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一个人清理得干净?易君然眉眼微挑,模样风流倜傥。
江亦辰见易君然要踏进淋浴室,一时手足无措,干脆将淋浴头对准易君然,猛地将水流开到最大。易君然顷刻间变成了一只落汤鸡,心情自然不会太好,黑色的发丝上啪嗒啪嗒滴落着清水。
江亦辰想要逃跑,才发现狭窄的淋浴间里根本是无处藏身。他紧紧贴着淋浴间的墙壁,不自然地撇过头道,我跟你说了我自己会清理的。你出去!
易君然哪会如他愿,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这次易君然变了新方法折腾他,居然将淋浴头的水管直接cha|进了他的身体里,冷热混杂的清水汹涌地灌进腹腔,折腾得他泪流满面。直到易君然心满意足了才放开他。
原以为浴室的一遭已经够让易君然泄愤的了,江亦辰没料到出了浴室之后,易君然又没完没了在床上用尽各种可耻地手段逼迫他就范。直到后来,江亦辰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
发泄够了,易君然心情也好了很多。看着江亦辰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着自己留下的印记,易君然没由来地一阵心满意足。手指不断玩弄着红肿可怜的入口,将早已昏睡过去的江亦辰又折腾得醒过来。
狰狞的凶器在江亦辰柔韧的身体里逞凶作恶,炙热的地方宛若上等的丝绸夹得ying|物发疼。被弄得又疼又麻的江亦辰,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易君然……求求你……不要了……
不堪折磨的江亦辰伴随着求饶的声音晕了过去,易君然这才松手,不再折磨早已精疲力尽的人。
这一夜,江亦辰睡得很沉。甚至梦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梦境里母亲对他笑得温柔似水,但没一会儿又浮上易君然那张令人爱恨难辨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没多少存稿了。。。真是醉了。。。。
心疼自己。。。。心疼。。。。。
更满三万字以后稍微停一停。。。。希望小天使能理解=3=
☆、发烧
易君然是被江亦辰的高温烫醒的。可能是昨晚折腾得厉害了,江亦辰本来就不够健康的身体,就像脆弱的积木彻底坍塌了。高烧不退的江亦辰在迷糊间好似看到了母亲熟悉的脸庞,还有她温柔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
易君然对这样的情况有些棘手,楚沐泽跟他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烧生病过。因为易君然一直以来都将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冬暖夏凉,无孔不入,安排得面面俱到。因为他爱他,爱到看他轻轻皱眉一下,心口的位置都会揪在一起。
江亦辰与他来说,是买下来的慰问品。陪伴他的寂寞,安慰他的悲伤。易君然叫了江亦辰半天都没有醒来的意思。昏迷的江亦辰不断呼唤着,妈妈,妈妈……
这是易君然第一次看到江亦辰在他面前卸下伪装,不再是平时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泄露了20岁少年本该拥有的脆弱。
高烧令江亦辰满脸通红,汗水滑过他略微苍白的脸蛋,唇间呢喃不断。易君然微凉的手掌覆上江亦辰滚烫的额头,感受到凉意的江亦辰无意识地朝着易君然蹭了蹭,毫无防备的样子比平时讨人喜欢多了。
易君然有些烦躁地给肖子文拨了个电话。而肖子文此刻正现在温柔乡,抱着恋人在暖被窝。肖子文亲了亲身下的人,怀里的男人面容清秀,脸颊处嵌着两个小巧可爱的酒窝,一头短短的黑发亲昵地蹭着肖子文的脖子,弄得肖子文轻笑了起来。
肖子文摸着男人的翘tun|揉了揉,昨晚反复被ru|侵的地方还残留着湿滑的触感。滚烫的东西顺势就抵在了shen|处。坚ying|的ding|端朝着柔软的地方用力地磨了磨。怀里的人被肖子文弄得身体微微发颤,黑眸里冒着湿气,濡软的声音不断催促着,子文,深、深些——
两人正在兴头上,电话铃就像是催命一般响了起来。肖子文被那又湿又滑的小口包裹着,连电话都不愿意理睬。直接将爱人的双腿九十度折压在胸前,饱满的tun|部都脱离了床面,酸麻的kuai|感宛若电流滑过身体。类似哭泣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电话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停下来不到一秒,又重新响起。
肖子文被电话铃弄得有些火大,力气也不由自主地大了些。cu大的东西在温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趁着爱人晃神的功夫,肖子文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直接从身后再一次没|ru。
易君然的耐心差不多被肖子文磨光了,平日里从来用不到的家庭医生,难得一次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居然还不接电话。江亦辰还是睡得模模糊糊,易君然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家里有没有什么备用药。
电话持续铃铃作响,肖子文吻着爱人修长的脖子,动得又慢又|shen。身下的人被肖子文弄得又酸又爽。细白的双手紧紧跟肖子文十指相缠,雪白的pi|股配合着男人的速度前后抖动着。
肖子文空出一只手,将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微微有些惊讶。咬着爱人洁白而饱满的耳垂道,宝贝儿,我接个电话,别发出声音。
身下的人听到肖子文的话,听话地抿住嘴唇,反而赢得男人更加shen|入的侵犯。
喂?
肖子文刚开口就迎来易君然的破口大骂,卧槽!肖子文你死了啊?!接个电话接那么久?
易君然火冒三丈地看着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烦躁地来回跺脚,也不给肖子文多说话的时间,你马上给我滚过来!来我家!
话说完,易君然就甩下电话,肖子文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看着电话里传来嘀嘀嘀的声音。这他妈是什么事儿。老子是24小时便利超市吗?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真他妈是见鬼了。
肖子文稍稍有些不爽地将手机丢回床头,抱着怀里的人彻底发xie|了出来,才慢慢吞吞从湿润的小口里退了出来。汗流浃背的两人相视一笑,肖子文拍了拍男人的脑袋道,易君然叫我去一趟,我一会儿回来送你去学校。下午才有课吧?
肖子文怀里的人叫程曦,现在是一名大学的讲师,模样清秀,脾气温和,在学校也很得学生喜欢。两人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程曦话不多,很会打理生活,在床上也会积极配合肖子文。虽然两人的爱情算不上惊天动地,但平淡里也是充斥着温馨。肖子文喜欢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程曦是会跟他携手余生的人。
刚刚经历了一场炙热情事的程曦显得有些疲惫,gu|间里不断涌出温热的ye|体,俊秀的脸蛋微微红了一下,嗯。那中午一起吃午餐吗?
肖子文舔了舔程曦红润的唇瓣轻声道,好啊,安平街新开了一家法国餐厅,我们今天去试试菜。
易君然沉着黑脸看着时钟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肖子文却迟迟不来,江亦辰现在的身体是忽冷忽热,脸色也比早晨刚醒来时难看多了。易君然一边咒骂着一边拿着湿毛巾替江亦辰擦去额间的汗水。
终于门外传来的铃声,易君然气势汹汹地打开门看见肖子文那张欠扁的俊脸就是劈头盖脑地一顿毒骂,肖子文,你是断胳膊断腿了?我三十分钟前给你打的电话,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他妈的我要是有点有什么急事找你,早他妈没命了,还能等着你救命?
肖子文自知理亏,笑嘻嘻道,别生那么大气,有话慢慢说。到底谁生病了?看着易君然这副生龙活虎还能底气十足骂人的样子不像是生病。
进来。易君然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肖子文,将他带进卧室。
肖子文看见躺在床上的少年白皙的面孔上浮着异样的红潮,光洁如玉的额头冒着热汗,样子长得倒真是俊俏。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易君然,打趣地说道,这么快变心了?
我是让你来看病的,不是让你来八卦的。易君然瞪了一眼肖子文,将他一把拽到床前道,快看病。他高烧不退,家里也没什么药。
没药你不会出去买啊?肖子文总觉得易君然这个少爷病真是不轻。明知是高烧,居然还能什么都不做,干等着他来。
在易君然如尖刀般锐利的眼神下,肖子文不再多话。从随身携带的医用箱里拿出体温计放在江亦辰的腋下,拿着电筒翻了一下他紧闭的双眼。看到体温计上的温度时微微惊了一下,赶紧把人弄起来,送医院。都他妈烧到40度了,你居然还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不送医院。我也真是佩服你。
一听到肖子文这话,易君然立马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外套替江亦辰套上,把人从床上抱了出来。肖子文一路闯了几个红灯才将人送到了附近的人民医院,急诊室的医生观察了江亦辰的情况以后立即让护士准备输液。
谁是家属?医生脸色难看地看着易君然和肖子文。肖子文稍稍退后一步,轻笑着摇头,指了指易君然道,他才是家属,我可不是。
没等易君然开口询问江亦辰的情况,医生就噼里啪啦地教训了起来,都烧到40度了才送来,再送得晚些,整个人都该烧坏了。怎么样啊,以为年轻所以就可以瞎折腾吗?你是监护人吧?怎么都不看好他?到底怎么照顾人的?
被训话的易君然自知理亏,也没对医生的指责进行任何辩驳。肖子文腹诽,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子不就晚来点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医生唠叨完了,才开始嘱咐一些照顾病人时该注意的事项。易君然点头道谢,目送着医生离开。肖子文挨着墙,看医生走远了,便开口道,啧啧,你可真行,把人弄到四十度高烧。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易君然黑眸微微一瞥,语气冷淡。
得得得,当我没说。真是好心没好报,老子大清早的好事全被你捣糊了。肖子文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不过心里对躺在易君然床上的那个少年还是有些好奇,话说,那家伙到底是谁啊?
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易君然知道肖子文八卦,也懒得跟他说江亦辰的事情。人多嘴杂,他还不想隔几天就上头版头条,不然家里的老头非得被他气死不可。
肖子文琢磨着,易君然不可能在楚沐泽离开没多久就找新欢,这不像是他的风格。毕竟当初易君然疼楚沐泽那个劲儿,可真是假不了。捧在手里怕摔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爱的时候是满城风雨,分手的时候也是人尽皆知。这段令人有些咋舌称艳的爱情,到最终不还是人去楼空。
如今里面躺着的那个少年到底跟易君然是什么关系,就算易君然不愿意说,也并不代表肖子文猜不到。毕竟他也是有医生执照的专科医生,刚才检查的时候大概也已经感觉到了。他还真没想到易君然那张冷漠疏离的面孔下面深藏着一颗喜欢暴力的心啊。江亦辰被他折腾得也是够惨的,肖子文开始同情起里面那个半死不活的陌生少年了。
没你什么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易君然挥挥手,示意肖子文可以滚了。
肖子文在临走前还是不怕死地去撸了易君然的逆鳞道,易总以后可是要少折腾人家,看看人家那身子,恐怕承受不起你那些特殊的癖好。
说完也不顾易君然黑得如锅底的脸色,转身遁走。
作者有话要说: 窝来更新顾美人啦。。。窝也是蛮拼的。。。
存稿君又多了些。。窝就放心惹。。。不要锁窝。。。不要锁窝。。。。
☆、戛然而止
江亦辰并不是无所畏惧。睁开眼的那一秒看到白花花的墙壁,以及记忆中那股深入骨髓的消毒水气味立马让他防备地竖起浑身的刺。不顾叫嚣着疲惫和酸疼的四肢百骸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别乱动,你还在挂点滴。易君然并没有注意到此刻江亦辰有些异常的剧烈挣扎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慌张。
那样刻骨铭心的疼痛如今回想起来依旧是触目惊心。江亦辰亲眼目睹着面色灰白如死的母亲被人推进了走廊尽头的太平间。他不能哭,不能闹,甚至那一刻连血液都是冰冷的。
他不明白什么叫做死亡。直到被人送进一群陌生的孩子中央,他开始了解,从今往后他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江亦辰没有开口说话。院长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知道来这里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可以,他们都想回到父母身边。只是他们真的是无处可去了,孤儿院成了他们唯一可以栖息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