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风收到木盒时,他有一丝不快,他想到是她居然敢拒收自己的礼物,真是反了天了!但当他打开木盒时,他却浅浅笑了,是张公公的字迹,内容是王素的风格。
他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收好,然后让富贵把断肢拿出去仍了,接着起身去了地牢。
梁琦跟昨日一样挂在木架上,他翻看另只完好无损的胳膊,发现他右手掌同样断了,腕关节的束缚的确松散许多,陆风冷笑,“本座还是想奉劝你一句,别想着逃,你出不去的,诚如你的婉儿也是如此。”
“唔……”
“本座可以悄悄告诉你,你的婉儿快要疯了,她将痴痴傻傻的待在后宫让人欺凌到死。你以为你给皇上下不能产子的毒就能高枕无忧了?若不是本座默许,你以为你办得到吗?”陆风戏谑的嘲讽着,“不过本座还是要谢谢你,借了你的风,连万家都倒台了,魏家还远吗?”
哐哐哐——
梁琦剧烈挣扎着,混沌的眼珠宛如厉鬼般死死盯着陆风的背影,他发誓,他做鬼都不会放过这个下作的阉狗!
“找人看着他,在铜牛没有制好前不准他咽气,不然提头来见。”
朝堂动荡不安,万家倒台之后,不少人递上折子力保万国丈并痛斥宦官干预朝政理应当诛。永勤帝并不擅长处理朝政,自他继位起,这些琐碎的事情都是东厂处理,他只需要在大事上作出决断就行。
眼下这堆成小山的折子搞得永勤帝头疼不已,他若不是怕世人说他残暴不仁,他恨不得下令把人都给杀了算了,省得成天都是这些烦心事。
沉瑛看在眼里,给他递上参茶,“皇上,万国丈乃两朝元老,朝堂关系网错综复杂,大理寺一大半都是万家派系的人,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皇上您再过忧心都没用,切莫伤了龙体啊!”
“寡人怎么不知道这些,但是万家通敌是不争的事实,岂容他们胡搅蛮缠?”他越想越气,猛地砸碎手里的瓷杯,“他们以为上折子逼迫寡人,寡人就能不治罪?”
“皇上莫要动怒,”他顺了顺永勤帝的后背,“皇上不妨效仿先帝的做法,三司查办,又东厂代理大理寺卿监督,东厂隶属于中宫,受皇上您直系控制,不属于任何政派,反倒中肯。”
“东厂?”他了沉瑛一眼,“你什么时候跟陆风走到一起了?”
沉瑛噗通跪下,“奴才不敢,只是奴才忧心皇上的龙体才说了胡话,还请皇上恕罪!”
“谅你也不敢,”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想了想,“但是这倒也是个办法,三司查办,东厂监督,那些穷酸文臣也没理由说那么多废话了。”
沉瑛不敢应声,规规矩矩的跪着。
“起来吧,寡人知道你忠心。”他作为皇帝信得过的人不多,如果一定要有,沉瑛必定算一个,少年时期的情谊还是在的。
沉瑛起身后往一侧使了使眼色,一个小太监跑了出来,“启禀皇上,芜花姑娘已经安顿好,她让奴才前来向皇上致谢,说皇上是天底下的明君,她感恩戴德。”
“芜花?”永勤帝眯起眼,脑海里尽是她柔若无骨的媚态,“她身体可有的治?”
“太医院今早回了话,说无大碍,吃两帖药就好了,现在已安置在永安公主的宫里,皇上可要去瞧瞧公主?公主记挂皇上的厉害。”沉瑛说道。
永勤帝看了看桌上令人烦躁的奏折,又看了看沉瑛,“寡人的确多日未见永安了,走吧,摆驾千玺宫。”
千玺宫里根本没有永安,只有惬意泡着澡的芜花。自从她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她每一天就跟泥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真是活,活不好,死,死不掉。
沉瑛本想通传,但是耳尖的永勤帝听见稀稀拉拉的水声,立马阻止了他,悄声走进内院,就瞧见一美人沐浴图。
热气腾腾的雾气中,芜花羞红的脸,每挪动一下都控制不住的轻吟,那声音又娇又媚,每一下都勾引着永勤帝浪荡的心。
“芜花……”他轻唤出声,深怕自己太过大声破坏了此等美景。
听见有人在喊她,她幽幽睁眼,入目是明黄色绣着沧海龙腾图案的长袍,袍角那汹涌澎湃的金色波涛映衬出男人与生俱来的威严和高贵,是皇上。
“芜花。”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却发出引人遐想的呻吟,柳眉起皱,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特质,也不知道自己玩游戏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就想要媚惑天下的本事。
好家伙,是媚惑天下了,这个“天下”就站在她面前的,她根本不想媚惑,她不是苏妲己的料。
永勤帝以为她是在邀约,直接从水中把她捞起。
“嗯……”
敏感的躯体一被人触摸就控制不住的散发出诱人的媚意,通体燥热,某一处甚至会有点痒。脸涨得通红,她紧闭双眼,想以鸵鸟心态躲避此时的情景。
永勤帝安抚着僵硬的芜花,“别怕,寡人不会伤害你。”
鼻腔喷洒的热气腐蚀着芜花的娇嫩,她打着颤,身体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一股媚惑人神智的香气也从她体内散发而出。
永勤帝也觉得了不对劲,但是身体都本能超越了他的意识,俯下身亲吻起芜花能掐的出水的肌肤,越加浓郁的香气窜入鼻腔,他……忍不住了。
一夜春风渡帷帐,暖玉娇嫩满是香。
站在门外的沉瑛听习惯了,面无表情的站着,而跟随在旁边的小太监们却听的脸红心跳。
“啊……”
“皇上,不要了,芜花受不住,芜花要坏掉了,皇上……”
永勤帝在美人身上驰骋,原浆泄了一次又一次却依旧不知疲惫,直到寅时,沉瑛敲门催促,他还是不想停下来。芜花的小洞像有无数知蚂蚁,舔舐着他的敏感,他从未如此畅快淋漓过。
沉瑛眼看天越来越亮,频繁催促着永勤帝上朝,却都被他轰了出来,“传寡人口谕,朝堂之事先由东厂处理。”
一句口谕,成了皇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罪证。
等他实在没得泄了,他还回过神来,此时的芜花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床榻上也都是湿润。而他自己,某处依旧肿胀不消,由于没有精华可以外泄,只能不停流血……
叩叩——
发觉喘息声停止,沉瑛才轻轻敲门,“皇上可是醒了?”
“太……太医……快传太医!”
沉瑛破门而入,看见永勤帝跪倒在地上,地面一摊摊血迹,芜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气若悬丝。他当机立断的用被子盖住芜花的身体推到一边,然后扶起皇上躺回床上,从柜子里抽取新的被褥盖在他身上。
小太监吓到屁滚尿流,马不停蹄的跑去太医院找太医。
“皇上可有事?”沉瑛紧张无比的看着赵太医。
“这……这……”他老脸羞红,吞吞吐吐的,“依老臣看……这……皇上是纵欲过度,伤了元气。”
……
皇上在太医的施针之后悠悠转醒,他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关心芜花,“芜花呢?芜花怎么样?”
沉瑛熬了几夜,双眼布满血丝,他低声答道:“奴才擅自做主把她给关了起来。”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干这种事情?你别以为寡人宠幸你,你就能够胡作非为!”永勤帝气结。
“皇上!”沉瑛低吼,声音还带着哭腔,“皇上您……您……您受伤了,那个芜花姑娘善用媚术,欺瞒了皇上,皇上!”
“寡人受伤了?”他这次回忆起自己流血的事情,惊慌失措的掀开被子,东西还在,他稍稍松了口气。
沉瑛擦了擦嘞泪,“太医说皇上您纵欲过度,怕是以后……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他不信,他大力推开沉瑛,直接用手触摸自己的某处,急促揉搓几下发现自己毫无知觉,某处软塌塌的垂躺着,永勤帝这次死心的闭上眼。几秒后,他又睁开眼,“这件事还有哪些人知道?”
“几个太医跟奴才,奴才都扣押住了,没放出去。”
“干得好,都处死吧,一个不留。”
“是,奴才遵命。”
沉瑛领命离去,永勤帝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白纱包裹着的红木床栏,突然狂笑不止。
刚走没多久的沉瑛听见屋里的笑声,不禁摇摇头,这天下,怕是要乱了。
陆风代理朝政已经三天,在他雷厉风行下,万家一千三百多口人,上至百岁老人,下至啼哭婴儿全部在午门处死。番子的密报递交上来,只要证据确凿,所有官员一律请至诏狱,目前还未曾见一个人出来。
文臣全部跪在雍和宫门口,想请永勤帝出面惩治肆意妄为的陆风。
因为不能人道,永勤帝的胡须还是脱落,在天明,胡须是男性的证明更是男性地位的证明,为此,永勤帝积压许久的愤怒即将爆发。
“说,为什么抓了那么多人?”
陆风不语,把番子记录在案的册子由沉瑛递交给永勤帝,里面大多是文臣酒醉之后的言论,多多少少捕风捉影,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刺激。
“人都还在诏狱?”永勤帝阴森森的问道。
“是的,都关在诏狱等待皇上定夺。”
“去,”永勤帝看向沉瑛,“把芜花给他们送去,寡人让他们这些忠贞爱民的大臣们也快活快活,寡人普天同庆。”
沉瑛看了眼陆风,领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