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应聘上了的消息,祁悦第一时间就告诉了颐和。
颐和看祁悦这么开心,同样也很开心。
“娘子,很喜欢即将要去医馆么?”
祁悦虽然每天都很开心,但是这会的祁悦,却是意外地非常开心。
颐和能感觉得出来。
祁悦摸了摸下耳垂道:“是啊,我以后总会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医馆,现在先去医馆熟悉一下。顺便继续攒仙石。”
她本来仙石也不算多,去凡间待了那么些时日,又花了不少。
花钱一时爽,赚钱火葬场,她算是明白这个道理了。
“娘子是想开医馆嘛?”
“就是想想。”祁悦担心颐和多想,做着解释,顺便继续道:“我明日就要去医馆那了,医馆的休息是自己安排,每个月四天,到时候我休息的时候,提前跟你说,然后我们在看看做些什么,去哪玩,好嘛?”
上班的确是不无聊了,可是能见到颐和的时间就少了。
以前觉得没什么,现在想想,这么每日要分开一段时间,挺不舍的。
她真的习惯了颐和的存在啊。
“每个月只有四日休息么。”颐和听到祁悦如此说,心中免不得有些难过。
这样一来,比在龙宫当差时,少了一半的休息时间。
但是去医馆当差,又是祁悦所喜欢的。
“你放心啦,这当差的时间,还是跟以前一样,都是朝九晚五的,只是偶尔忙得话需要加班,而且离家很近的。”祁悦看出来颐和也跟她是一样的想法,出声安慰。
工作是肯定要工作的,但是颐和的心思,也是要照顾的。
“这是你喜欢的,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同时颐和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当然了这个决定,暂时还不能同祁悦说。
“你真好。”祁悦走到颐和的身边,抱住了颐和。
颐和真的完全让人挑不出差错呀,就是一个很完美的存在呢。
“对娘子好,支持娘子的决定,是应该的。”祁悦开心,他也就开心。
而他准备给祁悦一个惊喜,暂时不能让祁悦发现了。
祁悦可不是颐和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颐和这会有了自己的小算盘,她只觉得总有一日,她会被颐和宠坏的。
去了医馆上班以后,祁悦也就是挑拣药材,给来看病的动物,摘药。
这跟祁悦原本所想象的医馆生活不一样,她以为一进医馆就可以给小动物,植物看病啊。
因为她很了解这些。
然她也明白,想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医馆上了一个月的班以后,祁悦迎来了转机。
这日医师都出去看诊了,来了一位过敏患者,是一只扁蟹精。
医馆了这会只有祁悦一人,有些医师出诊,还带了助理。
祁悦一看就知晓扁蟹是过敏了,可是她现在不过是医馆里打杂的,若是今日这弄不好,她这份差事估计是保不住了。
但是过敏这事情,可大可小。
“大,大夫,呢?”祁悦自己思考的时候,被祁悦扶着在躺椅上坐下的扁蟹含糊其辞的开口。
扁蟹化了形,可这会完全看不出他的真实样子是什么,此刻嘴唇肿的高高的,这露出来的肌肤都有斑斑点点,嘴肿的让他说话都说不利索。
祁悦看着就心疼。
“大夫都出去看诊了,现在就我一人。”祁悦让扁蟹躺着舒服些,给扁蟹拿了个靠垫,靠躺在躺椅上。
扁蟹一听只剩下祁悦,就觉得两眼一发昏,头开始痛了。
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去了。
“我,我,我,要,死,死,了.......”扁蟹是真的很难受,他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不是很想活,甚至有点想死。
“我略懂些医术,我给你医治,你介意么?”祁悦是看不下去扁蟹如此难受,但是这医治他,首先得他自己乐意才行。
如果扁蟹不配合,那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先要知道,扁蟹是由什么引起来过敏的,才好对症下药。
“不,介意......”此刻扁蟹难受的不行,他现在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这医馆又没有其他人,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不想死,想好好的活着。
“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引起过敏的,这期间你都吃过什么,碰过什么?”
祁悦拿了记事本,准备扁蟹一说,她就记录。
这样防止到时候口说无凭。
扁蟹听着祁悦所说的,艰难的回答了祁悦所问的。
他现在要靠祁悦给他治病,他自然是配合的。
祁悦在将扁蟹所回答的一一记录以后,就先取来了,又麻醉功效的一笑散,让扁蟹昏睡过去。
旋即就抓紧时间给扁蟹配药了。
扁蟹这过敏是吃错了东西,菟茶茶是一种不算常见的植物,这种植物别的动物误食都没什么大碍,可是扁蟹一族若是吃了轻则会起疹子,重的话,就会像来这看病的扁蟹一样,不及时医治,就会死亡。
不过菟茶茶这植物很罕见,扁蟹也一般都知晓那是不能吃的,怎么忽然就有扁蟹中招了?
祁悦在配药的同时,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被监视着。
巫师看着气泡里祁悦在忙绿,暗中给祁悦配药的罐子里,加了一味药材。
这药材吃了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会有后遗症罢了。
海底这出好戏,不管怎么样,他都得给搅浑了。
上次的事情被祁悦他们化解了,那这次,就拿祁悦开刀。
医馆其中一位医师苏共回来的时候,祁悦刚给扁蟹涂药完毕。
苏共看着祁悦手上端着药罐,还有苏醒的扁蟹,微微的皱了下眉。
苏共是海龟化形,如今至少有一万岁了,是这医馆最是尊敬的存在,由于苏共年纪大了,所以一般出诊都不会由苏共去,只是今日发病的人过多,实在是没办法了,苏共才会出诊。
平素苏共都是慈眉善目的,不过对待病人,却极其严厉,思考的时候,喜欢摸一摸他长长的胡须。
在苏共的眼中,病人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祁悦是个什么身份,苏共也清楚。
这扁蟹是什么情况,苏共一看就瞧明白了。
“你给配的药?”苏共清楚,医馆而今除了祁悦,跟刚回来的他,其他是没有人在的。
所以上药的祁悦是配药的人外,不会再有第二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