时里最沉默温和的女仆,竟然敢对小姐发火,说出来的还是‘我要你’这种话……
云姨也走了过来,皱了皱眉,神色严肃:“舒以棠,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对小姐道歉!”
她向谢熹微笑笑:“小姐,您……”
一句话还没说完,初凝已经拉着谢熹微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而且谢熹微也没开口说要她帮忙。
云姨和一众佣人:“……”
谢熹微原本也觉得小仆人气性太大,后来却莫名品出几分趣味来。这不就是小说里常见的小白兔黑化反扑故事,就像她写的简介,狼仆人,下克上吗?
她唇角微弯了弯,想看这平时说话都会脸红咬唇的小仆人,今晚能有怎样新的突破。
初凝拉着她,一起到谢熹微房间门前,开了门进去,就把她抵在门上热吻,边锁上门,边咬了咬她的嘴角:“这是我的!”
嘴唇之间有淡淡的血腥味,谢熹微的下唇有点疼,应该是破了一点。她不生气,反而有点兴奋。小白兔露出了狼崽似的锋利爪子,挠的人心痒。
原来不是她索然无味,遁入空门似的佛系淡然,其实是能勾她魂的小妖精方才没有出现。
半晌,初凝才微喘着气,松开手,紧紧抿着嘴唇,气息不稳,就这么看着她。
谢熹微神色平静如常,往房间里走了几步,背对着初凝,脱了杏色的小披肩,深V的裙子勾出白皙清瘦的背部。
她回头,唇角微弯了弯,笑容有点冷淡:“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初凝没有出去,反而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她的披肩扔到了地上,手指却勾住她后背V型的领口,往怀里一勾:“你勾引我。”
她的声音里满满的笃定,乌黑明亮的眸子里还残存着一点怒意,一字一顿:“你、勾、引、我。”
谢熹微的眸子忽然弯了弯,眨了一下眼睛,笑容有点漫不经心:“哦,你想怎么惩罚我?”
罚你,下不来床!
初凝娇小身躯里忽然爆发出无尽的能量,和谢熹微搂抱着,一路到了床边,把她压在了床上,双手紧紧按住她手腕,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唇舌一刻都不肯停,吻住了她细嫩的脖颈,吮向了她雪白的耳垂。
谢熹微身子一颤,眸子里水光潋滟,声音酥麻至极:“唔……你……”
她一出声,自己就吓到了,这声音,不就是她在小说里写的那种吗?
可初凝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时间,左手把她两只手都按在头顶,右手开始慢慢的剥她的衣服……
谢熹微毫无反抗之力,早已失了无数先机,只能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月如玉盘,高高挂在夜空之中。淡雅素白的光华,落到正在紧密纠缠的两人身上,一半阴影,一半月光,如同静默的雕像,只是不多久,那雕像又鲜活的起来。
……
谢熹微就着初凝端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才觉得嗓子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淡了不少。
她半坐起来,靠在抱枕,感觉自己腰酸的不得了,是昨晚腿一直被架起来留下来的后果。
她垂眸,想到昨晚的情形,心仍颤了一下。
谢熹微脸红了,昨晚她也晕过去一次,后来她也夹着哭腔,求她不要了,说自己肯定不会让女孩子亲自己……
初凝放下温水,又给她掖了掖被角,声音也有点哑:“还记得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吗?“
谢熹微偏过头,不说话。
初凝突然掀了她的被子,爬上床去,轻笑出声:“不说话是吧,我有办法叫你说话。”
谢熹微神色变了,眸光一闪,脸颊粉粉:“哎……你别啊,我腰还酸呢,不行,我也不信,你怎么现在还有力气?”
初凝笑眯眯,高中的时候,她是长跑冠军,这点耐力还是有的。只要她牢牢掌控了先机,谢熹微就只有求饶的份,决不是她的对手。
谢熹微低下头,声音放低了些,沉沉的:“舒以棠,你流氓。”
“对你,只能这样流氓。”
谢熹微抿抿唇,哼,吃干抹净了她,现在还不提出负责吗?
作为一只假高岭之花,她垂了垂眸子,不动声色:“可我不会每次都给你流氓的机会。”
所以,既然现在同性可婚,为什么不要求对她负责呢!
初凝唇角弯了弯,冲她一笑,整个人还停留在餮足的情绪之中,才不理她说的话呢。
谢熹微:“……”
还不对我负责?!!
她好不容易才忍住自己想一脚把她踢下床的冲动,翻过身,侧对着她,牙齿咬得都酸了,恨不得咬死这没心没肺的小仆人。
初凝也有点累了,不多久就睡着了,呼吸声平稳而有规律,清清浅浅的。
谢熹微转过身来,看她脸颊半埋在被子里,粉粉的,雪嫩的耳尖也染了一点粉意,唇角微微翘起,似乎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