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修承墨刚从卧室走出来就听到厨房传来金属落地的声音,伴随着这声音,还有一个闷哼声。他当即大步走过去,就看到萧白笙一脸痛苦地捂着手站在原地。
见他来,她把手给藏到身后,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被淡漠的表情取代,“早餐还没做好,你到客厅先坐一会儿。”
以前她在他这里住都要给他做饭,昨晚他没说,但她总不能饿着肚子去上班,便早早的起来做早餐了。
哪知修承墨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上前走了两步,站定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嘶……”
萧白笙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修承墨长臂一伸,把她的手给抓了过来。紧接着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痛得她头皮发麻。
“萧白笙,你是猪吗!”修承墨沉声道。
萧白笙又痛又委屈,准备说点什么却被修承墨给霸道地拉到他的卧室。
萧白笙痛得手在发抖,但还是忍不住关注他的动静。只见他拿着医药箱走过来,脸色沉的可以滴水。
修承墨走过来半蹲在她面前,打开医药箱找到医用酒精,用棉签沾了些酒精而后抬头,“手打开。”
不知是不是他的语气太过冷厉,萧白笙竟然乖乖的打开了手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伤口就这么呈现了出来。
修承墨知道她是手心受伤,但不知道她伤的那么重。刚才他就抓了这么一下便摸到不同寻常的湿润感,若不是感觉到她的手猛地颤抖了几下,他也不会发现她的不对劲。
他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掌心,连自己都没发现眉宇间多了一份愁色,他说:“忍着点。”
语毕,他左手握住她的四个手指,右手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尽管他的动作很轻,可萧白笙还是没忍住抽了好几下手,但由于修承墨的力道太大,她没办法抽动。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萧白笙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等修承墨给她清干净手心的血迹,她的后背已经湿透。
“蠢货!”
修承墨的没有情绪的声音传来,萧白笙低头看去,只见他正盯着自己的手心看。
刚才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切到了手心,本以为是切的面积大了,但现在一看,才发现是切深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手心切成这个样子。”修承墨说。
萧白笙更委屈了,要不是他非要把自己留下来,她就不用一大早起来做早餐,更不会切到手。
“在怪我把你留下来?”
萧白笙诧异抬眸,见修承墨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她,又听他道:“我昨晚叫你做早餐了?”
“……”敢情她起来做早餐还做错了?
修承墨没再说话,熟稔地给她包扎好伤口,收拾好药箱递给她,道:“打个电话去请假。”
“我不……”
“你不什么?你确定这个样子去医院不是去添乱的?。”
萧白笙不说话了。
他说的没错,伤的是左手,她就是拿东西也拿不了,怎么帮忙?纯粹是添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