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你,封惟!”酒吧门口,被魏珂搀扶着的傅宁伟醉醺醺地指着封惟的鼻子道,“必须,对姜婳好好的!要是,要是……你要胆敢乱来,惹姜婳生气——我告诉你!我就是她娘家人!你不要妄想欺负人家小姑娘!”
姜婳捂住脸,觉得有些丢人,“你别说了,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家司机打电话。”
“哦。”傅宁伟愣愣地在自己的裤兜里一阵摸索,“给!”
封惟看起来比他的样子似乎好很多,只是将手臂搭在姜婳的肩膀上微微借力,神情平淡。
只是在姜婳要接过傅宁伟手机的前一秒,封惟用力按住了姜婳的肩膀,率先拿过了傅宁伟的手机。
“喂!不是给你的!”傅宁伟倒在魏珂身上凶巴巴地喊。
封惟没有理会,他点开通讯录翻了好半天,却发现自己看东西都是重影,封惟无奈地闭了闭眼,转头问姜婳,“他家司机哪个号?”
姜婳凑到他怀里看了看,“这个。”
封惟拨通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就要带着姜婳离开。
“唉!姜婳,你带着封惟学长,能行吗?”魏珂扶着已经神志不清昏昏欲睡的傅宁伟,有些担忧地叫住了姜婳。
姜婳挥了挥手,“我知道学长家在哪儿,没问题的!”
魏珂也不好在说什么,几个人就此告别。
上了出租车,一直在硬撑的封惟总算松了口气,酒精上头,他也顾不得与姜婳保持距离,凭借本能地靠在了她身上,“你这同学……挺能喝啊……”
姜婳缩了缩脖子,这是封惟第一次靠自己这么近地说着话,男人温热柔软的嘴唇似乎都要贴到自己的锁骨,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炙热的气流,两人身上都有些酒气,姜婳忽然大胆起来,伸出一只手,揽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还、还好。”姜婳紧张地看了一眼封惟,发现封惟面露疲惫,也没有制止自己的行为,心里松了一口气。
酒精的麻醉是悄无声息的,封惟意识不到自己和姜婳的距离早已超出了平日的界限,姜婳好像也早已忘记了面对封惟隐藏春心时的小心翼翼。
沉默的空气在狭小的车厢内流动,当司机把车停到封惟在学校旁住的公寓后,姜婳扶着封惟下车。
姜婳被封惟揽在怀里,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压下来的一部分重量。
“学长,”站在家门外,姜婳将手探进了封惟的裤兜,小声说道,“我帮你拿钥匙开门。”
女孩儿纤细微凉的手指透过内衬落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翻找时指腹一次次滑过那一片肌肤,封惟隐隐绷紧了大腿。
“嗯……”封惟忽然闷哼一声,身形一晃,带着承受不住他重量的姜婳撑到了门上。
“学长!”姜婳大惊失色,那只翻找钥匙的手却被卡在里面,她只能用一只手慌慌张张地扶住封惟,另一只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又烫又硬,“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封惟的声音沉得滴水,他拽出姜婳的手,自己把钥匙拿了出来,放进她的掌心,“帮我开门。”
楼道里的灯熄灭了,姜婳在黑夜里面红耳赤,她转过身背对男人,试了好几次都没对准锁孔。
封惟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她低垂的头,姜婳今天扎了个丸子头,那一段白皙修长的颈脖在黑夜里泛着光。
“这样,”封惟的大掌覆上她慌乱的手,带着姜婳打开了门锁,“进去吧。”
说着,封惟托着姜婳的腰,将人轻轻推了进去。
姜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跳如擂鼓,突然转过身来大声道:“学长我——”
封惟忽然倒在了她身上,闭着眼说:“婳婳,把我扶到卧室。太晚了,你就在客房睡吧,记得锁门,乖。”
姜婳被封惟抱住,小腹被一个东西硌得生疼,未经人事的她莫名猜到了这是什么。
姜婳咽了口唾沫,双手轻轻攥住了封惟侧腰的衬衫。
“学长?学长?”
她试探地叫了好几遍,没有得到回应。
姜婳知道这不过是男人自然的生理反应,可她就是恶从胆边生,扶着半梦半醒地封惟走进卧室,看着男人平静地躺在那张洁白的大床上后,姜婳爬上了那张床——
天花板上那盏明亮的灯照得姜婳心生不安,她关掉灯,打开了床头那盏昏黄的小夜灯,又取下了男人脸上的那副无框眼镜,这样,就算封惟中途醒来,也不一定能看清自己是谁。
“学长……”
姜婳看着封惟的睡颜,轻唤了几声,见封惟还是没有反应,才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姜婳一路向下吻去,灵巧的手指迅速解开衬衫上的一颗颗纽扣,她掀开裙子只隔着内裤坐到了封惟的小腹上。
姜婳亲吻封惟喉结的动作一顿,惊讶又害羞地盯着男人的下颚,“学长,你的腹肌好硬……”
说罢,姜婳趴在男人身上轻轻扭动起了臀部。
姜婳的屁股很翘,平时大都穿着过膝的裙子,看起来还不太明显,此刻骑着男人耸动臀部,裙子贴合着她的身形,饱满肥嫩的臀肉一颤一颤的,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唔……怎么会这样……”姜婳感觉自己隐秘的私处被封惟形状漂亮的腹肌磨得发痒,阴唇中间的沟壑有种肿胀酥麻的陌生感觉,内裤也有些潮湿的贴住了自己的阴户。
她撑着封惟的胸肌坐起身来,张开双腿将阴户直直地面向男人,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内裤,三角裤有些小,没能完全包裹住女孩儿白嫩饱满的阴唇,姜婳干脆将手指按在没被内裤裹住的唇肉上,试探着揉了揉,又往两边拉扯了一下。
“啊~”
被扯开的阴唇正好给了蠢蠢欲动的小鹾嘶幔诔溲闹赡垡醯兮Р患胺捞狭四诳悴剂希游幢煌媾囊醯倜舾胁灰眩獘O惊呼一声往后躲开,却又让小屁股撞上了冰冷的皮带和男人愈发昂扬的性器。
见过猪跑却还没吃过猪肉的姜婳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吓到,心生退意,一把抱住封惟,“算了算了,学长,我不做了……好可怕……”
然而话音刚落,明明还没醒来的封惟却有所感应似的,手臂一挥,好巧不巧抓住了姜婳的屁股肉。
“唔!”姜婳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到封惟并没睁眼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姜婳的花穴又湿又滑,封惟下体的狰狞也没有变软,姜婳甚至能从臀缝间感受到男人裤子底下细微的变化——好像更粗了……
姜婳趴在封惟的胸肌上又揉又捏,屁股上的触感越来越粗硬,她突然想起不知哪里听说的男人这样一直硬着不发泄对身体不好,她犹豫了,“学长……你很难受吗?”
回应她的,是臀部那只大手用力的揉捏。
“嗯啊~别捏~”
姜婳把头埋进封惟的怀里,摇着屁股想要甩开这只可怕的大手,却被男人抓得更紧,另一只手也不知怎的摸上了她的屁股,一手把着一瓣臀肉,手指都陷进了股沟,男人把她的两瓣屁股扳开又合拢,没几下就把内裤挤进了臀沟。
睡梦中的学长怎么会这么色情?
姜婳嘴里咬着封惟的衬衫害羞得不敢出声,虽然屁股被人像面团一样玩弄,男人下手又重又凶,菊穴和花穴好像被人强制掰开了,连阴唇也跟着屁股被拉扯甩动,可是她觉得好舒服……
她是不是变态呀……
姜婳咬着衬衫“唔唔”呻吟,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她真的觉得好舒服,虽然屁股几乎处于腾空状态,可是她总觉得比自己刚才磨腹肌的时候还要舒服,或许因为玩弄她的这个人是封惟……
姜婳主动撅起屁股供男人玩弄,她顺着男人手掌的力度胡乱地画圈,原本就深深陷进阴唇和股沟里的布料被吃得更紧,姜婳不满足男人只是隔着裙子把玩自己的臀部,松开衬衫枕着封惟的胸膛小声嘟哝着:“啊~学长~阿惟~进来揉好不好……唔……”
在酒精的加持下,轻而易举沦陷在情欲中的姜婳没有发现,原本沉睡的封惟已经睁开了双眼,正垂着眼欣赏她趴在男人身上撅着屁股求欢的模样。
封惟嘴角微勾,笑意一闪而过。他闭上眼,不动声色地恢复了宿醉不醒的样子,青筋暴起的手掌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掀开姜婳的裙底,“啪”地一声打上她硕大的屁股,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到了自己的胯间,迅速摩擦。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