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之时,满脸痛苦。
委赫坷拉阴沉的笑着,声音越来越大,笑的猖狂而肆虐。忽然紧闭的房门被推开,大批的卫兵握着兵器冲了进来,弓箭子四面八方的将这个屋子围住。
“委赫坷拉,束手就擒吧。”
南宫麟信步走来,满脸自信与桀骜。
“哼,南宫麟,我委赫坷拉没那么容易输,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做垫背的。”委赫坷拉咬着牙,狠狠地说道,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你这是何苦呢。父辈之事本就与你我无关。”
“何苦?”委赫坷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我本来是高贵的王子,却沦落到靠出卖身体讨好这个老东西,我遭受的一切侮辱与痛苦,都是你们害的。”
委赫坷拉越说越激动,忽然眼底凶光一闪,捏着匕首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向南宫麟扑了过来,委赫坷拉身形一动,那些箭矢纷纷毫不留情的射了过来。
饶是他再厉害,也躲不过千万支羽箭,很快委赫坷拉被射成了马蜂窝,重重的倒在地上,满嘴的血污,抽搐了几下后,不甘的死去,他的旁边就是郭子安的尸体。
委赫坷拉已死,南宫麟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
委赫坷拉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南宫麟命人收拾了两具尸体后,带着禁卫军的人马,匆匆回了趟将军府。
将军府里委赫琉影正等待着他呢。
南宫麟走进去的时候,委赫琉影正一脸温柔的逗弄着两个小鬼,那温馨的画面,一瞬间让南宫麟心口涨涨的满满的,溢满了无言的幸福,几步走过去,南宫麟坐在了床头。
“影儿,今日是明宇、梓旭他们几人大婚的日子,我知道你喜欢热闹,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可是孩子放在家里,我不放心。”
“你放心,委赫坷拉已经再也不能伤害到你了。”
委赫琉影诧异的回过头“是真的吗?”
“嗯,他死了。”
委赫琉影沉默了下来,许久换上一个久违的懒散的笑“麟,你还欠我一个婚礼呢,下次等孩子满月了,咱们一起回瓦刺,再举办一次。”
“好,一切都依你。”
“那咱们去参见他们的婚礼吧。”
“嗯,好。”
两个小家伙不能吹风,就留在了家里,安全起见,有大量的高手在暗中保护。
而此刻皇宫内,却是一片乌烟瘴气。
因为黎笑倾、轩辕靖安,夏侯安,凌晔,萧月白等人马,齐齐杀到了。
婚礼的热闹场面,众人几乎无法想象,两位帝王架子大得很,异口同声“我儿子是堂堂皇子,怎能屈尊嫁于他人。”
这两位气势汹汹,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诸位大臣以为他们是来抢亲的,早早安排了御林军候着。
做父皇的两位很惆怅,做爹爹的南宫辰终于忍不住了,故意挑拨离间道“两位此言怕是不妥吧,景鸢和随风当初也都下嫁给了你们,他们就不是男儿身?你们可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一个堂堂男子,委身于你们……”
南宫辰口灿莲花,字字句句砸中了雪景鸢和李随风的心坎。
于是矛头转向了两位帝王,雪景鸢道“当初是你硬要我去和亲的,可是旭儿是自愿的,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孩子们喜欢有什么不好,总比你强人所难好吧。”
“景鸢,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难不成你现在还在想着他。”黎笑倾气呼呼的指着南宫辰。
雪景鸢气红了脸“你胡说。”
黎笑倾不肯让步“那你怎么向着他,而不是我。”
……
同样的南宫辰的话勾起了李随风的伤心事,想起那会儿被当女人迎娶过来时,那种生不如死的心情,李随风沉着张脸。
“难不成你一直将我当成是女人吗?”
轩辕靖安苦着张脸,赶紧求饶“随风,咱不闹了好吗,先把儿子押回去再说。”
“不行,你今天非的把话给我交待清楚了。”李随风态度很强硬。
这两位帝王,先前的王八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个变成了妻管严。
南宫辰趁着此事,扯了扯夏清茗的衣袖,催促道“快,趁他们现在内讧,赶紧让那几个小的将婚成了。”
于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司仪一口气说完,连气都不带喘的。仿佛身后鬼撵着似地。
五日后,几位杀气腾腾而来的准爹爹,无奈的携带着自己的亲亲爱人离开,儿子就这么给嫁出去了,怎不叫人惆怅。
又过了两天,琅邪御携带着小王爷返回西蛮,期间小王爷和他亲爹爹夏侯安两人抱在一起,哭的是天地动摇,山河失色。
琅邪御和凌晔两人额头各挂着一滴冷汗,琅邪御终于明白,这小王爷为何这么爱哭了。
凌晔冲琅邪御无奈的耸耸肩,意思是习惯了就好。
萧月白和殷非宁参加完了儿子的婚礼,继续游山玩水去了,期间采采草药,心情不好了拿殷非宁做个人体试验,日子过得很悠哉。
夏帝在太子大婚的这一天,宣布了一件大事,他要让位与太子,南宫辰也在第二天辞去了将军的位置,将权力移交给了南宫麟。
两人终于卸下了沉重的担子,南宫辰很不负责任的给夏明宇留了份书信后,将夏帝拐去了北冥邪教。
夏明宇无奈的继承了皇位,同时封黎梓旭为后。
这是夏国第二个男后。
南宫麟带着委赫琉影去了趟皇宫,与夏明宇寒暄一番,大概是说要去瓦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