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回到砚城别墅,洗完澡换完衣服,才去婴儿房看糖官和糖豆。
薄宸砚正在里面陪着两个小家伙。
“你的月子还没有坐完?”乔欣揶揄薄宸砚。
他都在家里呆了一个月了。
真是不怕捂出痱子来。
看着小女人对他的不满,薄宸砚说:“据说我现在这个年龄的男人是最富有有魅力的时候,为什么在薄太太的眼里,好像我是个多余的?”
薄宸砚不喜欢乔欣总是一副赶他走的架式。
“呵呵,也许呢,你的魅力值不够强。”乔欣从小床里抱起糖豆。
薄宸砚盯着乔欣,眯起危险的眸子。
不够强?
他薄宸砚不够强?
这种有屈辱性的标志他可不接受,绝对不接受。
“欣欣,好像你已经出满月了?”
嗯?乔欣听了薄宸砚这句多余的话,大脑停机了几秒才意识到他的话外音。
眼睛朝着他的方向使劲瞪了瞪。
薄宸砚眼梢一挑,嘴角弯出漂亮优雅的弧度。
轻轻哼出一个字:“嗯?”
意思是:原来你懂哦!
乔欣别开眼睛,不理他。
“生气了?宝宝,看你们的妈妈,多小气,这么容易生气,你们长大了可别像妈妈似的喜欢生气哟,生气了就不帅不漂亮了。”
薄宸砚手里拿着一个小铃铛,在糖官的上方逗弄着他。
薄宸砚一直没有问乔欣她去警察局的情况。
乔欣想了想,还是主动提起。
“沈薇儿的事你真的决定放手了?她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
“嗯,一切依照法律程序办。”薄宸砚口中说着,手下依然逗着孩子。
薄宸砚没有保释沈薇儿,也没有动用各种关系为沈薇儿减罪,她的精神问题自有官方去鉴定,无论结果如何,他不会去插手。
下午,沈母又出现在砚城别墅门口,这一次她已经不是哭求,而是在大门口破口大骂,骂薄宸砚忘恩负义,是小人。
薄宸砚让张秘书带人来把她送走的时候,她坐在地上撒泼。
“薄宸砚,你不得好死!我家岩儿的命换了你的命,你就这样对待我们孤儿寡母,你忘恩负义,是要遭报应的!”
“薄宸砚,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你怎么不去死!我的岩儿,你还我的岩儿!”
沈母愤怒地看着薄宸砚。
“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偏偏是我的岩儿?薄宸砚,你去死吧,你死了,我的岩儿就回来了!你去死!去死啊!”
薄宸砚最终和张秘书一起将沈母送到医院,叫来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才停止了大骂,安静地睡了。
“好好照顾她。”薄宸砚对张秘书吩咐。
晚上,薄宸砚站在宽敞的阳台上,看着深邃的夜空。
他站在那里许久许久。
直到乔欣轻轻走到他背后。
“是不是很难过?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存在,你依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为她洗脱罪名?对不对?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
薄宸砚转过身,将乔欣圈在怀里。
“瞎说什么呢。我为什么会后悔?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