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恍若梦境一般,噩梦结束之后,她又蓦然发现,自己正是那噩梦之境里中的人。
叶孤云依旧在喝茶,偶尔翻翻账本,仿佛这两个时辰什么也没发生,风轻云淡,岁月静好。
小蝶姑娘的尸体被人拖了下去,沾了糟粕和血污的绒毯也被卷着拖走,很快又有新的柔毯换上,地上一丝痕迹也无,风吹花落,好似世外桃源。
“午时了,用饭时间到,下午继续。”
刘崇扬手退散了一帮吓得脸色清白的雏生。
叶孤云也终于放下了他钟爱的白玉茶盏,起身理了理袖笼,对呆若木鸡般的明月说:“走,陪我用饭。”
明月似从惊吓中回过神儿来,她抬眸望向他。
暖阳下的男人一身青绸长衫,儒雅清冷,眸光淡然,恍若遗世之中,云露之间的一方青松,惊世绝艳,却淡漠决然。
用饭?
她哪里还吃的下东西。
自那天之后,明月隐约明白了月馆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她也是被卖进来的,小蝶姑娘临死前的惨状在她心中久久挥之不散,知道了逃跑会是那样的下场,她是决计不敢动心思的。
既然除了死只能留下,那就要在自己能争取的范围内,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希望。
也是那天之后,她对叶孤云有了更深的认识,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温文儒雅,他是比顾骜还可怕的魔鬼。
只是,她依然琢磨不透叶孤云的心思,男人总要单独教习她,每晚忙完之后,都要传唤她去他的卧房,亲手调教,极尽手段的亵玩和怪异的训练,让她想起来惧怕又羞耻。
眼见快到亥时,刘崇果然来敲门了。
“明月,去倾云轩。”
话音落下,通铺上准备休息的雏生们便齐刷刷看过来,有同情的,也有羡慕的,总之没人跟她搭话,明月也不知她们是什么想法,只能硬着头皮去。
不知今夜,叶孤云又要使什么手段调教她。
倾云轩离东厢房不算远,穿过花园小径再走一段长廊便到了,这里是个独立清雅的院子,院落中种着一片长势喜人的青竹,弥漫着独有的清淡竹香,让人嗅之心旷神怡。
屋里亮着烛光,将那那端坐在书案前的儒雅身影印在窗棂上,明月看着那身影,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叶孤云正执笔书写着什么,他穿着少见的云白长衫,衣襟半开,微露着里面白皙柔韧的胸膛,视线往上,便是那一如既往的淡漠俊脸。
明月走到书案前停下,他手中的毛笔便也停下,抬手优雅地抖了抖刚写完的文卷,随后收了起来,重新铺了一张白纸。
“坐过来。”他说。
明月乖巧地到他身旁坐下,便见他将毛笔递到她的手里,说:“把昨日我教你的字练一练,练好了,我再教你新的。”
叶孤云教她习字,但以这些日子的经验来看,每一次,都不止是习字那么简单。
果然,她在老老实实练字的时候,叶孤云便起身去取东西了。
明月有些心不在焉地抬眸偷瞄了一眼,只见他从书架上方取下来一个小盒子,转身之际,她赶紧低眸看纸。
写坏了。
有一捺扭了些,她咬了咬唇故作淡定,继续默写这两日学会的诗句。
叶孤云走到她身后,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膝上,脊背触不及防地贴上他温热的胸膛,明月手中的毛笔抖了一抖。
“你练你的,不许写错,否则……”
他拖了拖尾音,却没告诉小姑娘写错了会怎么样,但明月知道,写错了,或是写的不好了,是一定会受罚的。
明月只好继续写,她听到叶孤云打开了那个盒子,然后便闻到一种异香。
叶孤云用手指取了些香膏,另一手扯开了小姑娘亵裤的细带,尔后便将沾着香膏的手指探了进去。
明月感觉到他微凉的手缓缓向下,将那药膏尽数涂抹在她的私处,从花蒂到蜜口,再到更深的里面,细致入微,均匀涂抹。
她不知那香膏是什么,也不敢问,面上乖乖的练字,内心却是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叶孤云涂抹完香膏的手,又滑到她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她那小的可怜的乳肉,他的手指柔韧有力,指腹微凉,按摩起来倒是不难受,甚至还有些舒适。
她记得被验身那边,叶孤云说过她的胸太小,只有用他独特的按摩手法,以后才能长得好。
短暂的半柱香时间过去,学会的那几句诗已经练了一遍。
叶孤云扫了一眼,淡淡地说:“继续写。”
明月重铺了白纸,此时才感觉到私处有些异样,那香膏渐渐灼热起来,从里到外,灼热逼人,麻痒难耐。
她的呼吸渐渐不稳,蜜口内壁又酥又痒,似乎有条湿热的舌头在里面不停地舔舐,花蒂之处也酥麻的不行,那灼热一股一股地刺激着她最敏感柔嫩之处,好想……真的好想伸手去碰。
可叶孤云依然专注地给她按摩着胸部,也不许她停下练字,她的手颤抖的不行,字自然也写的不行,歪七八扭,没一个能看。
随着时间的延续,蜜口处的灼烧感不仅没有消退,然而愈加强烈,几乎折磨的她满头细汗,感觉到蜜口隐隐有润液流出,湿润了私处,她的脸颊几乎红透了。
字练完了一张又一张,叶孤云丝毫不在意她滚烫的身子,但却不再继续为她按摩,而是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捻着她的软嫩的乳尖。
强烈的刺激差点让明月失声嘤咛,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已湿了一片,几乎润透了她的亵裤。
“写的不好。”
温润的气息袭入耳畔,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温度,明月吞了吞口水,眉眼泫然若泣,她快要被那香膏折磨死了,哪里还能静心写字!
好想去碰那里,去摸,去蹂躏都可以,只是不要这样晾着不管,她快要疯了。
“想要我碰么?”叶孤云淡淡的问。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亵裤,触碰到那水渍泛滥之处,微微挑眉,问她:“忍不了了?”
明月点了点头,仰头渴求地望着他。
“说话。”他凉凉地命令道,“我教你的,这么快忘了?”
明月不爱说话,叶孤云很头疼。
她越是不爱说,他越是想法子逼着她说。
明月低眸绞着手指,话说的磕磕绊绊,“求……求您,帮月儿……”
“帮月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