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调职消息先来的是元宵佳节,江家大早就送来来了一盏灯,迟来了三年的孩儿灯。
这边有说法是娘家要给新嫁女儿送灯,寓意添丁。
江清黎抱着灯看了又看,让庆妈妈拿着挂去了床头,换下了顾瑾之中秋送的那盏兔儿灯。
添丁,添丁,也不知肚子里有没有动静?可别让大伙儿失望了?江清黎忍不住捧着肚子叹了口气。
顾瑾之从门外进来,正好看见她在叹气,“怎么了,大过节的,唉声叹气做甚?”
“相公,明儿你再陪我去季老大夫那儿看看吧。”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担心我怀不上孩子,让爹娘他们失望了。”
顾瑾之好笑抱过她,“怀不上孩子只能是为夫种没给足,咱们再多来几回。”
顾瑾之说着就亲上了她的嘴,将她唇上香甜的口脂亲乱,大掌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她衣裳里头,揉着那一捧娇软。
江清黎忙推他,“别胡闹,门还开着呢!”
“那咱关上门再来?”顾瑾之说罢,就要起身去关门,江清黎拉着不让,“白日宣淫,像什么话。”
“这有什么,院门一关,谁能知晓。”顾瑾之执意要来。
“唉呀!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且等晚上嘛。”江清黎紧紧抓住衣襟不让他动,瞧她真被逗急眼了,顾瑾之方才埋头在她颈间大笑。
江清黎后知后觉被他逗弄了,可恼打他肩:“讨厌死了,惯会作弄人!”
“好了好了,过节呢,别胡思乱想了,晚上咱们看花灯去,你不是早盼着了。”
江清黎没好气的哼了他一句,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且问他:“你猜灯谜如何?”ρó18ǔ.)
“不大好,今晚就全仰仗梨儿解谜了。”
江清黎被他耍宝模样逗乐了,“我也不大好,我哥哥厉害,街头走到街尾,没他猜不到的灯谜,一圈走下来,总是我手里的解灯谜赢得小把戏最多。”
“那看来我得去向大舅子讨教两招了。”
夫妻俩调笑着,只是这般坐着,说着,不做其他,就是一室岁月静好。
正月过后,顾瑾之的调职令就下来了,调去了大理寺,负责核查各地衙门呈上来的卷宗。
江清黎这时才知道,忙让管家差人去找他回来,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他不是最爱查案追凶吗?
“梨儿不是想我换个安稳的职位吗?怎么我换了,你还着急了?”顾瑾之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进了房间,“来瞧瞧我的新武器。”
原先的佩剑是六扇门发放的,随着六扇门的腰牌一块儿还了回去,他刚到西市重新买了把趁手的剑。
江清黎不知该说什么,扑进了他的怀里,久久不撒手。
“这是我凭本事得来的职位,梨儿该替我高兴才是,这个官职虽小,但也好过捕快,日后前途无量。”
“嗯……”
“好了,与其想这么多,咱们还不如来造娃娃。”顾瑾之说着,将她抱进了内室。
正是无限春光明媚时,外头春意浓,房间里头也在闹着春意,娇娇花儿被顶弄得花枝乱颤,声也颤颤,气也颤颤,叫声声好相公,慢些些,便就让人麻酥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江清黎这回是百般配合,一点不做推拒,只顺着他的心,如着他的意,尽让他折腾。
抵死缠绵一下午,闹到华灯初上还不愿让压床帘的络子停歇会儿,继续摇晃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