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凌烨明天就能出来了,你是不是也是要告诉我这件事情?”
“对对,有人告诉你了?”
“就是刚刚告诉我的,呵呵,比你还晚了一步,看来,爷爷的那些手下闲散惯了,查点子事情还比不上你这个黄毛丫头快呢,从这个月开始,得少给他们发点薪水了,不然。一个个的都懒散的快要生锈了。”
“老爷子,这样不好吧。”白纤纤囧,她可不想老爷子的手下因为她而影响了薪水,打工仔的生活不容易。
老爷子眼皮一挑。“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头子不近人情了?我告诉你,那几个臭小子每个月的薪水都是好几万呢,而且,经常是好几个月都没事情做,就是呆在家里玩手机,结果,这几个月了才做一点事都做不好,我养着他们还不如养着你呢。”老爷子越说越气。
白纤纤瞠目。好几万养一个人,还是每天无所事事的工作,果然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这样的穷孩子,就算是想养也养不起呢。
薪水真高。
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价值吧,“爷爷,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悠着点。”虽然老爷子说的很对,不过,也不能太过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你这样容易被欺负。”
白纤纤笑笑,她不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呀,她现在挺好的。
从老爷子到夜汐再到厉凌轩厉凌美,还有厉凌烨和厉晓宁,她现在与厉家的每一个人都相处的很好。
至于厉彻和许世勋那是例外。
他们算是厉家人,也不算是厉家人的感觉。
能与厉凌烨的家人相处好,是她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以前所没有享受到的家庭的温暖,现在总算是享受到了,她喜欢与老爷子这样聊天的感觉。
哪怕老爷子骂她,都好听呢。
“丫头,明天凌烨就能出来了,不如。举行个家宴吧,把家里的老老小小都叫过来,嗯,庆祝一下。”老爷子这一高兴,干脆就坐了起来,仿佛一下子病就好了似的。
“好。”白纤纤点点头,同意了。
忽而,老爷子又摇了摇头,想起什么似的改变主意了,“哎呀,不行,算了算了。还是改天吧。”
“老爷子……”白纤纤不明白老爷子这是怎么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变得真快。
“原本那天就亏待你了,说好的婚礼一个都没有举行完,浪费了好几套的婚纱,凌烨的游艇现在还在海边搁浅着呢。
不过好在虽然婚礼没举行完成,但你们两个孩子早就领了证,也早就是正式夫妻了,所以,婚礼有没有都没所谓,但是蜜月总要去的吧。明天你亲自去接那个臭小子,嗯,然后,就去度蜜月吧。”
不得不说,老爷子想得真周到,哪怕再想见到孙子,可当想到白纤纤和厉凌烨两个都是年轻人的时候,立刻就放行他们两个去度蜜月了。
白纤纤有些不好意思。“老爷子,明晚用过了家宴再去度蜜月也可以的。”反正晚也晚了,也不差明天一个白天了。
“呃,那个臭小子我还不了解吗,之前把你留在这里住的那些天,他每天晚上都翻墙而入,这都憋了几天了,我要是把你们两个扣一天,他后面指不定折腾我多少天,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免了吧,受不起那小子的折腾。”
白纤纤囧,“老爷子……”
“行啦。别脸红了,快去接宁宁,明天带他一起去接凌烨,然后就出行吧。我们这些老骨头,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老爷子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老心不老,一会的功夫。已经把白纤纤和厉凌烨的行程给安排好了。
白纤纤这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答应就是不听老爷子的话,可是答应了,她不好意思。
所以,还是赶紧逃的好。
什么,都等厉凌烨明天出来了再做决定。
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哪怕是今天上午才见过,她也觉得与他仿佛有一个世纪没见了一样,想他了。
可,白纤纤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老爷子给叫住了,“等下,丫头,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查到凌烨清白的证据的?”刚刚他的人只说了查清楚了,只说厉凌烨明天就可以出来了,至于其它的。他还没来得及问手下呢,既然白纤纤知道,问白纤纤也是一样的。
反正,都是事关厉凌烨的,所查到的都是大同小异,没有太大的区别。
白纤纤只得又坐了回去,把她查到的一一的告诉了老爷子。
老爷子先还认真听着,知道是许世勋做的之后。一张脸都气红了,“孽障,都是厉彻惯的,都是他给惯坏了,把电话给我,我要打电话,我要教训教训那个不孝子。”老爷子激动了,手指着电话让白纤纤给他拿过来,他气的浑身发抖。
白纤纤急忙起身,替老爷子捶捶背,顺顺气,哄着劝着他少生气。
原本已经好起来的样子,这一下,又是连坐都坐不稳了,她才捶了没几下,老爷子就气呼呼的躺回到了床上,让白纤纤特别的尴尬,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告诉老爷子实情,可老爷子问过来,她不说也不好。
总不能撒谎吧。
电话递给了老爷子,也替老爷子拨通了厉彻的电话,白纤纤还坐在床边,不敢离开,生怕老爷子这一生气发生点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厉彻接了起来,“爸。”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老爷子干脆就直吼了过去,声音里还是都带着颤音的,真的气得不行。
“爸,您这是……”厉彻小心翼翼的。
“都说了不许叫我爸,你耳朵聋了吗?我以后没你这个儿子,许世勋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他那样的孙子,简直太不象话了,上次的事原本他都进去了,后来你用了手段把他弄出来,我当他是孙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到,可是现在他倒好,居然……居然……”老爷子说到这里,气喘了起来,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