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晓尚觉得颌骨发酸,司玄已强势地开始了下一步进攻,像是看不见她还在喘息一般,握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到极限,眼眸里暗潮涌动,预兆着接下来是怎样的疾风骤雨。
更要命的是,方才为他口交的感觉并不陌生,像是曾经做过类似的事一样,让她心底五味杂陈。
正欲狠狠贯穿时,尖锐的门铃声骤然响起,他置若罔闻地凝视着她,似是透过她在注视其他事物。急促的铃声响个不停,他缓缓收回目光,随手扯了件浴袍走向房门,转身前格外睨了她一眼,目光暗含危险意味。
失去支撑的连晓从大理石台面滑坐到地上,眼前场景在恍惚的神情中变得有些模糊。
她想起今天早上半梦半醒间,有人从背后搂了上来,隔着衣料用力揉捏她的腰肢,索取之意十足。
对方身上好闻的烟草香气扫过鼻尖,是未白,也只能是他。
惯常来说,她多半不会拒绝他的求欢,然而昨天夜里她睡得很晚,就为了准备今天的任务,实在没精力再承受一场激烈的做爱,所以轻轻拨开他到处作怪的手,含糊说道:“别闹。”
未白没有回答,反倒狠狠掐了下她敏感的乳尖。她立时清醒许多,翻了身就看见他暗沉的双眼。本以为一场半推半就的做爱在所难免,没想到他徐徐抽回手,末了安分搁放在她的肩上,低叹一声:“睡吧。”
虽然为人心高气傲,但未白待她多少存了些温柔。然而司玄明明曾经是她的未婚夫,行为举止却不余一丝柔情。
门外是黄昏的巡逻人员,一见司玄便正色说道:“司总,整栋楼我们都搜过了,没找到那个能力者。”
司玄微微皱眉:“那就把人撤了,以后别在我休息的时候打扰我。”
巡逻人员愣了愣,毕竟他一贯文质彬彬,此刻竟难得发了脾气,声音越发微弱:“是……是,我们是发现了一些线索,才不得不打扰您。”
“说。”
“就是,就是监控显示,那个能力者和您有过接触……”
他凝目半晌,从容自若地为自己开脱:“有人伪造了监控录像,应该就是那个能力者的同伙,你们立刻去查周边街道的情况。”
巡逻人员立刻起了精神,不加怀疑地说:“是!”
黄昏万事皆以司玄为尊,没人敢对他心存质疑,自然答应得服服帖帖。
而在浴室里,连晓正趴伏在水池前漱口,试图洗去口腔里的滑腻腥味,背后却陡然响起男人寒若冰川的声音:“谁允许你漱口的?”
她听闻猛地一颤,抬头望向镜子里令人生畏的倒影,心底一片莫名恐惧,面容强装镇定:“我讨厌这个味道。”
“但这是我的。”司玄单手解开浴袍扔到一边,手臂绕到身前,强行按住她放下洗漱杯。他的坚硬物什随即抵上她湿润的肉缝,借盈盈春水轻缓摩擦,暧昧在耳畔启口:“你已经那么湿了。”
理智让连晓无比抗拒,可暗起情欲令她无法自拔地渴望男人进入。她是矛盾的,她由他调教而出,她的身体与他完全契合,因而每到亲密接触时就会互相吸引。
他吻过她的后颈,沿肩胛骨一路滑到肩头,却迟迟未挺入进来。她开始还想扮作一无所知,可男人极为耐心地撩起她隐秘的欲望,迫使她稍稍调整了姿势,渴望空虚的身体得到填满。
“今天我会全部给你的。”他话语里因她的主动而染了轻笑,尾音落下,油润的顶端已贯入湿热的花径中,不容她有半分喘息,径直送入最深处。
司玄出生于商界数一数二的富贾人家,又是家中独子,无论是美色还是地位,但凡想要的都能轻易满足。久而久之,他失去了最为原始的物欲,难以找到令他真正感到满足的事物。
而现在,他在连晓这里找到了他自己。他在占有她的过程中,在她拼命压抑的低吟里寻到了久违的满足感。他在她娇软的身体里放纵驰骋,粗长的肉棒飞快进出,带起淫靡水声不断,似是唯有像这样紧密相连,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为自己所有。
她早已软趴在大理石台上,从镜子里可以清楚看见他如何用力地操干自己,唇边一抹笑意冷森。他将她两只皓白手腕捉起,反剪到背上,好让她完全趴伏下来,从而更深地迎接他的送入。
在一阵快速抽插后,他径直顶在她紧致甬道最深处,白浊尽数喷涌而入,二人在此刻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
他还是射进来了,可她顾不得那么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这还是第一次。”她的双腿还在不住颤抖,却陡然听见司玄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她被转过身,男人架起她一条玉腿,再度强势地挺了进来。
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期间渴望至极时,甚至连开重要会议都会不自觉分神。然而此刻真正占据了她,越是激烈抽送,强烈欲望却更为饥渴地折磨着他的心灵。
身下女人已快要承受不住他急风骤雨般的索取,但他无暇顾及这些,不知疲倦般疾速在她身体中抽送着。
他像是饥饿至极,需要好好享受她这份绝上美味才能得以饱腹。然而他又一次在她身体中得到释放后,那种难以磨灭的饥饿感并未消退,反倒变得更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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