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小蝶私处的软毛,露出阴户下那颗粉色的花蒂,姑娘们最敏感的一点,只见他拈住那花蒂扯了扯,扯出一小段粉肉,便将那开口的环用力刺穿粉肉,如同给耳垂戴上耳环一般,将那坠着铃铛的圆环就这么挂在了小蝶的花蒂上。
小蝶发出痛苦到极致的呜咽声,额上溢出层层细汗,身子颤抖如筛,她越是抖的厉害,那铃铛便越响的急促、清脆。
小铜铃铛挂在粉嫩的私处,沾着点点血迹,在暖阳下异常闪亮,香艳淫靡。
接着,王五便掏出幽黑坚硬的肉棒,在小蝶被鲜血湿润的蜜口外蹭了蹭,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小蝶浑身猛地一僵,下身像似被劈开似的,炽热粗大的巨物几乎将她柔弱的身子插穿,王五捉着她玉白的双臀,尽情抽插发泄,伴随着他猛烈粗暴的动作,铜铃声响个不停,十分有节律。
其他几位护院也没闲着,小蝶的乳尖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肿的像樱桃那么大,他们手中有种专门惩罚不听话的姑娘的野松针,那松针针尖锐利,他们捏住小蝶的乳尖儿,将那野松针缓缓插进了那细小的洞中。
乳尖儿是何等的敏感脆弱,粗硬的松针扎进去,疼痛程度可想而知,小蝶姑娘疯狂地摇晃着头,呜咽声异常凄厉。
待拇指长的野松针被完全插进了两只乳尖儿,人再上手一揉,犹如酷刑般痛楚。
与此同时,王五终于在小蝶的身体里泄了一回。
他提了亵裤,招手其他护院兄弟们上,铜铃之声入耳不断,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王五怕兄弟们不尽心,去拿了一个小药瓶儿来,将里面黑色的药汁尽数灌进了小蝶的喉咙。
不多时,小蝶已经半昏迷的神智渐渐清醒许多,不仅如此,身上所有的痛楚都放大许多倍,尤其是私处蜜口,被一根根肉棒抽插的感觉异常强烈清晰,她连昏厥过去都无法做到,只能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地被迫感受他们残忍的凌虐。
一股股白浊掺着血丝顺着嫩肉流淌出来,弄脏了吊桩下那方绒毯。
小蝶姑娘的蜜口被叁四个人几根粗大的肉棒蹂躏的几乎无法合上,最后两位护院看了看,皱眉绕到她身后,抬手托起姑娘被揉掐的青红相接的嫩臀。
粉嫩的菊口紧张地闭着,那护院毫不怜惜地将手指强行插进去扩张,小蝶的脸色瞬间又惨白了叁分,紧接着两根手指、叁根手指……
感觉可以了,护院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送了进去,瞬时被软肉紧紧包住的销魂感觉让他爽的直爆粗口。
那护院一手圈住小蝶柔弱的细腰,用后入的姿势奋力抽插着她的嫩菊,另一手则抓着她胸前的软肉,肆意揉捏,被插入松针的乳肉一碰便如同刀绞,如此蹂躏,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当最后一位护院在她身体里泄完,已过了两个时辰。
小蝶姑娘依然是清醒的,那药汁的药性霸道的很,能让她撑到最后一刻都保持着清醒的神智。
护院们收拾完自己,就把吊桩撤了,将小蝶扔在绒毯上,此时的小蝶姑娘身子上下没一处能看,胸前的两团乳肉异常肿大,渗着血丝,而私处的铜铃被人直接扯下拿走,花蒂蜜口处已然成了一摊碎肉。
她大睁着眼睛,眼中亮光渐渐消失,午时温暖的日光照在她无神放大的瞳孔上,仿佛是在向上苍无声的控诉。
她已经死了。
旁侧被迫围观的雏生们惊呆了,个个僵滞地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明月也懵了,她双腿站的僵硬,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淫乱残忍的场面,惊惧的缩在亭台的角落。
原来……逃跑是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