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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湛全副心思都在怀里的儿媳身上,对外边的人事充耳不闻,察觉小莺儿蹭他,心念微动,悄悄问:“莺儿可要爹爹再揉重些?”
  怀中小人似乎又点了点头,他手里加大力道,压着阴肉摁下去,发现方才柔软的那块小肉居然变硬了,小小一粒膨胀挺立。这东西竟如男子性器,受激即胀硬,却娇小精致,可怜可爱,不知怕羞的儿媳是否会愿意给他一睹宝物真容,仔细瞧瞧是个什么玩意。
  手里揉得重了,小哑巴又舒服,又微觉疼痛,拽拽他衣裳额心抵着公爹摇头。
  “太重了?那我轻点。”
  翁媳二人耐心摸索,终于找对了最佳手劲。计莺儿觉着被公爹揉按的那处生出无限快慰,极致酥痒在筋脉血液中肆意横行,爽得她双腿发抖,不得不环住他脖颈,将自己挂在坏老头身上,拼命咬牙隐忍口中呻吟。
  她知道他在学,在试,忽快忽慢,从抚摸揉按到画圈拨弄,指甲刮搔,勾捻拉扯,一个劲地欺负她那儿。而这小肉珠全没半点骨气矜持,被他搓得发烫,内里一抽一抽地快活,直让她头皮发麻,欲罢不能,止不住阴内汁水泉涌,整个人都被他的手指带走了。
  被买来冲喜的哑巴少奶奶,不爱粗鄙下作的丈夫,与林下高风的公爹躲在佛堂楼上的衣柜中,偷情婆婆的眼皮底下,脱光衣裳露着下阴,抛却廉耻偷享极乐,隐秘而危险,稍有差池就会让外面的人听见。
  可她忍不住,私处从未尝过的美意搅浑了她的脑子,公爹花样百出的手指打飞了她的魂魄,害她全不记得方才坚持守身的志气,依偎在他怀中,只想在他手里化开。
  她哆嗦得太厉害,温湛猜测儿媳初试云雨,必然神魂震荡不能自已,一扫最初谨慎,从讨好她逐渐转为亵玩她,一手仍旧抚弄肉蒂给她舒服,一手从腰臀爬到前边,硬生生挤进她腿间,在阴缝里寻寻觅觅地钻探,好一阵折腾,把女儿家的下阴摸了个够,在脑中绘出一副画像,此处是肉瓣,那处是牝穴。
  穴口滴滴答答流出爱液,温湛抹到手中,只觉黏腻湿滑,再用沾着儿媳蜜汁的手指去玩肉珠,摸起来再无滞涩,顺畅了十倍不止,便纵情恣意疾速抚弄,激得小哑巴想躲又不舍得躲,十指抓着公爹肩背,指甲隔着衣裳深深嵌入肉里,嘴唇都要咬破了。
  他们瞧不见彼此的模样,不知道对方此刻是何神情,唯有鼻尖萦绕的淡香,与被困于暗室中粗重杂乱的喘息。两具火热的身躯为情欲所驱使,无视人伦,在黑暗中搂作一团亲吻淫乐,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温湛背过手,拿手背顶弄濡湿阴缝,骨节压着肉瓣碾磨,蹭得手背上湿答答都是淫水,想起适才徐载汶所说“流得我一手的骚水”,胸中爱欲高涨,原来女子动情时会流水,徐琬为她堂兄动情,儿媳则是为了他,小哑巴想他想得紧。
  一时躁动,压不住满腹骚火,手里又快了几分,一口气把儿媳揉上了天。
  小哑巴好似被推上云端,又骤然坠落,体内快意奔流溃泄,脑中一片空白,猛地咬住公爹的肩,身子僵直,小腹痉挛,阴肉疯狂收绞,热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到他手上,爪子抠得他背上刺痛。
  这大约便是泄身了,他心想,抱紧瘫软的儿媳,分出一点心神又去偷看外边二人。
  徐载汶架着堂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手里抓着她的奶,与她阴部相凑,摆动腰胯,紫黑肉茎在她殷红泥泞的牝穴里进进出出,狠抽猛送,两人正在干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