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喷在自己腹上的浊液,关山尽瞇起眼轻笑,将其涂抹开,边柔声细语道:闻闻,我
身上都沾了你的骚味了,打了标记可不能不认,嗯?吴幸子听了哼哼叽叽的害臊,目光朦胧地瞅着他,扭着细腰催促:快点......骚宝贝......肉棒被柔软又紧致的穴肉咬着,刚高潮完吴幸子的身子一抽一颤,彷佛被无数小嘴吮咬。关山尽扣着他的腰又往胯下按了按,老鹌鹑软软的肚皮上都戳出一块突起了。
啊──吴幸子闭着眼,仰起纤细的颈子,发出骚气的呻吟,又长又软尾音颤抖,显然是爽到有些承受不住了。
好容易咬到嘴里,关山尽对准阳心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一时间屋里子都是肉打肉的啪啪声,大肉棒搅动被肏开的穴肉发出的水声,刚开始吴幸子还会发出几个软绵绵的骚叫,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带哭腔的喘息,混上男人低柔的轻笑。
啊......啊──吴幸子被攥紧了腰劈劈啪啪地干,关山尽是个武人,气力大腰劲也猛,以前还会体贴他,怕把人真的操坏了,多少会克制自己。这眼下被老实药中混的也不知是春药还是迷药给弄得兽性占了上风,除了开始几下试探还算客气,后头便彻底放开,往狠里肏。
粗长的肉棒身身地顶进吴幸子肚子里,肏得肚子一鼓一鼓的几乎能看到龟头的形状,他犹不满意,狠狠肏几下后,便用手在肚皮上的鼓起揉两下,内外夹吉又死死压在敏感处,直把老东西肏得浑身颤抖,翻着眼睛半吐舌尖,半硬不硬的小肉茎不断流出精水。
青筋虬节的大肉棒每抽出来,就对带出一点嫩肉,被肏得烂熟彷佛都变成关山进肉茎的形状。吴幸子被摁在床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两侧,他被干得太爽,脑子早就不顶用,浑身无力连夹一夹关山尽腰腹的力气都没有。
关山尽见他张着嘴,舌尖半吐的骚样,忍不住俯身去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吴幸子身上,用力吸吮粉色的舌尖,又用用舌头翻搅,细密黏腻啧啧有声,吻得狠了几乎能舔上咽喉的小舌,把老东西弄得呜呜啜泣,颤抖地摆着脑袋也不知是想凑更尽些还是想躲开些。
上头吻得如火如荼,下边关山尽也没放松力道,凶狠地直出直入,鸡蛋大的龟头不住戳在被肏得红肿的阳心上,几乎都快透了。吴幸子又爽又怕,嘴里胡乱地呻吟,一会儿求饶一会儿迎合,都被吞尽男人嘴里,没几下连气都喘不过来,在男人身下痉挛,脚趾头都蜷曲了。
小肉棒受不住关山尽的猛肏,很快又泄了一回,这次吴幸子直接厥了过去,男人这才松开他的嘴,爱怜地舔掉眼尾被逼出来的眼泪,大龟头还戳在阳心上磨,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
肠肉被如此操弄,直接把吴幸子给肏醒,他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正在被操死。
吴幸子低声呜呜地哭起来。
乖了。关山尽叼着他后颈上的软肉啃,拉高他的腰,手掌按在微鼓的肚皮上,也不等他缓过气,肉打肉的又狠肏起来。
这个体位关山尽能进得更深,也更方便用力,简直要把阳心都给捅漏了。吴幸子侧脸压在床褥上,张着嘴流着唾沫,叫都叫不出来,穴肉却还是不知羞耻地迎合男人,噗噗得往外喷水。
男人的肉棒干得实在太深,肉穴痉挛颤抖,穴口又红又肿,随着肉棒的进出嫩肉被翻进翻出,淫靡的不可思议。
吴幸子整个人已经被肏坏了,他哆嗦着摸自己的肚子,掌心不断被龟头戳到,没一会儿就有什么热呼呼的液体喷过来,整个肚皮跟其下的床褥都湿淋淋一片。他浑沌的脑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是被操尿了,尿水还不是一次喷完,而是随着男人的顶动,一股一股的喷。
关山尽感受到他又高潮了,坚硬如铁的肉棒非但没缓下,反倒更加粗暴,硬生生逼得吴幸子绵延不绝地高潮,自己也被痉挛不已的肠肉咬得喘息不止,妖艳的脸庞因极端的愉悦略略有些狰狞,美得动人心魄,又如同择人而噬的妖魔。
抽搐不止的穴肉缴仅粗大的肉棒,关山尽几乎动弹不得,手动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狠狠按着吴幸子的细腰,啪啪又干了上百下,直把高潮中的穴肉肏得无力反抗任凭施为。
不久,关山尽也到了极限,他凶狠地在吴幸子白细后颈上咬出一轮泛血丝的齿印,结实的腰身又深又重地往里挺动,把圆润挺翘的臀肉干得红肿,抖出一阵阵臀花来,最终低吼着抵着阳心喷薄而出。
吴幸子被一股股精液射得又哭叫起来,肚子里热烘烘的,彷佛被灌得有三月怀胎那么大,他抖了抖一口气喘不过来,又晕了过去。
关山尽压在他身上好半天才平息下来,抽出自己仍半硬的肉棒,精液语吴幸子的淫汁便从红肿烂熟的穴口喷了出来,流了两人腿上都是,身下被褥更加惨不忍睹。
他也有些累了,眼下也不想与吴幸子分开,索性直接搂着人倒在床上,亲亲热热地交颈而眠。
吴幸子睡得很熟,尽管性事之后浑身黏腻,床褥都湿了大半,他依然缩在关山尽怀里睡得人事不知。
倒是关山尽原本就爱洁,小睡片刻后就醒了,唤来小厮送热水,将怀里的人及自己收拾干净,换去了被褥才搂着人又躺下歇息。
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关山尽身边许多要事等着他办,更不提颜文心已经出手,既然已经顺利捋了他差事,接下来便是收拢他手中的曾握有的那二十几万大军了。
忍不住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带出来的兵也不是谁都能驱使得了的,虽说明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偏偏证据未全,要是动得太早那头老狐狸定会断尾求生,这些日子来的排布可就功亏一篑了。
心里尽管明白,却不免有些厌烦。关山尽紧了紧手臂,好不容易才又与吴幸子肌肤相亲,他实在不想轻易把人放走。
似乎被他搂得有些难受了,吴幸子闷哼两声,惺忪地睁开眼。
他尚未完全清醒,一脸疑惑地盯着眼前赤裸精实的胸膛。关山尽半生军旅,体格自然好得出奇,胸膛上的肌肉鼓起但不狰狞,天生肤色白皙,所以吴幸子靠着睡得那一片肌肤被体温晕得泛出粉色,难以言述的妍丽。
吴幸子很快就红了脸,不自觉用手尖刮了刮那片粉色,立刻感觉到那片肌肉猛一下绷紧,搂着自己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些。他心头一跳,连忙缩回手,试图摆出若无其事得模样,就怕男人年轻气盛不经撩,他腰还酸痛着呢,再来一场他的老腰恐怕经受不了。
关山尽忍不住轻笑,点点他肉呼呼的鼻尖笑道:瞧你这小模样,还怕我真吃了你不成?
你又瘦又柴,都不够我剔牙。嘿嘿......一说到吃,吴幸子肚子突然咕噜一声,他连忙按住自己单薄的肚皮,都不敢看关山尽一眼。
眼下明明正是温存的好时间,两人好不容易把话都说开了,偏偏他肚子不争气啊!
关山尽倒是不意外,这会儿确实是用饭的时间了,虽然想继续抱着人温存,但也舍不得吴幸子饿肚子。
我让人准备午膳,吃饱了再回去。搂着人从床上起身,关山尽体贴地替吴幸子穿衣穿鞋,吴幸子想拒绝都被轻易化解,只能满脸通红地任由关山尽施为,气息里都是那抹好闻的熏香味,仿若身在梦境之中。
他愣愣地瞅着关山尽,看着这人的眉这人的演这人的一切,热切的视线就连关山尽都有些受不住,忍不住伸手拨了下他的眼皮,把老鹌鹑吓了一跳,差点往后摔倒,脸上都是窘迫与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