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多尔衮却在这些朝鲜八旗会军之后,进行了三个月的高强度严格训练,许多朝鲜士兵纷纷吃不下这种苦,却被多尔衮抓到,剥皮挂在了军营之上,在高压的屠杀之下,这些朝鲜士兵爆发的战斗力,却是让多泽满心欣喜,用多尔衮的话来说,这些高丽棒子就不要给他们好脸色看,用屠刀和鞭子就能让他们听话。
而对于皇太极的那封催促多尔衮率领两白旗回归的信,多尔衮连回信都懒得回,他把阿济格和几个想要会盛京的两白旗将领纷纷放回了盛京。而对于阿济格等人的到来,皇太极却是十分的头疼,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些人,多尔衮的险恶用心,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
还是他的妃子大玉儿给他出了一个好的主意,那就是让阿济格重新组建两白旗,对于多尔衮的处理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让其他各旗的都知道皇太极是一个大度的人,而且在给多尔衮的正式汗喻中大声呵斥他们分裂后金的企图,对于这份汗喻多尔衮却是理都不理,虽然阿济格现在还没有发挥作用,可是不代表以后没用。所以多尔衮一面巩固已经打下的城市,一面学习皇太极曾经做过的一切,抬高一些朝鲜人作为城市的县官,征调粮食税收,其他的多尔衮根本不管,这种和朝鲜地方大族相合作的办法,令多尔衮很快取得这些城市占领权。
正当多尔衮在朝鲜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睡在白莲教客房里的李从年也因为他□□的那个女人发着苦恼,这个女人就是柳茵。在刘通的热情招待下,李从奶奶扬着迷醉的眼神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因为白莲教的总坛是在巨大的溶洞当中,所以李从年的房间自然而然也是一间石室,只不过这间石室环境要奢华的多,上面铺满了厚厚的毛毡,人睡在上面丝毫不会感到任何冰凉。
可李从年却没有想到睡到半夜,竟然会有一个浑身光洁的女人蠕动到他的怀里,原本迷迷糊糊的李从年被这个女人这么一吓顿时睡意全效,在明亮的灯火心爱,他仔细打量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柳茵。
“柳姑娘这大半夜的,你不在自己的房间休息,你跑到李某的□□干什么?”李从年望着眼前这个在被子下面,赤身露体的柳茵脸上满是苦笑,这女人玩的是哪一出啊!大半夜一个姑娘家不睡觉爬到自己的□□,这要传出去了,天下人还不笑话镇北侯竟然是一个十足的打淫贼了。
“哼!要是不我师父和教主让我来。我还不想来呢!”柳茵扬着脸上冷着脸道:“谁让你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镇北侯呢!”对于柳茵嘴里的讽刺,李从年脸上却是有些意外:“什么,刘通叫你来的?”
“当然了!教主说你镇北侯掌握着我白莲教的生死,所以本姑娘就舍身喂狼,当你的小妾吧!”柳茵充满了信徒对自己宗教崇拜的那种神采,让李从年面上一愣,这家伙不是说不相信摆白莲教的教义了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这般摸样了。
“行了,咱们上床吧!”柳茵嘟着嘴躺在□□,一脸无所谓道,这话让李从年彻底无语。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柳茵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见李从年坐在□□发愣,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动作,看到这里柳茵脸上顿时大怒道,难得老娘亲自送上门,这可恶的家伙不动手,难道是对自己没有什么意思吗?
想到这里,柳茵忍不住在李从年手腕上轻轻咬了一口,其实她是想狠狠咬一口的,可惜柳茵怕把李从年咬疼了,他怪罪白莲教就不好了。所以当李从年感觉手腕上有些刺疼,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柳茵那得意的面容。
“哎呀!谁叫咬我的啊!”李从年连忙挣脱自己的手,把自己的右手从柳茵嘴里拯救出来,这个时候柳茵的表现才是李从年平日认识的柳茵嘛!望着柳茵的摸样,李从年忍不住问道:”这才是你嘛!为什么刚才哟装成那副摸样,太假太做作了。”
“哼!谁叫你们男人都喜欢这种说话嗲嗲的女人呢!“柳茵寒着脸对李从年说道,这些都是来之前,白莲教里唯一的女长老对她说的,女人只有越温柔,越能讨男人的喜欢,难道她做的这一切都不对吗?”
听见她的话,李从年有一种想要仰头大笑,原来这个女人这么做作的摸样,竟然是为了诱惑自己。“好了,白莲教以前所作所为我已经不再追究了,天气凉了,你爷该回去休息了吧!李从年的话让柳茵心里升起一丝挫败感,这家伙难道对自己没兴趣,也不知道柳茵哪来的勇气,把李从年拥入怀里,嘴里埋怨到:“难道本姑娘就这么不吸引人马?”
面对这眼前的柔软,李从年在不行动他就不是男人了。一时间房间春色满屋,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