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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原始冲动,一被唤醒,便一发不可收拾。
  两具贲勃着青春的肉体靠近着,吐息胶葛着,一步一步堕进如梦似幻的欲壑里,放肆生长成张扬夺目的模样。
  泛着血色的性器碰触、紧贴,摩擦,一处处因饱满的渴求而胀痛起来,在体液交换的瞬间溘然释放。
  宋繁张着口,发出嘶哑顿挫的喉音,像是情色呻吟,又像泣不成声。细密的汗珠从额角和鼻尖上浮现,最终化为热息,消散在被体温加热的空气中。修长的手指掠过笼在皮肤近旁的朦胧,想要抓握住什么似的,屈起来又舒展开,翻过手背,任短齐的指甲轻轻划过一朵红莓的顶端,将它采撷到心口。
  这样的痴云腻雨,几乎每天每夜都在上演,他永远强调她是个可以轻易挑逗的幼稚小孩,她永远死扛着炮友的身份不认输。他总若无其事地将她从朋友的簇拥中牵走,她也总是说着拒绝喊着拒绝,最后满脸不甘地随他走进各处隐秘角落。
  为此,宋繁窃窃欢喜着,却又恼怒于他从不正经的玩乐表情,更多的还是没来由的害怕,害怕一如既往的纠缠会在某天戛然而止,而她早已习惯他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一阵酥麻的电流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冲散,不受控制的战栗遍布全身。
  她伏在水箱上,直觉得一条腿抬高踏在马桶盖上的姿势过分羞耻,陶写扬的手却牢牢箍住她企图塌下的腰,强迫她张开大腿,裙下是真空的少女下体,两片紧闭的贝肉瑟瑟分离。
  陶写扬伸手扣住她湿漉漉的外阴,并着中指呵无名指,徘徊地向凹陷处轻戳却不进入。
  “小繁帮我保管的东西是在这里吧?”
  “呜……”
  宋繁拼命咬住下唇,小腹内部随即搅动起来,隐隐的酸胀轮廓分明,就直直地顶在子宫口。细长起伏的形状与皱襞紧密贴合,越是努力向外排挤,腔内就吮得愈发剧烈。
  穴口蠕蠕地翕动,溢出来的黏液缓慢流动,都被身后一双热烈的眸子看去。
  “这里一动一动的真可爱。”
  “别——”
  陶写扬说着不顾阻拦,将手指插入了小小的洞口,一个指节还未没入便被坚硬的物体阻挡了去路。
  “啊,看来小繁认真保管了,”指尖摩挲着绕啊绕,“咬住了就不松口了。”
  他放任中指在穴里搅动,其余手指将穴口向两边撑大,扯到粉肉间的异物若隐若现,被吞吐着,想要挤出又被咽下,想到她对他的分身也会是这样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舌尖不由抵在嘴角,在眯眼时上挑,沿唇轻轻舔了半圈。
  宋繁一面承受他无休无止的挑逗,一面战战兢兢捕捉隔间外任何响动。被他们翘掉的课间操正当开始,热闹从远处悠悠地钻到耳边,散入幽僻的走廊,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水磨石地砖的纹路——她恍惚觉得自己正踏在上面,从课间喧闹的走廊望向男洗手间的大门,人来人往也都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隐约地娇喘,围观着嗤笑起来。
  不要看她啊呜呜……
  只是她神智的稍一飘忽,陶写扬却像是会读心似的,笑一下,便突然加重了力道,试探的手指肆意妄为地搅动起来。
  叽咕水声将逼仄的空间充斥得淫靡不堪。
  他所及之处越来越热,水越来越多,阴部小嘴张合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沉浸在她带着颤音的乱哼里有些迷眩。沉沉吐出一口情欲,他顺势滑入了两指,夹住穴内的粗长猛地拽了出来,一瓶裹满了淫水的润滑剂掉在手中。
  登时,宋繁只能感觉到头皮发麻,四周轰鸣,维持着屁股撅高的姿势,上半身缓缓瘫软,衬衣随之倒堆在了胸部。
  随着她的缴械,抬起暴露的性器显出了熟透的模样。饱满水亮的外阴沾染了绛色,晕散在透红的肌肤里,小阴唇嫩生生的,皴皱的纹路一道道的,像花瓣似的绽开,将花心呈上,后庭也化成粉菊,收缩时紧跟着阴道的节奏,勾引着身后的观瞻。
  变态……
  都是他发疯,害她一大早到现在都难受得昏昏沉沉。两节课,半个字都没听进去,还险些被抓去罚站。
  宋繁一面暗自恶狠狠地诅咒罪魁祸首,一面在他的调教中无法自拔。
  陶写扬眸光扫过她衣衫滑落露出的细腰,糟乱的头发,以及抱住水箱的小手吃力地攥成了拳。
  “让我猜猜,小繁是不是在骂我呢?”
  “你不用猜……”宋繁用奶凶的语气嘟哝着,“骂死你……”
  陶写扬笑得手滑。他慢条斯理地拧着瓶盖,垂眼时停顿一下,将微微偏离视野的娇小屁股托好。
  “早上高潮了几次?”
  “没、没有高潮……”
  宋繁被他忽然的触摸扰得心跳漏了一拍。
  “一次?”
  “没——”
  “两……叁次?”
  眼看着两穴不约而同地紧缩一下,陶写扬明白自己猜对了答案。
  润滑剂终于被打开,柱状的透明黏液倾倒下来,先是落在尾椎,冰得娇躯打了个战,润滑剂堆积得愈来愈厚,终于塌滑下去,覆住了后穴,骨节分明的长指及时挡在会阴拦截,掬一抹在指尖尽数送入了菊花之中。
  “呀!陶写扬!”
  宋繁如梦初醒,可慌忙向后乱抓的手被陶写扬轻易制住。
  熙熙攘攘的人声忽然清晰,她怕得牢牢抿住双唇,后穴的横冲直撞毫不怜惜,次次都戳穿了身体顶在了胸膈上,而已经充血高潮过的花茎又被猛地填满。她已经分不清是几根手指,同时激荡起来的迥异又剧烈的快感混合交织,像一只大手紧紧攫住了呼吸。只凭几次深浅交替的捣弄,她已然迷乱似破布娃娃。
  等等。
  等等等等——
  有人进来了……
  有人进来了啊——
  她的身体与神智全都无法动弹,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将呼出的热气捂在手心。
  身边隔间的门突地打开,又砰地关上。
  陌生的嗓音调笑着的幼稚笑话在头顶飞过。
  皮带搭扣解开,拉链不太顺畅,哗哗的水声灌入大脑。
  疯了疯了。
  终于,快感的裹挟下,她已无暇顾及任何事物,鼻腔的嘤咛已经满到漏洒,就在破防失守的瞬间,被陶写扬眼疾手快地藏在了马桶抽水的轰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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