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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手拿开,精水都糊我脸上了,爹爹闭着眼睛,不睁开看还不行嘛。”
  儿媳怕羞不让看,温大人要吃奶,那就只能先退一步,不看,但得怂恿她献上她比玉皇大帝还矜贵的奶给他吃。
  计莺儿犹豫了一瞬,公爹虽然不正经,却是个讲信用的人,应该,或许。她昧着良心说服自己,晕晕地满脑子全是眼前俊美的温大人,完全忘了可能还有旁人在窃听监视,缓缓拿掉捂住他双目的小手,在他面前露着两只雪白浑圆的丰乳,羞得不敢抬头。
  小哑巴一直觉得自己奶儿长得太快太大,即使好好穿着衣裳,也会有男人直勾勾地看她胸口,眼神下流得很,心里就对这两个累赘十分嫌弃,莫名羞耻,不愿示人,此刻全靠心里对公爹的喜欢硬撑着,咬紧了下唇别开脸,总算没打掉他的手。
  温湛一只手拿住衣服,一只手摸摸索索找到奶儿,虚虚抚摸柔软细滑的乳肉表面,“就算看不见,也能摸出莺儿的奶,鼓胀饱满像个大水球,我猜它莹白如雪,缀着两颗宝珠。”他捏捏奶头,故意乱说:”黑红黑红的。“
  你才黑红黑红的呢!小哑巴低头看看被他捉住的浅粉奶头,气呼呼地用力捏公爹命根子教训他,反倒让他爽得喟叹,喉结滚动,一把握住奶儿使劲揉起来,拇指摁着奶头拨来拨去,把儿媳的丰乳揉圆搓扁恣意玩弄。
  可怜的温大人看不到儿媳奶,只能过手瘾,屋顶上两个人却瞧得清清楚楚。
  蓝鹤看到了温湛胯下伟物,暗暗与家里的那位比较,只觉难分伯仲,见那对翁媳亲吻拥抱,互相爱抚,下腹自然而然生出情欲,私处渐湿,心里盘算等看完他们,回去再想办法勾引凶老头一把,我也是有人疼哒。
  另一位就惨了,是个没人疼的光棍,眼见着小哑巴又是给骚老头子摸屌,又是露奶给他玩,牙齿咬得“咯吱”响,拳头都要捏碎了。不要脸的骚哑巴,你公爹就这么好?!他除了亲你摸你玩你,还能给你什么?是能娶了你还是能养你终老?
  温湛你等着,别给我抓住把柄!他恨恨暗道,只是视线钉在了小哑巴两只奶上移不开,阳茎胀硬,在裤子下边翘得老高。到底年轻,血气方刚,恨不得立即下去把人抢了,换他来摸。
  身经百战的蓝鹤是过来人,忍笑偷偷往叶斐那里张望,就纳闷这锦衣卫一个大男人,瞧见这光景,会不会欲火中烧把自己憋死?果然发现他胯间高耸,幸灾乐祸在肚子里笑死,呵呵呵,活该,谁让你给皇帝当狗腿子偷看人家扒灰。
  “乖莺儿,爹爹不看你,把奶儿塞给我尝尝味道,你公爹虚度三十余载,还没尝过人奶呢,除了我死去的亲娘。”
  温大人说得楚楚可怜,玩弄乳房的手势也温柔,炽热的掌心托着奶儿,爱意满满,尽力讨好儿媳。
  “这世上无人会待我如你这般真心,我温湛今生今世,也只爱你一个。”
  “……”
  虽说计莺儿心里清楚公爹这话十有八九是为了哄她骗奶吃,可知道是一回事,胸口酥软甜蜜又是另一回事,心爱的人对自己许下终身诺言,谁能不动容呢?只让他亲一下就拿回来,横竖将来早晚是要全给他的。
  被坏人牵着鼻子走的笨蛋踟蹰再三,终于缓缓直起身子,把另一边无人问津的奶儿送到公爹嘴边,隔着半寸停在那儿,实在羞得没法再往前了。
  猫猫:老头吃小姑娘奶,就很下流。
  蓝鹤:我也觉得,色胚。
  龚肃羽:你说谁色?
  蓝鹤:???我说温湛啊。
  猫猫:有人对号入座了,温湛还没吃到,某些人吃了十几年了。
  龚肃羽:自己老婆吃吃怎么了?
  温湛:自己儿媳吃吃怎么了?
  猫猫:……你们两位是懂扒灰的,但凡脸皮薄那么半寸,也扒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