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上的人很多，文昔总共才去过凤英三次，所以除了那些经常出现在银幕上的人，其他根本就不认识。
眼前这四个姑娘文昔也是不认识的，不过她猜测她们是凤英的练习生。
她们身上的礼服都是国内的小众品牌，虽然没有透着一股脸颊风，但也是她们在经济范围内的比较出彩的。
有名气的艺人不会穿的这么寒酸，小职员也不会穿得花枝招展。
见文昔打量她们，开口说话的女人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再看你们也不能山鸡变凤凰！”
“不会说话就闭嘴！”方怡然翻了个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你多会说话啊，张口闭口就狗的，有点素质好么！”女人跟探照灯般的扫了一圈两人，轻蔑的勾了勾嘴角，“穿成这样还想勾引我们总裁和特助，你们也撒泡尿照照镜子吧。”
“你她妈！”
方怡然彻底沉下了脸，但被文昔拉住，“怡然注意场合！”
“可是她们说话就跟放屁一样！”
文昔微微一笑，“对啊，就是放屁啊。”
对上她的视线，方怡然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脸上愤怒全消，甚至那女人再次出口成脏的时候都没有发火！
女人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有勇气来的，穿这么不伦不类的也不怕闹笑话！”
也许是好姐妹间的默契，文昔和方怡然今天都选择了汉服出席，缎面的材质再加上精致的刺绣可一点都不廉价。更何况两套明制汉服可没有一点形制上的错误，说它们不伦不类简直就是对汉服的最大侮辱！
文昔不怒反笑，“我能知道你们的民族么？”
“你什么意思啊！真是莫名其妙！”女人厌恶着文昔，但也想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她双手环胸做出一个抗拒的姿态回答说，“汉族，炎黄子孙！”
文昔薄唇轻启：“我觉得你不配这六个字。”
“你她妈到底想说什么！”女大被激怒了，双眼仿佛要冒火。方怡然往前一步挡在文昔面前，咧嘴一笑：“你确实不配。”
文昔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知道这是什么么？汉服！”
汉服两个字被她特意加重了力道，她说：“你口口声声说汉族，是炎黄子孙，却不知道我们穿的是汉服，是我国优秀的传统文化，整个衣冠系统传承了我国30多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体现了我国锦绣中华、衣冠上国、礼仪之邦的美誉、”
她抖了抖衣袖好整以暇的看着众人：“现在你们跟我说我们身上的明制汉服不伦不类，这是在亵渎我国的优秀传统，可不就是不配过汉族人民，也不配过中国人么！”
这一通道理讲得方怡然拍手叫好，也讽刺得那女人涨红了脸，她瞪着文昔，那愤恨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可下一秒瞥见大厅门口的时候又轻哼一声，不屑又轻慢的说：“我不跟你们这种小三讲道理，你们想勾搭秦总，还得看看人家正牌总裁夫人愿不愿意！”
文昔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顾南烟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