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初年,邺城风云突变。
平阳侯顾青峰获西域传书,其子顾行之逝于天隗圣地,尸骨无存。
顾青峰闻之大怒,与暗谋已久的镇国之将张岭川,撺掇各路武林人士,举兵谋反。
叛军一路攻至邺城门下,烧杀抢掠,无所不为,邺城一夜之间化为鬼城。
乱军在城门外与邺军对峙半月有余,得日天降大雨,瘟疫四起,乱军尽数染疫,不攻而灭。
经此一劫,邺军伤亡惨重,邺帝闻之心郁难舒,于天平次年驾崩于昕煌殿,年仅叁岁的幼帝由左相司马蕴扶持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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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阑珊,小巷城中,烟云客庄的老板娘早早命伙计打了烊。
“二两一钱,二两二钱,二两叁……林翊,你就不能帮我点下帐?!”楚靖瞪着榻上翻书的男人,扬了扬手中的小金算盘。
“一共七十两五钱零叁文。”林翊合了书,依在榻上懒散地伸了个腿。
楚靖回头仔仔细细又点了一遍,方才欣喜将盘中银子包好放进木匣中:“还真是。”
见她放妥银子又去清点账簿,林翊终是忍不住了:“还犁不犁地了,晚些我可要睡了!”
“犁犁犁,急死你!”闻言,楚靖将账簿合上,大步流星地跨上床去,褪了长裙岔开双腿,“给你!”
见状,林翊挑眉一笑,栖身拉过她白皙长腿,挠上脚心:“生气了?”
午时他也是情不自禁才在柜台处要了她一次,哪知那天杀的王德财喝了酒没走,趴桌下睡去了,醒来一通闹腾,吓得她腿儿一抖,失了禁的一泄汪洋。
楚靖气眉,踢了他一脚道:“一天到晚翻来覆去犁地,你就不累?”
“累甚?离上次耕地已过去四个时辰,为夫早就喘过气了。”林翊扬眉,褪了长裤握着灼热肉茎,抵上她腿心处研磨。
“你自是有兴头,变着花样在上面耕地,马都不让我骑。”楚靖抬腿,蹬上他胸膛一阵挑逗。
林翊闷哼一声,握住她脚踝不让她动作:“你骑品太差,每次不是闪了腰就是尿我一身,还是我来吧。”
说着,俯身含住花谷,便是一通穿刺亲咂,直将她吸出潮水,方才悠悠起身顶进密道里抽送起来。
两人贴着身子亲吻了一阵,林翊微微离唇,轻轻拍了拍她颤动乳房,楚靖已知何意,拧了他耳朵一下,翻身趴在榻上。
硬根顶进来一瞬,楚靖低吟出声,这背交姿势她还是有些受不住,但这身后的男人却爱的要命,每次都要摸着被撑起的肚皮与她浪荡口欢。
“夫人又淌水了,为夫的技术如何?可是伺候得夫人欢快?里面小嘴开了……嗯……受不了阿靖,要射了……”
楚靖脸一黑,拍去肚子上作乱的大手:“不知道纵欲伤身吗?”
“憋着才易伤身。”林翊笑声,又拍了拍她白臀,“再换一个。”
“你不是要射了吗?”
“还早,多入一会儿再给你。”
楚靖气闷哼声,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惜精,每次都要攒成一股喷泉才肯给她,他这一射,便要将她喷到高潮大泄,且这男人精水质地上乘,又多又浓,若不是她身子不行,现在恐怕早已儿孙满堂了。
见她磨磨蹭蹭躺下,林翊忍不住了,抱起她一双腿儿,挺着腰胯便顶了进去:“你要急死为夫才好?”
楚靖被顶得一个趔趄,不悦蹬起腿来:“你太大,我受不了,不来了!”
“受不了?”林翊瞪眸,分开她双腿盘上腰侧抽送起来,“上次谁求着我说,要我天天入她此处?”
他还记得上次她“骑马”闪了腰,且还伤得不轻,他躲着一连素了她好几日,急得她又哭又闹求欢。
“那也不能如你这般不分昼夜耕种吧!你咋就这么勤劳呢!”楚靖埋怨着起身,将他压在身下,“这般耕上几百年,哪块地能受得住?还不早就松得翻了天。”
林翊挺臀往上猛顶几番,抵住宫口喘声:“这般紧,还咬住我不放,为夫得耕一万年才好。”
说着,伸手抚摸上她胸口处伤疤:“疤痕小了,看来永生盅与你相融了,让我看看后背。”
楚靖哼声,挠了挠他耻毛,就地一扭身子,背坐在他身上。
两人身子连着身子,她这一翻转身,差点儿给她身下男人磨射了。
林翊猛喘几口大气,抚上她光滑脊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一个疤都没了阿靖,比以前更美了。”
“你是说我以前不美?”楚靖轻哼一声,撑在他结实大腿上,翘臀急落,“我这招貂蝉抱月如何?”
“慢些,要被你弄射了。”林翊粗喘一声,又担心她闪了腰,忙伸手扶住她道。
“老林,你说卫琴师如何?为人也和善,对学子也应是有耐心。”楚靖边晃边问。
闻言,林翊皱了眉,他们已成婚叁年,自一年前与她下山云游,她便闲不住在城中开了家客栈,且还建了座“永麓学庄”。
学庄之内分尚学与雅学两府,“尚学”乃城中富家官商子弟所居,“雅学”为城中孤儿,临镇贫民百姓子女所居。
近日,原在“尚学”教习的余琴师年岁已高,归乡回了田,她便想再寻位教习的琴师。
“年岁大了,不甚合适。”林翊冷声。
“人家刚到而立之年,怎得就……老了……”被他颠了一下,楚靖两股颤颤,话都要说不利索。
林翊已是冷了双眸,一想到昨日那姓卫的男人与她谈笑风生了半日,他便酸泽难耐,甚是吃味儿,大手登时掐住她,挺了腰胯一阵猛顶勇送,直将她颠得说不出话来。
知他这般又是生了性子,跟个犟脾气小娘子似的,楚靖忙抱住他健硕双腿,连声喘息:“让你教……你不乐意,你……来找……”
听罢,林翊歇了动作:“昨日来应试的不是还有一个?”
“你说那个腿脚不便,被他堂弟推着的那个男人?”楚靖皱眉。
当时她看那人身有隐疾,又腿脚不便,便未有过多考虑,待她与卫琴师相聊几许出堂时,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人家即是走了,定也不会再来。”楚靖烦躁叹息几声。
昨日她与卫琴师并未谈拢,人家要求每月二十两银子,还要另外补贴五两,算作车路饭食费,她这学庄并不挣钱,且还要靠客栈贴补支撑,二十多两对她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林翊几次暗地里帮扶她,但都被她臭骂了一通,她还是想凭自己闯出一翻天地,且她这学庄如今已是有了起色。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苏子卿?”楚靖顿了动作,一阵叹息摇头,“好名字,可惜了。”
被她这般轻摇慢晃厮磨,对已情欲上涌林翊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遂登时起身,抱过她下了床,如把小孩撒尿般,在房中边走边顶。
后入与正入,滋味甚是不同,且他那物粗长,此般体位能让他鹅蛋大茎头一入到底,直冲花宫,侵入她灵魂深处。
这般双腿大开被他抱着颠簸,楚靖有些吃不消,且她一低头,便能看到两人结合处,白沫翻飞,水声四起,登时忍不住伸直双腿泄了身。
“我家小靖儿又泄了。”林翊笑然抽身,待她淅淅沥沥泄净,重又顶进去甬道,一阵深入浅出戳弄,直将她顶得尖叫连连,呼喊求饶却是气哼哼道:“可还有力气说别的男人?”
不知这男人又吃了哪门子的陈醋,楚靖捏指掐了他一把喘声:“骚男人,你白日不也说了别的女人。”
“冯大娘也算?”
“怎么不算,再老也是女人!你到底射不射,我都喊渴了,给我倒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