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怕。”
南滢在男子怀里瑟缩了一下,像一个柔软的小兔子,声音糯叽叽,还带了一点鼻音。
“不怕不怕,只是正常交锋。”云流揽紧怀中柔弱女子,看着房顶打得正激烈的两人表情微妙,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笑意。
“南姑娘,虽说你抱着在下,在下很是欣慰,可您要不要考虑加件衣服。”
怀中女子身上虚虚披了一件掌门的袍子,一双秀腿若隐若现,可怜见的,自己虽说是个好人,但也是个男人,她就没一点觉悟吗。
“对不起。”南滢抽噎一声,眼圈立马红了,看得云流恨不得立马扇自己一耳光。
这么软玉似的一个人贴着自己,他还说什么疯癫话让人家难堪。
“哎,我不是那意思,怕你冻着。嗯……,要不我给你送进去?”
南滢看了一眼屋顶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彭彭咚咚的巨大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南滢故作柔弱地恨不得整个人黏在云流身上,虽说这会儿情况都已经这样混乱了,淡淡处男香的作用更是不可或缺,靠着这人,嗅着清新处男醇香,整个人都自然平静下来,内心一片祥和。
云流头疼地看着紧紧扒着他的女人,他一个黄花大公子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抱着成何体统。
下一秒,一弯身一把将南滢抱在怀中跑进屋子。
他来得也不早,她也不晓得穿件衣服。
南滢惊呼一声,甜蜜地依偎在云流胸膛,搁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蓬勃有力的肌肉随着步行间一动一动,这观里的男人也不知是吃什么修炼的,倒没普通凡间男子污浊味道。
呔,说不定就是处男香作怪,这香便是每个男子最佳装饰品,哪怕相貌只是清秀可人,处男香一溢出来,便显出几分魅力,更别说抱着她的男人长得风流倜傥,眉目生情,不正如行走的活春药。
胡思乱想间,她已被放到榻上。
云流的视线触到榻中水渍那一刻浑身僵硬,忙不迭扭过身,正经地告知南滢赶紧穿衣,欲要出门。
女人拉住了他,“公子,我怕,他们就在上面打架,你留在这里护着人家,好吗?”
好似春花盛开,娇柔软媚的声音跟剔透春露落在香料上似的,心间瞬时软的一塌糊涂。
他嘴里应着,立马关了门,老老实实背对着南滢等着她穿衣。
刚才在院子里看得不真切,他只晓得他一双美腿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满头青丝凌乱,眼角有着刚欢好过的春意。
他站在这里,甚至能隐约闻到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味道。
这让他的心情有片刻失意和烦躁。
不过很快冷静下来,他就算被南姑娘吸引,他也断不能因她和别的异性怎么样有多余的情绪。
他是个道士。
云流说服着自己逐渐冷静下来,可是身后女子穿衣时的窸窣声传来时,他还是身形一晃,忍不住开始幻想那个不穿衣服的酮体是该如何曼妙……
当南滢呼喊他名字那一刻,他回过神后面色大变,身形摇摆不定。
他…硬了。
只是听着身后女子穿衣,就硬了。
仿佛野兽般随地发情的举动让他瞬间冒出满头冷汗,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按理,自己从来没接触过女人,应该寡欲才对。但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饥渴?
简直荒谬。
“公子?”南滢好奇地又喊了一声,然后下了床凑近他。
“别过来!”云流不敢乱动,只好急斥一声。
“公子……”南滢的声音添了几分委屈。
“你是讨厌我……,觉得我不干净吗?”南滢声音如泣如诉,话中幽幽哀愁听得人心头一揪。
“绝无那种事!”云流急得忙反驳。
“南姑娘是天下最好的姑娘,什么干净不干净的,姑娘怎么这般想自己?”
南滢嘴角一勾,瘾来了,弱娘子的身份一扮一个稳,随便装两下 ,蠢男人们便会晕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了。
“公子这样说,何不……转身看我?”南滢只需一眼便瞧出他的不对劲 ,有心逗他。
白日不还同她眉来眼去,现在看来白纸就是白纸,生涩的反应怎么掩都掩盖不好。
“哎哟,我脖子疼,等下等下。”
云流突然弓腰,摸着脖子干嗷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