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不厚道的笑出声:“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那今日时间也不早了,阿册你送你主子回去吧,注意安全。”在调笑完,祁悦还是知道正事重要。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啊。
“恩。”阿册点点头,然后站到了季瑜时的身后。
季瑜时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祁悦:“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祁悦有种季瑜时有些依赖她的错觉,肯定是想多了。
在季瑜时跟阿册离开以后,梅玲将祁悦买的东西都提进去了房间。
“小姐,下次你不要这样了,我真的很担心。”进去以后,梅玲给祁悦倒了一杯茶。
祁悦接过茶:“我这不是没事么,你就是瞎操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梅玲对于祁悦不当一回事的态度,很不满。
但是祁悦是主子,她是奴婢,多说不得,就很惆怅。
“没有万一,好了快去睡吧。”祁悦不想继续跟梅玲嘀咕了,催促梅玲去休息。“我也要休息了。”
“奴婢给您......”梅玲刚要说她给祁悦宽衣解带,然后就被祁悦给阻止了。
“我自己来就好,你快去休息吧。”
“那好吧。”祁悦都这么说了,梅玲自然不敢为难。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季瑜时改为白日来了,偶尔还会跟闫旸撞上,每每这个时候,祁悦都只能为难的解释着,日子就这么过着,祁悦终于不再被关禁闭了。
同时祁悦得到了一个消息,闫墨跟苏雯要成亲了。
“小姐,小姐?”梅玲眼看祁悦知道这消息以后,就完全没反应了,有些慌张。
这怎么回事?
难道祁悦还喜欢闫墨?不应该啊,她觉得自家小姐是喜欢季瑜时的,毕竟面对闫旸跟季瑜时同时来到的时候,她对二人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作为旁观者,她还是看的清楚。
“啊?”祁悦是在震惊,闫墨跟苏雯的婚礼居然提前了三年。
她惊了。
那一年后,闫墨不就会认祖归宗了?
“你不会对闫墨公子,还有点小心思吧?”梅玲说的很小心翼翼,生怕祁悦不开心。
“你觉得像么?你怎么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阿册那点事。”祁悦嫌弃的同梅玲说着。
被祁悦道破了她对阿册的心思,梅玲羞红了脸:“小姐你别胡说!”
“是不是胡说,谁听谁知道。”祁悦态度就很真实。
“小姐......”梅玲没办法,只好求饶。
“行了,就开个玩笑,看你脸皮薄的,阿册居然把你给搞定了,不可思议。”
“?”不知为何,梅玲觉得祁悦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她又没有证据。
“小姐,闫墨公子成婚,你真没什么么?”梅玲决定转移话题。
祁悦听着梅玲这么说,嫌弃的看了眼梅玲:“是啊,没什么。”
“那你刚才......”梅玲现在是希望祁悦跟季瑜时在一起的,因为了解以后,感觉还是季瑜时好一点,再说了,祁悦所表现出来的,也是对季瑜时的偏爱。只不过祁悦好像没有发现就是了,她也不知该不该提醒。
“我刚才在想其他事,闫墨成亲就成亲,我早就不喜他了。”祁悦这说的是实话。
她从来就没喜欢过闫墨。
之前对闫墨所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为了推动剧情,说起来,闫墨跟苏雯办婚礼,她还得去膈应一下才行。
这婚礼要经过一些波澜,二人应该就会更加的珍惜,到时候她就安心劝季瑜时放弃皇位了。
只希望苏雯可以坚定地跟闫墨在一起呢!
“那就好。”听完祁悦的话,梅玲的心放回原地。
“那,这婚宴我们要去参加么?”梅玲颤颤巍巍的将请帖送上。
“?”她刚还在想,没请帖的她,不请自去的捣乱,这请帖??
“哪来的?”
“闫家派人送来的。”
“闫旸的意思?”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我们去还是不去啊?”
“去,当然要去。”
这有了请帖了,不去还以为她怂了呢。
当然要去了!
婚宴当天。
祁悦去的不早不晚,刚巧是闫墨跟苏雯拜堂的时间。
“嗨呀,我好像来晚了。”祁悦说话声音很大,由于是拜堂,本仅仅是礼官准备开口,其他宾客都是安静的。
祁悦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熟悉的自然是听出来了,这不熟悉的,却是在想,谁这么不开眼,得罪人。
户部尚书之子跟丞相之女喜结连理,这对以后双方的官途,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会居然还有人不长眼的来捣乱?
不少人都觉得来人莫不是傻子。
在看清是祁悦以后,这些人想法,又都安静了,没错呢,来人就是傻子。
祁悦的威名,远近闻名!
祁悦跟闫墨的渊源,更是众所周知。
当年祁悦逃婚,也有过沸沸扬扬的一段时间。
闫墨见到祁悦的时候,眼神一闪而过的复杂,倒也还算镇定不动声色道:“不晚,我们才准备行礼。”
“是么?”祁悦今日一袭白衣,有几分存心挑事的意思。
若是白色仅仅是点缀,那也还行,可问题祁悦这白衣,纯白,平日穿没什么,这今日人大喜如此,可不就是膈应么。
隔着红色头纱,苏雯并不知道祁悦的衣着打扮,但是她不是聋子,周围人的议论,清清楚楚。
手攥紧,苏雯对祁悦的不满达到了顶点,可是众人面前,她不能表现出来。
想到现在祁悦跟季瑜时走得近,那她就送份礼物给她!
“是的,还望祁小姐,在旁稍后,等会吉时要过了。”闫墨客客气气的对着祁悦,但是不能听出,语气里有几分不满。
“哦,你们拜堂。”祁悦冷淡的哦了一声,然后一副她懂的意思。
可是当礼官再次要宣读仪式的时候,又被祁悦堵住了。
“对了,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贺礼。”祁悦将梅玲手中的所提的礼品,递给了闫墨。
闫墨牵着红绸,迟疑了片刻,另一只手还是接住了祁悦这所谓的贺礼。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先拜堂。”祁悦说话间都是笑意,完全就不能说祁悦不对啊。
明明祁悦就是来捣乱的,却又不能将祁悦给赶出去,一时间倒也是左右为难。
礼官再次出声时,特地停了一下,确定祁悦没捣乱了,才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