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在一个角落的地板里,我也是意外发现的。你还没有告诉我另外一个男人到底是谁?我见她不像是我们家的亲戚什么的,而且你跟父亲都站在他的两侧,他到底是什么人物?”战飞凌问,其实这张照片中的父亲母亲她都会有所怀疑,因为里面两个人的眼神,身着装扮都非常的不正常。
“这个人?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你容我再想一想。”阮芸儿尽量低着头不去看她,假装自己正在思考,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心虚,只是不想让女儿看出来。
战飞凌就更加怀疑了,从照片来看,父母好像是这个人的保镖一样的存在,而这个人的气场从照片里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不是一般的人。既然是这样的关系,他怎么会不记的呢?应该是她想故意瞒着自己吧,但是他总有一种隐隐的直觉,这个人他觉得熟悉,但是又叫不上名字来。而且她觉得她跟父亲的死一定有关系,但是母亲又不愿意说,这该怎么办呢?
“妈,您在好好想想,我觉得他在父亲的死有关,这是我的直觉。”而且照片藏的这么隐秘,一定会有它的作用,父亲既然把它藏了起来,如果真的没有用的话,当初为什么要留下呢?
“我……”阮芸儿还没说完,这听见外面一声“轰隆隆”紧接着就像一个地震一样,战飞凌和阮芸儿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有人往他们家里扔了炸弹,他们两个都曾是杀手,对这种声响再熟悉不过了,即便是阮芸儿,事隔多年,再听见这样的声音还是清楚的知道。
接着就是一阵狂轰滥炸,有数个黑衣人直接带着枪闯了进来,就是一顿扫射。战飞凌拉着母亲就躲了起来,“怎么回事?”战飞凌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说,阮芸儿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因为她的思绪已经游离,她应该知道是谁来了。
管家这个时候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发现了躲在暗处的母女两人,小跑着走过去。“夫人,大小姐,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带你们离开这里。”管家跟阮芸儿相视一眼,管家只是冲着她点了点头,因为两个人想到了一起,阮芸儿只是猜测,不敢确定心中的想法。现在管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证明是她猜的没错。
阮芸儿彻底怔住了,没想到那些人发现的这么快。就在她命令管家出去收集信息的时候就猜到会有这个结果,哪怕只有一点机会这被这些人发现了,看来她那天的决定是错误的,要不然也不会招惹到今天的这里的人。
今天来这里的人注意到前几天管家出去收集信息,因此就发现了阮芸儿现在的居住地。由于她当年得罪的人太多了,现在隐姓埋名了起来,虽然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但是好歹也没有人找到她们,就在前几天他们暴露了,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阮芸儿深知自己今天的境地,只是可怜她的女儿要跟着他一起受罪,愧疚的看了一眼战飞凌,就在刚才逃跑的时候她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看样子她应该是很重视那张照片,照片里的人她自然是认识的,本来是不想告诉她的,现在看来……
“管家,这是怎么一回事?”战飞凌跟在管家后面逃跑,那些人明显就是有准备来的,而且还都是高手,就他们家这几个保镖根本不是对手,有很多都已经被杀了,根本抵御不住,只得赶快逃,而她现在带着母亲,身上什么装备也没有。
“大小姐,快走吧,这件事以后,夫人会向您解释的。”管家说着,他觉得这件事还是由阮芸儿亲自告诉她比较好,他这样一个外人不适合。
战飞凌看向自己的母亲,这件事难道她已经知道了,看刚才她的反应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人来偷袭,现在怎么突然又知道了?
阮芸儿来不及解释,而外面那些人已经冲了进来,很明显已经发现了他们三个,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扫射,不过毕竟除了战飞凌以外,其他那两个人也是有一点身手的,以前他们两个都不愿意暴露,而现在也是迫不得已。
战飞凌一边躲着子弹一边纳闷儿的看着那两个人,原本他们两个都是这般高手。
就在战飞凌愣神儿的时候,被一枚子弹盯上了,阮芸儿见状不好,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伤的,本来是战飞凌在后面的,阮芸儿突然把她往前一拉,自己正好被子弹打中了。
战飞凌这才回过神来,慌乱的看着她,“妈妈!”她没想到会因为自己这个时候的出神而让母亲受伤了,愤怒的盯着那些人,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管家在后面接住阮芸儿将要倒下的身体,他想拦住战飞凌,可是她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只得任由她去了。
很显然,那些人也没有想到战飞凌既然不要命的冲了上来,转瞬间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们连扳机都来不及扣动,战飞凌首先把一个人打倒了,夺过来他的手枪,对着剩下的人就是一顿打,一边开枪一边手脚并用,没有几分钟,这些人就全部倒下了。
战飞凌这才回过头来找自己的母亲,这时候的阮芸儿已经奄奄一息了,因为刚刚的那枚子弹打中了她的要害,这里距离医院又那么远,而他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战飞凌直接跑到她面前跪了下来,“妈妈,怎么会这样,都是我连累了你。”这是她成名以来第一次试手,没想到就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这让她非常的懊恼,她到现在连父亲的事都没弄明白,现在又不小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别难过,凌儿,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阮芸儿现在还是面带的笑容的,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这些年来她也活够了,都是上天施舍给她的,只是战飞凌才二十几岁,她不会让她受伤的,如果不是她这样做,那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