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寂静无声,温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长长叹息一声:“想是家中有娇妻美妾相伴,三哥嫌来我这儿麻烦。”
“没有的事!你我相恋于少时,坎坷十数载也未曾退缩半分,我怎么可能为了些庸脂俗粉就移情别恋呢?别的女人既没有妹妹美貌聪慧,更不及你温柔深情,我若嫌麻烦,何必要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月月来此与你私会?”
徐载汶说得斩钉截铁,温夫人心中略微舒畅,又与他黏腻缠绵地互诉衷肠了一会儿,才双双穿好衣裳,一前一后离开了净梦斋。
这下温大人再无忌惮,握住儿媳细肩把她转了个身,脸朝衣柜摁在木板上,双手抓着她的奶,从背后插进她腿间狠狠抽送,不管不顾地大力撞她后臀,手里也没了方才温柔,捏得暴力凶悍,让计莺儿酥麻之余隐隐生疼。
她扭来扭去想要抗拒,却被公爹低头叼住后颈,咬到刺痛。
“别动,乖乖让爹爹疼你。”
“……”
小哑巴心觉委屈,这人一忽儿细致体贴,一忽儿又霸道蛮横,到底那边才是真心?
“腿夹紧,小屁股撅高点!”
身后的人凶巴巴的,全无之前怜惜珍爱,一只手伸下去扣住她下阴揉搓肉珠,她又气又爽,下面快意排山倒海,阴蒂激痒,肉瓣酥麻,小穴流出的水沿腿缝缓缓淌下,咬着牙全身颤栗,狼狈不堪。
到底还是屈服于心中爱欲,彻底成了他手中玩物,小哑巴默默为自己丢弃的自尊哀悼,仰起脖颈双目紧闭,沉沦于与公爹淫乐的快意之中,颤抖着双腿无声吟叫,夹紧他的肉茎抓着他的手背,在他指尖迎向山崩海啸般的极乐。
她又一次下阴抽搐,爱液淋漓,拼命忍住喉咙口想要逃逸的呻吟,撑着衣柜的手无意识地抠抓木板,在黑暗中发出细小刺耳的刮擦声。身后的人还在急急肏弄不休,直等到她腿心嫩肉被那火烧棍磨得疼痛,才好不容易让他完事,抓紧了她的奶儿将滚烫的稠精射到股间。
完事了,他却不肯松开她,还死死楼着她啄吻抚摸,舍不得放手,把喷在她屁股上的精水往下涂到阴缝里,和着滑腻粘液揉弄蚌肉。
意犹未尽,和儿媳妇云雨太过舒爽,温老爷还想再弄一次。
“莺儿累不累?爹爹抱你出去到床上躺一会儿?”
小哑巴手足乏力,娇喘不息,没法阻他在她身上乱涂瞎弄,可她腿心有些地方被他揉得麻痒,有些地方却刺痛,一定是伤到了,心里就有气,抱出去躺床上给你继续玩是吧?
别做梦了!
她勉强转过身,扯掉他的手,用他的袍子对着自己腿间精液淫水混合之处一顿乱擦,摸着公爹的腿蹲下身,找到裤子拉起来替他系好,将人背过身去推出衣柜,“哐”地一下关上柜门,什么也不给他看。
今日破了淫戒,与心爱的儿媳春风一度,总算丢掉半个童子身,温湛心里高兴,也不计较小哑巴事后冷淡决绝,看着外袍上可疑的湿迹白浊,无奈笑笑,在屋里背手而立耐心等她穿衣出来。
来日方长,今天不让,反正还有下次。
计莺儿在衣柜里摸索着穿衣裳穿裤子,脑子里都是婆婆最后那声“老爷”,她尝过了圆满的滋味,知道攀顶的那一瞬想的定然是最爱之人,可见温夫人同公爹即便没有肌肤之亲,心里一定也是喜欢他的。
人家是夫妻,她是儿媳,要和婆婆抢公爹?真是缺了大德。
小哑巴越想越气,酿了一肚子酸醋,打理好出来时瞪着公爹目光不善。
她想问他,对他老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对她又是什么打算?可她不能说话,也不识字,公爹看到她生气就一脸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莺儿做什么黑着脸?爹爹又哪儿得罪你了?”他皱眉问她,才亲昵过,怎么又闹性子,“今日带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同徐氏并无夫妻之实,温廷非我所出,我温湛亦绝非朝三暮四之徒,心中唯你一人,你为何还不高兴?”
该怎么办呢?她并不想对他乱发脾气,也不想为难他,她想和他说话。
小哑巴思来想去,环顾房内,对满头雾水的公爹指了指桌上的佛经。
“你要念佛?”
不是!计莺儿摇头拿起佛经,指着上面《妙法华经》的“妙”字给他看。
“‘妙’?”温湛蹙眉而笑,“你想说方才与爹爹云雨,通身舒畅,玄妙惬意?”
当然不是!!
生气的哑巴焦躁地翻开佛经,指里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再指指自己。
温湛心中灵光一现,惊讶道:“你想学认字?”
是的!我想学认字!
儿媳还有这志气?不错不错。温大人也苦于无法与她顺畅交谈,事事要靠他猜度,既然她想学,那真是再好不过,对儿媳莞尔一笑:
“这容易,以后入夜了,莺儿偷偷来省园书房找我,爹爹等你,每日都教你读书识字可好?”
“……”
真的是教读书吗?为什么你笑得这么坏?!可恶!
猫猫:醉温之意不在酒。
温湛:一枝红杏翻墙来。
莺儿:喵喵喵喵喵喵喵。
猫猫:什么意思?
莺儿:我文盲不会吟诗。
温湛:……
猫猫:重在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