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擦拭动作一顿,心里隐隐猜出他想问什么,抬眸看他:“手挺酸麻的。”
宗柏视线落在她手上,手背红红隐约可见指印,是他最后一下没控制力道按出来的。
他轻咳了声:“不是问你这个,是说……你就没一点反应吗?”
“什么反应?”
“生理反应。”
问之前宗柏挺不好意思的,但出口之后,他眼神紧紧盯着她,不错过一丝一毫神色。
白芙攥紧纸巾,眼神平静:“没有。”
宗柏不免挫败。
他没有自恋到所有女生都会喜欢自己,也没有自恋到自己的身材能让所有女生喷鼻血。
可他也没那么差吧?
都帮她撸管了,这都没反应?
喜欢没有,不至于连性冲动都没有吧?
白芙感觉他看过来的目光,惊诧又不甘,甚至夹着点可怜。
她装作没看见,唇瓣微抿:“今晚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宗柏把情绪收起,乌眉挑起:“怎么?过河拆桥?拔吊无情?”
白芙被口水呛到,咳咳咳:“宗同学,注意你的措辞。”
她咳得眼睛泛起层水光,唇瓣红红,一如刚才被他蹂躏过的模样,他喉咙又发紧了,嘴上叹息着:“你看,又叫我同学了,还说没有翻脸不认人。”
他大咧咧地露出那软下来的阴茎,跟勃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白芙没想到男生性器官这般有意思。
不过她不敢多看一眼,就怕这人又缠上自己。
她起身送人:“时间不早了。”
宗柏一看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了,知道这好学生明天还要早起去早读,二话不说套上裤子站起来。
等进了电梯,电光石火之间,他突然想到什么。
是她对他没感觉,还是对异性群体没感觉?
如果是前者,还能努努力。
但要是后者,他就得歇菜了。
白芙对于宗柏走时抱着煎熬纠结心态完全不知,此时她正站在浴室里,褪下薄软蕾丝内裤。
内裤底部湿漉漉,浸湿了睡裤。
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说谎。
第一次是爷爷问她,喜不喜欢弹古琴。
她说喜欢。
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是从他探进她口中那刻开始,还是他靠近她时?
她已经回想不起来。
她很清楚。
今晚的一切,一半是出于好奇,一半是出于本心。
她把衣服放进盆里,走到花洒下面。
清水洒下,冲淡他在他身上留下的气息。
右手碰到水,残留的滑腻变得十分明显,瞬间就把她带回那滚烫喘息的场景中去。
私处又流出了点水来。
她脸红红,用水去冲洗。
如果宗柏知道,肯定要笑话她。
手指碰到私处的液体,突然想到她这只手刚才还碰了他的阴茎,甚至帮他撸射,那炙热肿硬的触感还残留着,手指的碰触,好像将阴茎和她的私处连接在一块,一种异样从小腹滋生,私处流出更多的水来,顺着清水流了下来。
白芙捂眼,她一定是跟宗柏待久了,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不行,以后要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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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我们的柏哥就是这样又狼又奶,而我们的芙妹是又欲又纯类型~有童鞋不懂投珠珠,点我要评分就可以投珠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