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秋天总有突如其来的雨,伴随着雷电。
外面暴雨倾盆,舒愉很讨厌这种夜晚,但被李逐拥抱的时候很舒服,她喜欢和他做爱。
晚上十一点,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她跪爬在卧室的长绒地毯上,上半身紧紧地贴着落地窗的茶色玻璃。
室内外的温差在上面起了雾,她看到玻璃上的影子,思考能力被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阴茎搅乱,转过头去,看到李逐被情欲浸染的眉眼。
眼尾染着红,长睫下是他不动声色的情绪,有汗珠从他的额角滚下,滑过流畅的下颌线。再滴落在舒愉的背上,顺着脊椎骨,痒得发颤。
她发出细细的哭腔:“这样太深了...你..出去一点...”
被穴肉层层包裹着的阴茎缓缓退出去,舒愉总算能有力气将话说完,可一开口又被不留余地的冲撞带来的刺激给打断,脱力地滑倒。
李逐将人从地毯上捞起来,阴茎在一处凸起的软肉慢慢地顶,在她纤细的小腹上顶出了鼓起的形状,故意按着她的阴蒂,这样吗?
这样不给缓冲的快感让人失控,甚至有点太过了,舒愉的手撑在玻璃上,冰凉的触感,她哭着回头,慢一点,疼
李逐停下来,阴茎在她的体内却更加嚣张。舒愉很娇气,在床下的时候很爱哭,稍稍不满意就要哭,在床上也爱哭,因为性刺激的快感,她高潮时的眼泪总是无意识的。
舒愉的声音哑哑的:我要亲亲。
李逐将阴茎退出来,避孕套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滚烫的阴茎擦着舒愉莹白的臀尖,轻轻抽打,发出啪啪的声音,很快在她饱满的臀上留下红痕,不亲,不亲加别人微信的女的。
舒愉哼了一声,柔软的腰弯下去。
嫩粉色的阴唇被操成了糜烂的艳红色,靠近身后昂扬的阴茎,可是做爱没有亲亲,就是不喜欢。
她扭动臀部,用软烂的穴肉吞咽着龟头,小手握住阴茎根部,从下往上抚摸那些筋络。
伴随着她装模作样的哭腔,唉,舒愉好可怜,和她做爱的人不喜欢她。
她像极了赖皮的小狗,摇晃着脑袋。李逐抓住她作乱的手,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直接顶到腻滑的阴道深处,听她呻吟,又堵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尖吮吸。
舒愉双手搂着他的肩,舌尖和他纠缠着。她看过很多色情小说,里面的吻都很缠绵,看得人热血沸腾。
但每一次接吻她都拿不出自己想象中的水平,只能被李逐亲的热血沸腾
有次还晕了过去,这种丢脸的回忆让人越想越生气。
为什么李逐就可以这么会亲?她不服气,手指抵着他的肩膀。
两个人的下面还泥泞一团,她皱着眉,绯红的脸上故作严肃,你老实说,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李逐挺腰,让她整个人都往上,又重重地向下。舒愉咬紧唇和生理的本能抗争,用固执的目光看他,凶巴巴的,快说,到底几个?
李逐把人扔回床上,站在床尾真的开始数起来。
舒愉眼睛都瞪大了,也不想看他漂亮的肉体了,身子藏进被子里,嘴巴不自觉地撅着。
就是说,哪有人刚确定关系就上床的?当初刚谈第一天就谈到床上了,(她现在上头,忘了自己先馋李逐身子了)原来他是老手了。
她胡乱地擦了下眼睛,扭头看着窗外,雨更大了。
她的心里也在下雨,
到底几个啊?
李逐抬眼,收起那只翻来覆去的手,数不清了。
舒愉吸了口气,余光瞄见他肿胀的阴茎,越发不顺眼了,男的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句话果然是真的。她语气与冷又硬,哦。
李逐慢悠悠地走去客厅接水,舒愉没好气:我不喝。
你刚刚叫的声音都哑了,李逐自己喝了要喂过来,舒愉躲开,我就是不想喝。
她头发乱糟糟的,说话的时候鼻尖红红,像发怒的小动物。李逐把水杯放在一边,拉过她的脚踝,直接拖到身下。坚硬破开柔软,一边吻她的眼泪,就你一个。
他手掌揉着她的胸,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
低头用嘴唇厮磨小巧的奶尖,又咬又舔,力气有些粗暴。
舒愉抓着他的后颈,他抬起头,吻她的鼻尖,真的,我不骗你。
他没给她循序渐进的感情,少年对喜欢的人就变成了兽,情投意合,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这无法控制。
他压着她,视线交缠,“我只喜欢你,也只喜欢过你。”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自己能在操进去的同时看清她湿淋淋的小穴,明明那么小却能将他那么大的一根吃进去。
舒愉身上泛起一层粉,细腰半悬空,双乳被他顶撞的动作带得乱晃,整个人像刚剥了壳的荔枝果肉,粉微微地在他手心里颤,他握住一边,掐着乳尖,“给我什么奖品?”
“什么?”舒愉脑袋晕乎乎的,穴肉开始抽搐,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想要他更多,“什么奖品?”
李逐将她的腿太高,搭在肩头,捣弄得更快,“你不是想看我打篮球?给我什么奖品?”
“啊!”舒愉搂着他的背,指甲无意识乱抓,像在寻找浮木,“要到了...嗯”
穴肉颤抖着吸附得更紧,他继续插着,手掌用力的抓揉她白软的奶子,咬着她仰着的脖颈,“公开好不好?”
穴肉被插的淫液四溅,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舒愉脚趾绷紧,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李逐搂紧她,下身抽插不停,寻到她的唇缠咬,闷哼着射出来。
装满了的避孕套被打结,再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舒愉睡眼惺忪地看着李逐行云流水的动作,娇娇地伸出双臂,“抱。”
李逐抱着她去浴室清理,看见她奶油白一样的身上遍布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压着人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舒愉跪趴在浴缸边沿,可怜巴巴地说好困,他心里很软,拔出来后,温凉的精液射在她白皙的腰上,在浅浅的腰窝里聚积,又流进水里稀释,水面变得浑浊暧昧。
从浴室出来已经接近凌晨,李逐简单地收拾了床铺。舒愉躺进干净的被窝里,很快进入梦乡,他一躺下,立马被她抱紧。
像两个人的第一次一样,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有温度,很软,是梦镜无法比拟的触感。她搂着他的脖颈呢喃,“李逐,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