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看到了吗?事到如今,首辅大人还打算为白纾芸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狡辩么?”
公孙泷月站在夙雪山上,强大的灵识也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看到他们所派出的人,成功的煽动了那些百姓修灵者们,她美丽的小脸难掩得意之色。
到了这种时候,她就不相信元弈这个固执的老头儿还不松口!
“首辅大人,咱们不能再保白纾芸了。此女的名声已经臭了,再保也保不住了!”
这时候,就连元老团的那些人态度都变了。
一个个冲着元弈密音传入道。
元弈神色微凛,明明知道公孙泷月做了一个局。
可偏偏,局势却逼得他不得不往他们设计好的路子走啊!
该死的,白纾芸、夙天胤,这两个混账小辈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想到如今联盟水深火热,可那两个罪魁祸首却连影儿都不知道在哪,元弈心里也是怒急了。
“既然如此,今日之事……”
元弈的神色有些黯淡,公孙泷月和东方修,上官帝君和慕容帝君,还有这夙雪山上的夙夫人。
他就是再有那个心,也没有办法了。
再没有办法了啊……
想到这里,他脸色有些惨白,明明以前受过那人的嘱托。
要好好扶持夙天胤那孩子的。
可现在,他终究是……做不到了。
“这就想要给我白纾芸治罪了么?”
然而,就在这时,身处在密室里的白纾芸,娇唇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谁?
竟然是——白纾芸!
身处在大厅之中的众人,就看到西北角处出现了一个人,正是他们刚才说了千次百次的主角。
白纾芸?
她怎么会回来的?
这种时候,她不应该还在海外仙踪吗?
公孙泷月正沉浸在大事已成的喜悦中,怎么都想不到,白纾芸这个本尊,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难道说,北冥辰的手段失败了?
那夙氏的云中仙还是把这女人给救回来了?
公孙泷月并不傻,她更明白夙天胤的实力手腕有多强。
突然看到白纾芸出现,她心里吃了一惊,却也并没有惊慌失措。
事到如今,就算这女人回来了又怎样?
铁证如山,上官凌和慕容渊也会卯足劲的帮他们,区区一个白纾芸难道还能翻了天去!
“白纾芸,你倒是来的正好了!”
上官凌看着白纾芸突然出现,心里却没有一点担忧。
反而涌起了一股兴致。
他本来还遗憾不能看着白纾芸被人人喊打的场景呢?
没想到,这女人就在这时候出现了。
看她这模样,是躲在夙雪山了?
上官凌并不担心,当初他们就想在白纾芸的魔之天赋上做文章,奈何那存着证据的幻灵珠并没有在他们手上。
当时太过震惊,也没有将画面给收录下来。
北冥辰又三番几次的阻止,他们不得不就此作罢了。
可现在,她和北冥辰之间的暧昧不清都被天下人看到了,这个女人再没资格和他堂堂帝君叫板了!
不仅如此。
然而,上官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冷清的目光盯得心头一毛。
但见,白纾芸的身后,那一袭白衣胜雪的谪仙玉人徐徐走来。
冷清仙绝的玉面,带着一股冰冷慑人的气场。
那双清美狭长的眸中,一缕极魅的妖邪,似罂粟花般绽开。
他只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
颀长的身体却带着隐隐的威压,竟然让那些说的正起劲的众人都噤了声。
“凌……凌天帝君!”
“胤少爷。”
夙家的那些人,还有云隐卫和内阁元老们,看到突然出现的夙天胤,神色也是一变。
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不会都被凌天帝君大人听到了吧?
明明是白纾芸做了丑事,怎么他们却有一种莫名心虚的感觉呢?
“呵,凌天帝君果然是好气魄呢。新婚之夜就纵着妻子离了新房!”
看着夙天胤一出现,便惹得众人面色大变,就连气氛都变了个样。
上官凌心中很是不痛快。
夙天胤这个家伙,总是这样端着一张目下无尘、矜傲至极的冷清脸。
如今,都被人戴了绿帽子,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他居然还是这么一副脸面。
真是,哪来的脸啊!
“本帝倒是有些纳闷了。这凌天帝后成婚之夜和北冥帝君纠缠不清的,凌天帝君就打算坐视不理吗?”
上官凌的话说的很不客气,明摆着故意在夙天胤的痛处上踩。
此话一出,明显感觉到气氛猛地一变。
夙天胤冷清无暇的玉面,明明看着那样仙气飘飘,可莫名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凌厉之感。
甚至让人不敢多看。
“胤。”
白纾芸只觉得,身后的那仙儿周身的气场太过瘆人,就连她都有些受不住了。
不得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轻轻一笑。
“今日我白纾芸出现,就是为了替自己正名的。还好本人赶到了,否则的话,还不知道某居心叵测之人,要妖言惑众到什么地步呢!”
接着,白纾芸便看向了那些信誓旦旦之人。
特别是上官凌和公孙泷月。
她雪白的俏脸,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甚至还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妖言惑众?这怕说的是白纾芸你自己吧?如此证据确凿,你不守妇道、寡廉鲜耻,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公孙泷月冷笑不已,看向白纾芸的目光极尽讽刺不屑。
这一次,她绝对要让这个白纾芸再也笑不出来。
上官凌和慕容渊也冷冷的看着她,眉宇间净是轻鄙冰冷。
元弈和那些元老团们,也不怎么相信她的样子。毕竟,这证据还摆在他们面前呢,要说真的没什么。
那些暧昧的画面哪里来的?
白纾芸的实力可不菲啊,难不成还能是被胁迫的?
被胁迫的话,会是幻灵珠里的那个样子吗?
“关于此事,我要解释一下。是北冥辰以爹爹娘亲的下落胁迫,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我不得不离开了新房。”
白纾芸自然感觉到了他们不信任的态度,可她却抬着小脸,将当初所发生的事情如实道来。
“而且,我白纾芸从来没有不守妇道!自始至终,我爱的只有胤一人,和北冥辰虽然是儿时旧识,但绝没有半点私情!”
哈?
只是,这些话落在了别人耳中,完全成了一番砌词狡辩。
若没有半点私情,两人会如此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