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间隙,盖志辉用眼睛瞟着下面一直在微笑的傅帅,心里怎一个恨字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 偶是午夜更新狂~
二十六
等大小领导们都过完了瘾,批斗会算是结束了。
盖志辉收起满嘴的吐沫星子,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寝室走去。刚走到寝室边上便顿住了脚步。
虽然不知道今天晚上傅帅会不会回来住,但他也不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与那小人共处一室。
盖志辉好面子,自己打小就是班级的优等生,甚少被人当众批评,结果小时候的挫折教育没到位,冷不丁的让人大庭广众的这么轮着开虐,心理上的屈辱感
不亚于被人轮 暴了。
现在要是看见罪魁祸首,他怕自己真干出半夜掐死人的傻事。
正好隔壁寝室有个士官回家探亲去了,于是他脚后跟一转,去隔壁寝室找剩下的战友打扑克去了。
扑克抽得畅快淋漓,盖志辉不失时机地表示不回寝室了,正好哥俩作伴聊聊天。
战友一想,白天小盖也够惨的了。估计心里憋屈想找人聊聊,于是也没表示反对。
可盖志辉刚铺好床就有人来敲门。战友过去开门一看,傅帅抄着兜在外面笑吟吟地立着:“小李啊,盖志辉在屋里没?”
“在啊,正在我屋里郁闷呢!怎么,你今天没去师部?”
“哦,我也是怕盖志辉想不开,特意跟参谋长请的假,回来陪陪他。”傅帅边说边往里走。
盖志辉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正脱着袜子顺手就将脱掉的一只撇向傅帅。
傅帅接个正着,居然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笑得那个猥亵。
要不说,想当流氓也得有恒心和毅力呢!盖志辉可是正宗的汗脚。冬天脱鞋都得开窗户放味。就刚才那提鼻子一闻,得靠苦练多少年内功才能压制住毒性啊!
幸好小李背对着他,不然也得像盖同志似的,有种大呕特呕的冲动。
“志辉啊,别在别人的屋里赖着了,走,咱们回屋好好聊聊。”
“我不回,不用你猫哭耗子惺惺作态。”
傅帅将袜子揣进裤兜里,说:“我白天的确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跟那个新兵在里面喝酒呢!站长让我找资料,我怕找不到就喊了站长一嗓子,等看到你在那推杯换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啊!”
一旁的小李听了是连连点头:“这的确不能赖傅帅,你点儿也太背了。上次那个赵技师自己偷偷在学习室里喝了瓶二锅头,第二天睡过头了都啥事没有。站长还以为他生病了,送去了两瓶桃儿罐头呢!啥也别说了,你这回就是倒霉啊!”
傅帅特善解人意,冲小李一摆手:“小盖也是心里闷,我不会怪他的。”然后转身对盖志辉说:“刚才指导员也在找你,你赶紧去吧!”
听到这,盖志辉穿上鞋子悻悻地推开傅帅,出门向指导员的房间走去。
等到了走廊上没走几步,就被人一个大力,甩进了自己的寝室里。
“你他妈干嘛!”盖志辉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床脚上,不过心里明白,又他妈上当了。
傅帅的那副体贴入味的嘴脸已经叠好收藏入库,反手将门锁上,耷拉着眼皮说:“干嘛?找你算帐!”
盖志辉告诉自己,被这种货色气死不值得,顺着胸口那股浊气说:“白天那出你也够可以的了!还想怎么样!”
“那是公事,我现在找你解决的是私事。”
“我跟你没私事!”说完,盖志辉就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惜又被傅帅按住,接着一团臭烘烘的布料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压住了舌头,想吐都吐不出来。
盖志辉被熏得翻个了白眼,心里都将姓傅的骂脱皮了。他是人不!居然将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嘴里。
没等他缓过这口气来。傅帅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裤衩撕拉一声就报废了。
虽然挺暴力的,但弄到一半的时候,盖志辉也上来感觉了。不赖他淫贱,赖这万恶的前列腺系统,后面有个风吹草动的,前面就开始立得笔直。
往常傅帅再怎么差劲,也会兼顾下身下人的感受。
毕竟玩男人,玩弄J巴是必不可少的乐趣之一。看着自己的同类达到□时的兴奋与迸发,那种快感的共鸣更能激发出男人的性欲。
可是今天傅帅却只顾着自己痛快,压根不搭理前面可怜兮兮的那根。盖志辉被压在下面,娇嫩的表皮磨蹭到了有些沙土的地板上,立刻萎靡成绵软的一团。
盖志辉疼得呜呜直叫,却被上面的男人压制得动弹不得。
傅帅用手使劲地鼓捣着盖志辉紧致的后门,不一会空气里开始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儿:“不喜欢男人?那怎么跟姓高的小崽子亲的那么热乎?你们俩是谁操谁啊?看你这不顶用的熊样就是个挨操的货……”
此时,傅帅贵公子的模样荡然无存,粗俗的话语连村夫都不如。
好不容易傅帅折腾完了。他拿盖志辉的裤衩擦了擦湿漉漉的胯部,轻松地抱起缩成一团的小盖,将他扔在了床上。
“盖志辉,我今天的话只说一遍。我没放手的东西,别人要是敢碰,我有的是门路让他满世界找后悔药。这事儿下回再让我碰见,就没这回这么轻松了!”
说完,抽出盖志辉嘴里的袜子,将嘴覆了过去,用一种将他吞噬殆尽的狠劲用力的翻滚着舌头。
盖志辉闭着眼睛,刚才傅帅狰狞的表情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以前他就是觉得傅帅的骄纵和顺心所欲,是让家里惯的,可现在他真的觉得姓傅的心理有毛病。
回想起以前中种种,也许自己招惹的这位真的是个精神病,一个有着暴力倾向偏执狂的精神病!
作者有话要说:
肉沫少许,请沾芥末食用。
一番折腾后,疲惫与困顿涌了上来。盖志辉就着这一身的粘腻进入了混沌的梦境中。
期间又醒了一回,是因为傅帅拿着个破毛巾在擦自己的屁股。至从水壶坏了后,他就一直没买,傅帅不常住更不可能有水壶,所以毛巾可能沾的是水房里的凉水。放在屁股蛋子上那叫一个降温。
盖同志生生被冰手帕子激醒了。
“烦人不你啊!让人睡觉不!”
盖志辉可能不知道,自己犯起床气的时候是带着哭腔的,挺大个老爷们委屈的憋着嘴,泪花闪闪的往被窝里钻还挺撩人的。
这给傅帅乐的,本来给盖志辉擦身子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将抹布扔到一边钻到被窝里,抱起盖志辉又亲了好几口。
盖志辉刚被强 暴完,挺累的,加上傅帅身上热乎乎的,推了几下后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傅帅搂着盖志辉睡到半夜,觉得自己好像搂着个大型热水袋,顺手一摸,旁边那位都能架在灶台上烙饼了。
傅帅起身点灯瞪着脸烧得通红的盖志辉,拿手指头轻轻点了点小盖的嘴唇:“还挺磨人的!”
盖志辉迷迷糊糊的听着傅帅在打电话,接着他把自己扶起来套上衣服,然后自己又被抱了起来往外走。
下楼梯的时候,听见那姓傅的好像骂骂咧咧地说自己该减肥了。
放他娘的圈儿屁!自己就是还不够壮实,才总被那孙子翻壳儿撂倒。
心里这么想着,人就迷糊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于医院之中。
盖志辉直愣愣地看着高挂的点滴瓶,忽然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医院的病服。脸儿都要青了。
就自己身上那些伤痕,够上十回社会新闻了!怎么办?自己会不会被开除军籍?战友们得怎么看自己?爹娘在乡亲们面前怎么抬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