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皱起眉头,微微眯眼,盯在蓝鹤脸上的目光冷锐,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小妖精的这点算盘他还能不知道?点头未免太纵着她,摇头么……难得圆月佳节,也没必要煞风景。
自家老头爱端,蓝鹤最了解不过,别说他不出声,就算他半推半就假装不愿,她也不会信他,爹爹分明就很想听,想听别人是怎么扒灰的,嘻嘻嘻。
她羞答答对丈夫一笑,二指夹住衣带缓缓往外抽,龚肃羽垂眸看着老婆慢慢悠悠解开他的外袍,又故意磨蹭着脱中衣,纤纤玉指勾得他心头瘙痒,下腹燥热,握在娇妻腰肢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慢吞吞地干什么?你要脱就干脆点!”
有的人憋不住了呢~蓝鹤在肚子里笑翻了,一只手隔着衣服按在龚肃羽胸乳上拨弄乳头,另一只手继续解衣带,直到把他里三层外三层都拉开,露出赤裸的胸腹。
“爹爹别凶我嘛,人家温大人被儿媳扒衣服可半点也没不高兴,那个小美人馋公爹身子,小手按在他胸口,一寸寸摸过去,就像这样。”
小哑巴脸皮薄,并没怎么摸,只是用指尖沿着肌线勾画,可龚阁老又不在场,蓝鹤尽可以随心所欲地瞎编。她轻抚他的胸膛,先把龚老爷摸舒服了,而后稍稍用力揉按他身上薄肌,掌心来回蹭那两颗小乳头。
“她就……就这样,捏捏,揉揉,用指腹蹭蹭。”
好色的龚夫人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如她所说,捏捏首辅大人的奶头,揉揉它们,弄硬了再拿指腹轻蹭乳尖,由着心意玩丈夫的奶。
双乳酥痒难言,龚阁老眉头越绞越紧,闭上眼睛极力隐忍,喉结滚了滚,沙哑着嗓子开口问:“知道了,你别捏了,然后呢?他们还做了什么?”
“然后,那个小哑巴就不摸奶了,手一路往下,摸……摸公爹的毛。”
她也把手放到龚肃羽下腹,将裤腰略拉下去点,露出一丛黑毛,素白玉指缠绕其上,轻轻拉扯,欲下不下地碰触某人耻部,赤裸裸地撩拨他。
龚肃羽并不知道温湛的儿媳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干出他宝贝老婆此刻做的这样骚里骚气撩汉勾人的事,他下身已硬挺如铁,料想温湛绝不可能比他忍功更好,后面自然是一番干柴烈火,颠鸾倒凤。
此人也算是朝堂上出了名的文雅君子,风光霁月洁身自好,不过那张斯斯文文的笑脸下面心机深沉,为人圆滑,绝不是可以轻易让人看透的角色,私底下到底什么样还真不好说,会在家里和儿媳扒灰倒也谈不上多不可思议。
“温湛说他的毛比儿媳的粗硬,想必儿媳下面什么样,他是很清楚的。”蓝鹤忍着笑,一面玩弄龚阁老的耻毛,一面继续叙述:“但那个哑巴多少害羞,不愿再摸下面,温湛就不高兴了,又提野男人的事,惹怒了儿媳,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往他鸡儿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也“一把扯下”某人的裤子,往跳出来的肉茎上柔柔地摸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