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秦晚养的小五死了。
小五是只兔子,在它那一窝里排行第五,所以叫小五。
小五陪了她八年,寿终正寝。
秦晚带它到后山安葬。
刚走出院门,就差点被一个软软的物体绊倒。
秦晚蹲下来一摸。
是个人。
她心里一跳,摸索着探他鼻息,还有气。
气若游丝。
2
秦晚是一路将这个人拖回来的。
对方似乎是个高大男子,她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抱不动。
幸好他还算识趣,就倒在家门口,路并不远。
否则她也只能爱莫能助。
把他拖到床上,根据判断,这个男子大概是受伤了。
秦晚摸了摸自己的手,还是湿的。
嗯,此人八成还在流血。
槐花村地偏村小,只有秦晚一个大夫,她又是独居,便喊来相熟的赵婶帮忙。
3
赵婶一来就被吓到了。
村子里哪里见过这种场景,这人锦衣玉袍,眉目俊朗,却浑身是血、面白如纸。
他左肩被捅个对穿,手臂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剑伤。
她赶紧拉着秦晚走到一边:“婶婶劝你还是别趟这浑水,此人恐怕来头不小,万一又被仇家寻上门来,连累了你如何是好?不如就将他扔出去。”
赵婶以前做苦工落了病根,深受其害,后来是秦晚替她治好的,便十分的感念她,对她照顾有加。
秦晚笑笑,拍拍她的手背:“知道婶婶为我好,可毕竟是条人命,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赵婶劝说一通,见拗不过她,只好在她的指挥下拿烈酒替那人淋了淋,仔细包扎完伤口,摇摇头走了。
4
秦晚坐下来,摸摸他的额头,触手滚烫。
给他煎了一副药,又打来水,慢慢给他服下。
弹指半个月过去,青年早早便从昏迷不醒到了可以下床活动的地步,恢复不可谓不神速。
八成是他自幼习武,加上秦晚的治疗有方。
秦晚替他开心:“好了便好,听婶婶说你不似常人,恐怕有自己要做的事,我还怕你留在此地多有耽搁。”
这话在青年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他幽幽道:“你要赶我走?”
秦晚一顿,轻轻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青年八成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是嫌她家床铺太硬,就是嫌她做菜清汤寡水。
若是旁人遇到对救命恩人这么挑三拣四早拿大棒赶人,可秦晚不一样。
由于童年缘故,她深知世间冷暖,反倒越发温柔心善、为人着想,因此并没有太多怨言,只觉得自己家贫庙小,他心有落差也可以理解。
于是更加悉心照料他,盼他早日好转,脱离这座偏远山村。
秦晚准备出门煎药,一转头,便撞进某人胸膛。
她顿时吓得一抖,连手里的药方都掉了出去,本以为要摔倒,反被人轻易按进怀里。
青年一手搂着她,一手接住飘飘然的药方。
低头盯着她煞白的小脸,那墨色的眼瞳里依旧没有焦距,他沉声道:“你果然看不见。”
5
秦晚伏在青年怀中,青年生得高大英武,彻底将她拢住,她又单薄温柔,两厢对比,更显得她倦鸟依人。
只是她自己还浑然不觉。
她目不能视,本就对外界敏感,这下被他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禁不住语带埋怨:“你怎么行动无声无息。”
青年早就看出端倪,只是见她平日里行动如常,不好开口。
他轻功上乘,若想收敛脚步也不过轻而易举,所以才突发奇想试探一番,未料到她反应会如此之大。
如今抱她在怀中,惊觉软玉温香。
他见她秀眉微蹙、脸色微白,一向沉静温柔的脸展露几分脆弱,一时鬼迷心窍、不退反进,抱住她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几分,将她搂得愈发严实。
他好歹忍住了爪子在她身子上游走的冲动。
秦晚有些不适应,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不明白他为何搂着自己不放,只当他是好心怕自己摔倒。
正想请他放手,就听到青年低声开口。
他说他外伤虽然好得迅速,但伤他的武器上还淬了毒,内伤依旧严重,仍需运功调养云云。
中毒是真,严重是假。
为了骗她松口就满口胡诌,真真是不要脸。
可他说得一本正经,秦晚听得一愣一愣。
又恍然记起之前并未发觉他有中毒迹象,将信将疑地摸他的脉搏,却发现这回他脉象虚浮杂乱,行医多年竟不知道这是什么症状。
只好点头道:“那你还是多待一段时日为好,伤势要紧,只是我医术浅薄,恐怕帮不了你多少,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开口便是。”
说罢,她脸颊微红道:“你先放开我。”
6
青年在院中练剑,忽然听到秦晚在唤他。
收剑走过去,便看见她捧着一本书。
秦晚羞赧地笑笑:“虽然有些唐突……可以麻烦你替我念念这本书么?”
那是一本关于伤寒论的医书。
从前有姥姥可以为她念,如今村子里识字的只有一个老先生,她不便去打扰,里面有些内容都快忘了。
现在有机会能重新温习一遍,才厚着脸皮请他帮忙。
青年拿过她手里的书,知道她看不见,一手拉住她的手腕,抬脚便走,淡淡道:“走吧。”
秦晚被他拽得一晃,慌地另一只手也去抓住他的手,却依然开心地笑了:“谢谢你。”
7
又过了几日,青年在院中劈柴准备烧水。
他力气大,武功高,普通男子需一个下午才能劈完的份量,他不消几刻就快结束了。
秦晚在屋里喊他:“公子,晚饭做好了,进来吃饭吧。”
青年个头太高,扶着上门框低头进屋的时候,皱着眉道:“我叫萧成。”
这么久了,她还在叫他公子。
秦晚微微一愣,笑道:“萧成。”
温柔轻软。
本是他要她喊的,可真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又禁不住耳根一热。
抬头一瞥,幸好她看不见。
秦晚正在为他布筷:“你受了伤,还要辛苦你帮我砍柴,最近甚至卖给别人赚了些钱,我就又买了几只鸡,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他之前嫌她做菜清汤寡水,最近倒是不怎么闹了。
他身受重伤需要补充营养,想来会有不满也是应该的,她便尽力改善伙食。
可家中的鸡都快被他吃光了,只是没想到又多了道收入的来源,她不想亏欠他,便赶紧都花在了他身上。
她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向她靠近:“怎么了?”
她知道是萧成,自从上次被他吓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那样做过。
接着手里被塞了一个锦袋,摸起来沉甸甸的。
萧成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若是需要钱,拿着这个。”
这是他出门时带在身上的银两,里面还有两张银票,随随便便都够普通一家数口吃上好几年。
8
秦晚赶忙推还给他:“不不,我不能要。”
姥姥教过她,无功不受禄,她不能平白接受别人这么大一笔钱财。
一番推拒间,萧成有些不耐烦:“这才几个钱,叫你拿着就拿着。”
见他反倒生起气来,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只得收下。
她心想只是暂且替他收着,等他走那天再还给他。
毕竟哪怕他再怎么家财雄厚,他出门在外行走,总会需要钱的,现在身上带的全部给了她,恐怕不妥。
她也不是没有收入来源,姥姥打小教她行医治病,虽然赚钱不多,但也够她一个人生活了。
秦晚虽然出身清贫,却也有几分骨头。
但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好意,虽然粗鲁了点。
她还是很高兴的。
9
夜里,秦晚独自泡在浴桶中。
乌黑的长发如水藻般在水面幽幽散开,热气氤氲间,她低垂着一双眼,眼尾颤颤,若有所思。
门窗早已栓好,所以她根本猜不到此时的萧成正坐在窗台上大摇大摆地看她。
柴是他劈的,水是他烧的,他萧大爷过去可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谁。
给他看看总不为过。
萧某人一面悠然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沐浴图,一面无耻地如是想。
10
这天来了个青壮男子。
是赵婶的儿子赵青,他为人忠厚,在十里外的瓷器镇陈员外府上谋了一份差事,隔月才回村一次。
每次回来都会给秦晚送些东西,都是些日常用度。
秦晚对情爱之事所知甚少,这方面迟顿不已,根本不懂赵青的心思,只觉得不好意思,以为他见她一个盲眼孤女可怜,才会对她多加照顾。
她其实更觉得他不必如此,但毕竟盛情难却,秦晚便常常也送他家一些补药当作还礼。
这次还送了朵秀致珠花,赵青怕她不肯收,便谎称这是他最近得了陈老爷的青眼,赏给他混在其中的,对他没用,赵婶上了年纪也不合适,就拿来送她了。
赵青还想对她再说几句体己话,就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从她屋里旁若无人地走出来,敌意顿生。
拉着她问:“这人是谁?”
11
萧成出门就见到此人的脏爪子竟搭在秦晚的手腕上,跟她一副亲热模样,心头登时无名火起。
三步并走两步地走过去,他一把将她的手拽回来:
“男女授受不亲,光天化日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秦晚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她蹙眉挣扎道:“你放开我。”
赵青见她被他欺负,立时红了眼,扑上去就要打他,却反被他轻轻松松推飞在地,发出一声痛叫。
秦晚听到声响,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能听出赵青被他打得不轻。
这下饶是再好的脾气也生起气了:“我与赵大哥亲如兄妹,你空口污人清白便罢了,为何还要将赵大哥打伤?我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如此蛮不讲理!”
萧成被她一番话激得更是火冒三丈,他冷笑道:“兄妹?你眼瞎旁人可不瞎,我看你那叫得亲热的赵大哥对你却不是存的这种心思。”
赵青给他说中心思,捂着胸口心虚不已。
秦晚却唰地变了脸色。
她像是被他伤到了,神情凄然:“是,我是眼瞎,萧公子也不必刻意来提醒我。”
她天生眼有残疾,父母早逝,知道大家都看她像个异类。
只有姥姥才肯待她像个常人。
姥姥也辞世后,她越发孤独,为了少听那些闲言碎语终日在家闭门不出。
她万万没想过如今还要被他当着面揭开伤疤。
12
萧成坐在瓷器镇的花楼里,盯着酒杯。
一脸的懊恼。
他明明是怕她被人抢走,偏偏搞成这副惨淡收场。
回想起秦晚最后凄然的神情,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妈的,这样想来,白天一幕里他还真成了那鱼肉乡里的恶霸,她跟那混账倒成了痴男怨女了。
又记起白天那混账凑在她跟前那一副刻意亲热的模样,盯着她那下流眼神(某作者:你也没好到哪儿去),更是怒火丛生。
那混账一见便知垂涎她已久,她那个笨的还傻乎乎把人当兄长,恐怕不知道被借机占过多少便宜。
酒杯差点被他捏碎。
他现下最恨当时没直接把那混账打死。
“哟,这位公子,怎么会一个人在花楼喝闷酒呀。”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施施然飘过来,轻抚他的手臂。
萧成冷着脸道:“一边去。”
那女子巧笑倩兮:“别这样呀公子,或许奴家也能为公子分忧呢。”
见他锁着眉头,她又道:“公子是否为情所困?”
女子笑道:“看来是被奴家说中了。”
13
秦晚站在黑灯瞎火的屋子里,慢慢整理书柜里的医书。
里面都是姥姥留给她的遗物,她常常会去整理,不让它们落灰。
这是这段时日以来家里第一次只有她一个人。
其实她已经不生气了,赵青也给她解释了是自己先冲动打人,所以也有她不明是非便责怪于他的错。
现在想想,他那句她眼瞎倒是真的。
是她对自己的眼睛太过敏感了。
如果他还愿意回来的话,她也许应该对他道个歉。
可今天他一语不发便径直离开,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思及此,她竟然感到有些难过。
他对她来说只是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身份更是天壤之别,分别是早就注定的事,她明明全都明白的。
她这是怎么了?
14
房门忽然被人撞开。
秦晚刚刚转过身,就被一个裹挟着夜风的高大身影整个搂进怀里。
后背撞上书柜,但被他一条手臂隔着,所以并不疼。
她惊慌地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抱得更紧。
秦晚察觉到他不对劲,温声喊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萧成?”
夜风冰冷,萧成身上带着些冷香却格外炽热的气息将她牢牢笼罩住,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被下药了。”
他像是啄吻着她的耳垂般含混开口:
“晚晚,帮帮我。”
15
某个槐花开满枝头的露水清晨。
青年轻轻捻去美人发梢上的白色槐花,轻轻问:
“你的晚字,是哪个字?”
婉?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很衬眼前人。
美人温柔浅笑:“是来得太晚的晚。”
16
秦晚被他抵在药柜上,被吻得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不行、不行……”
萧成低头吻她的红唇,呼出的气息愈发火热:“为什么不行?我很难受,晚晚,帮帮我……我难受…你摸摸我、晚晚你摸摸我……”
重复的呢喃焦灼而浓烈,一声声宛如蛊惑。
念得秦晚心软。
她揪着他的衣裳颤声道:“不要在这里。”
17
萧成将她放到床铺上时,美人鬓发散乱,衣衫不整,晦暗的眸中又是被勾起的丝丝情欲,又是恐惧。
灼热的高大的身躯覆下来,他浅浅亲吻她额前的碎发。
他解开她的衣扣,像是剥开一块糖准备慢慢品尝。
秦晚生得极美,只是她看不见,所以从来不自知。
她就像一朵静静开在深山无人知晓的水仙花。
萧成紧紧按着她纤细的手腕,欺上她胸口处莹白细嫩的肌肤。
是他先发现她的。
谁也不能把她从他手里夺走。
18
他从她柔软的胸脯,舔到她的肚脐,再到她光滑的小腹,最后分开她赤裸的双腿,埋首在她最隐秘的桃源洞。
他滚烫的手掌抚摸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重重吮吸她的花核,那紧闭的蜜缝处便源源不断有汁水流出来。
她身上每个地方都属于他。
他要一寸一寸品尝她的滋味。
他低低笑了:“晚晚真甜。”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与汹涌快感逼得秦晚快要崩溃,她促促轻喘、惊慌去推他的肩头:“你在做什么?别、别舔了…”
萧成反手握住她的纤纤细指,另一只手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蜜缝,里面湿淋淋的,却如他料想中窒碍难行。
他轻哄的嗓音甜如蜜:“别急,你会受伤。”
这时候的秦晚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萧成的性子反倒好起来、格外的耐心了。
19
萧成根本没被下药。
下药是花娘的主意,对象却不是他,而是秦晚。
但他回来前想了一想,这药来路不明,万一有个什么问题,她本就有眼疾,喂给秦晚再伤到了她,岂不是白白惹他心疼。
再说秦晚虽然性子温柔,却也为人正直、眼里容不下沙子,否则他也不会在她跟前装了这么久的君子。
她事后知道他做出这等行径,必定不会肯再见他,得不偿失。
于是随手扔在了路边。
不过这个主意倒是有可取之处,比如,他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至于方法,只消照着上次如法炮制,运功将自身体温升高便是。
他抱着她说难受的时候倒是真的,他早就难受了,整天对着美人能见却不能碰,鸡儿难受。
20
萧成按着她的腿,终于挺身进入她的时候。
怀里的美人还是发出了一声痛吟。
可这次他也顾不得了。
蜜穴里层层软肉一阵紧似一阵地吸裹着他,剧烈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冲刷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早就梆硬的那话儿这下更是硬得发疼。
青年掐住她的细腰,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腹肌绷紧,用硕大的硬物蛮横地捅开她的穴肉,继续往最深处挺进。
“啊……慢点……轻一点……”
秦晚揪着他的衣裳,她看不见,所以感官更被常人敏感,满脸是泪地向他颤声求饶。
殊不知这反而刺激得他施虐欲更盛。
萧成的眸色更深,挺着凶器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她柔弱的花心,肏得她浑身绷紧,干得她汁水四溢。
“……太、太深……呜…呜呜……”
秦晚在他怀里崩溃哭泣、呻吟连连,根本无力反抗,每一下都被他插得越深肏得越狠,最后只能任他施为,彻底被他占有。
21
秦晚高潮了两次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才终于射进她体内,无休无止的肏干似乎要结束了。
她脸色潮红,细细地喘着气,感觉到他撑起身,将他的那东西抽了出去。
然后他将她翻了个身,把她做成个跪趴的姿势,抬手擦了擦她穴口处湿滑的汁水和顺着流出的白浊,挺胯插了进去。
秦晚有气无力地攥住床单,慌道:“怎、怎么又来了…”
萧成分开她的大腿,这个姿势更方便他肏她,射过一次后也更有余裕,不似方才那般焦躁,便挺着肉棍开始慢慢在她花穴中搅动,着意要好好玩弄她一番。
嘴里还恶劣地说到:“都怪晚晚的水太多,害我射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了,得重新补上才是。”
22
萧成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扶着秦晚,将她湿淋淋的花穴对准自己硬挺的器物缓缓坐下。
秦晚呼吸一窒,眸中绵绵流下泪来。
她只剩一件外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香肩大露,胸前美景一览无余,娇嫩的肌肤上满是被糟蹋过的痕迹,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昨晚被他按着做了一夜,最后是以秦晚体力不支晕过去而收场,她没想到第二天他还要缠着她不放。
萧成舔着她的眼泪,无耻地哄道:“这药要三天才能消退,晚晚乖,再陪陪我。”
当真撒起谎来眼都不眨。
“要坏了……”
秦晚呜咽出声,语声颤颤,只觉得戳在体内的器物又硬了几分……
此时的秦晚在萧成眼里当真是又娇又软,他喉结一动,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将她按向自己胯间,便满意地听到她的哼吟。
萧成吻上她的胸口,他轻咬着她嫣红挺立的乳尖,命令道:“自己动一动。”
“啊……”秦晚蹙着眉轻轻呻吟。
她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成不满地拍拍她的屁股,催促道:“快点。”
秦晚红着脸,堪堪搂住他的脖子,竟然真的就坐在他腿上浅浅摇了起来。
不过没摇两下,就被眼神骤变的萧成猛地抱起,压在桌上。
他插进她柔弱红肿的花穴,开始又凶又猛地挺进。
秦晚的花心被他蛮横地插弄,碾得花穴一阵阵酸软,她搂着他禁不住地柔柔求饶,一递一声叫他的名字:“萧成…嗯…萧成……轻点、轻点……”
萧成低喘着吻她的红唇:“你是我的。”
23
接下来的时日,秦晚日日被他纠缠。
不是被他从身后压上来,就是被他打横抱起带回床铺,有一回甚至在来人找她看病的时候将她抵在门后……
肏得她从最初的青涩迟钝,到如今听见他的脚步、闻到他的气息就开始浑身发软。
萧成食髓知味,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秦晚被高大的青年压在药柜上,一下一下从身后承受着他沉重的撞击,眼角带泪,嘴里不住溢出难耐的哭吟。
在这日日夜夜的“深入了解”中,他早已清楚该如何驾驭她的快感。
他从她柔软平坦的腰腹来回抚摸到她敞开的腿根,以及那敏感的花核,另一只手不住揉捏着她挺立的奶尖,多重的进攻下立即让她溃不成军,几乎要站不住。
“……啊……不行、我不行了……呜呜……放开我……”
那粉嫩的乳尖整日被他玩弄,已然红肿,缀在印满斑驳红痕的莹白乳丘上如雪中红梅,浑圆的奶肉被他沉重的撞击带得一颠一摇,很有几分凌虐美。
“舒服吗?”
他咬着她的脖颈,低哑的嗓音充满压抑的情欲。
“说话!”
他粗暴地撞进她的身体深处,逼她开口。
秦晚哭着浪叫一声:“啊!……舒服……舒服……”
海浪般的快感与耻感将她吞没。
“还要我吗?”
她给他折磨得快疯了,挺着奶肉,淫荡地痛哭出声:“要、要……我想要……呜呜……”
萧成这才满意地压着她,奖赏般亲了亲她的红唇:“晚晚真乖。”
24
秦晚坐在萧成腿上,温顺地趴在他赤裸的胸膛,像只兔子似的一声也不吭。
萧成虽然无耻又下流,毕竟还是怜惜她的,怕把她给欺负狠了,揽着她的手在她的腰际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生气了?”
秦晚红着脸摇摇头:“没有。”
只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秦晚一向知书达理,含蓄温柔,却想到自己如今的淫浪,面红耳赤,她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胸肌。
她闷闷出声:“怎么办……”
萧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劣地笑道:“多做做就好了。”
这个无赖根本不知道节制。
25
萧成站在院子里,抬手一伸,抓住了一只鸽子。
他从它脚上的竹管里抽出一张纸笺,打开看了一眼,便随手撕掉了。
回头透过窗看见秦晚,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进屋。
他懒洋洋地坐到椅子上,只撑着头看她在药房忙碌的身影,难得没去骚扰她。
秦晚:“我刚刚好像听到鸽子的声音,感觉好久没在槐花村听过了。”
他挑眉:“是吗?那我去抓来给你烤了吃。”
秦晚无奈:“我哪有这个意思。”
萧成给自己倒了杯茶:“总是吃鸡,我也腻了。”
秦晚面上一红,没料到他嫌弃起了她的鸡。
要知道槐花村里能顿顿荤腥的也就村长家,现在为了他还多出了一个秦晚,竟然还要蹬鼻子上脸,真真是白眼狼,就应该拿大棒赶出去。
但好脾(欺)气(负)的秦晚是不会这样想的,她叹了口气:“那我明天去问问赵婶……她家应该有鱼。”
“赵婶…”萧成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姓氏似乎跟什么人有关,话锋一转,“不用了。”
“我还是觉得晚晚最好吃。”
接着果然再次看到了她满脸通红的模样。
最初的话题在不知不觉间被他转移。
26
这天,秦晚在一堆日常用度中摸到一朵珠花。
她平常不施粉黛,头上也只别着素钗,自然不可能有珠花。
倒是萧成先想起来这是上次赵青那个混账送的,立刻夺过来:“快扔了。”
“别人的东西怎么能乱扔。”秦晚摸着他的手臂让他还回来。
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胡乱摸索,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舍不得?”
秦晚被他占有欲十足地按在怀中,鼻尖盈满他身上带着些冷香的气息,只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你总能让我去还给他。”
萧成冷哼一声:“不准。”
秦晚揪着他的衣袖,一时无语。
忽然感觉自己的领口被他伸手摸进去,她脸一红,以为他又要占她便宜,便发觉他的手又抽出去了,只留自己胸口一阵冰冰凉凉。
萧成觉得她红着脸皱眉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低头去亲她,还没亲到,恰好听到她说:
“这是什么?快拿出来。”
他转而咬她一口,恶狠狠道:“你能收那混账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收我的?”
秦晚被他又是亲又是咬地折腾习惯了,只轻轻埋怨:“哪有你这么送的。”
秦晚对情感方面一向迟钝,哪里明白他少男心思是在吃飞醋,只觉得他性格古怪,但生性温柔的她是不会随意生气的,还会为他找理由开脱。
思来想去,觉得他可能是之前与赵青有过误会,才会如此。
秦晚抬手摸摸他的脸:“你不要总是对赵大哥出言不逊,他人还是很好的,对我也算照顾,之前还主动说是他先动手打你,有错在先,让我不要误会你。”
她声音温温柔柔,像一团轻飘飘的棉絮。
然后她就被他推在了桌子上。
27
秦晚仰面躺在桌上,难耐地细吟着。
“嗯……”
她的上衣被剥开,暗绣寒梅的水色抹胸歪歪斜斜拉到一边,露出纤弱的锁骨,一对莹白如玉的乳房。
方才塞在她胸口的玉佩此时静静躺在桌上一角。
萧成俯在她的胸口又是吸又是舔地蹂躏着,舔过她的乳肉,舔过她嫣红的乳尖,仍觉不够,还要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
丰满的乳肉拢在他手掌中,被不住地揉弄着。
秦晚轻轻抱着他的头,细细喘息。
她艰难地抬头:“去床上吧,这里硌得我好疼。”
萧成将她抱起来坐在桌上,欺身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胯下早已滚烫的器物强硬地抵上她的两腿间,去夺她艳丽的红唇。
唇舌纠缠间,他粗鲁道:“不行,我等不及了。”
28
秦晚收起玉佩的时候,才发觉这玉质地温润,做工精致,掂在手里很有分量,不像寻常之物。
一向善解人意的秦晚立刻觉得他为了争一时意气送出这等贵重之物,难免不妥,便要拿去还他。
谁知萧成很是不耐烦:“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谁说我是为了意气。”
萧成满是嘲弄:“就凭那个山野村夫,也配?”
这玉佩是萧成的母亲当初送给他的,莫说永州,便是整个建梁也仅此一枚,萧成贴身带了多年,足见其重要。
平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争相贴上来,都只有被他厌弃的份,如今他主动将这么重要的玉佩送出,她竟然还敢不收,甚至觉得他不过是个行事孟浪的登徒子。
他一把将秦晚拽进怀里,黑着脸问:“你究竟是如何在看我?”
头一回献出心意的玻璃心少男万万没料到会遭遇折戟,真真是越想越气,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如何无耻,如何糟蹋人家的了。
秦晚微微一愣,清丽的脸上慢慢地染上几分小女儿家的情态: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这句轻轻柔柔的话语一飘进萧成耳中,萧成犹如被闪电劈中,满腔怒火被迎头浇了个彻底。
但她当然是看不见的,想了一想,忽而又轻道:
“但我也希望你能对我敬重一点,不要总是将我……拉来抱去的,仿佛只当我是个猫儿狗儿。”
这回轮到萧成发愣了,他皱着眉道:“我哪有如此?”
话音刚落,便瞥见了自己紧紧箍在她腰上的手。
果然无赖都是毫无自觉的。
只得规规矩矩将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