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骜手中掐着小姑娘柔软的身子,冷峻的面上却多了几分烦躁和不耐:“叶孤云,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小丫头得罪我?”
“纯灵姑娘片刻就到。”
叶管事对上那双阴鸷的黑眸,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不过却没有直白地回答顾骜,而是轻飘飘抛给了他一个致命的诱惑。
“纯灵?”顾骜眯起眼睛,似乎对他用来交换的筹码比较意外。
若是纯灵姑娘来换这小丫头,倒是他占了便宜。
若做比较,纯灵姑娘和这小丫头,简直云泥之别,金沂城的高岭之花,月馆的神秘头牌,才情过人,惊才绝艳,只不过是清倌儿,不侍恩客。
他以前也不是没对纯灵动过心思,只不过那姑娘太烈,以死相挟,也只好作罢,毕竟他没有恋尸癖。
如今,叶孤云竟然要用纯灵换这初来乍到的野丫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什么来头?”顾骜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问。
叶管事褪下外衫将赤裸的小姑娘包裹起来,顾骜没有阻止他,毕竟纯灵的诱惑比较大,他也早想一睹芳容,而这样的野丫头却是随手一抓即有。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叶管事说。
小姑娘被包的像个小粽子,惊恐地蜷在他怀里,身子还颤的厉害,叶管事轻轻拍了拍,以作安抚。
“你不说,我不会查么?”
顾骜微微眯起狭长阴鸷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你清楚我的喜好,我可不会因为是纯灵,就会手下留情。”
言外之意是,他今夜不仅要玩,可能还会更过分。
叶管事抱着小姑娘面无表情地转身。
“你尽兴就好。”他说。
明月窝在叶管事怀中,他温暖的体温透过外衣传到她身上,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原来他叫叶孤云……
真好听。
她心下想着,透过裹着她的衣缝,偷看着他冷淡平静的俊脸。
今天晚上若不是得他解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从那处雅间走出来。
小姑娘颤颤地伸出手,抓了抓男人的衣襟。
“谢谢你……”
小姑娘的声音软糯糯的,也很虚弱疲乏,从前院走到后院的这段时间,已经在他怀中沉沉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
她被噩梦惊醒。
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可怕的房间,才稍稍缓过神儿来。
她发现并不在之前的通铺厢房,而是一个陌生的卧房,这里的布置简单干净,陈设清淡雅致,房间弥漫的淡淡的竹叶清香,还有浓浓的粥香。
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赶紧低头扒开自己的衣襟往里看了看。
乳尖红肿着,尖牙夹子已被取走,留下两排血红的齿印还没消减,擦着乳白色的药膏,后穴的东西也已经不在了……
昨晚她实在太累,几乎是昏睡了过去,后来一定是叶管事为她取下那些器具,又细细为她上药的吧。
想到这里,她有些微微脸热。
“醒了就洗把脸,再把桌上粥吃了。”
一声冷淡却异常好听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是叶管事。
明月听话地下床洗漱,然后走到桌边打开碗盖,一阵肉香和米香糅为一体的香味迎面袭进鼻腔,让早已饥肠辘辘的她险些挂出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