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肌肤柔软娇嫩,着手处细腻如暖玉,绵绵似白云,温湛只觉得摸也摸不够,双手握着儿媳腰肢不断摩挲,一寸寸轻触她,像是故意让她痒痒。
碰到肚脐时,又不知犯了什么病,先是用指腹勾勒描绘,而后竟拿手指抠挖,把她当做玩物一般戏弄。
肚脐有什么好挖的嘛,小哑巴咬着下唇暗中恼怒,但身躯在他手下发热发烫,酥酥麻麻,无人问津的乳尖自说自话地瘙痒。她受不住,双手抱着公爹脑袋往下拉,仰起小脸寻找他的唇。
不用眼睛看她也能找到,迫不及待地印上双唇,肌肤相触,情欲便如洪堤溃泄,一发不可收拾。二人不约而同张口含吮噬咬,交吻纠缠,舌心互相舔舐绞裹,亲得难分难解。
童子身的温老爷已经听不见外边声音了,脑中只剩面前大胆娇软的儿媳,双手贴着她的身体四处抚摸,后腰肩背,腹部肋下,每一处他都要知道,都喜欢,直至攀上双乳,左右各一个捏在手中,食指悄悄搭在乳头上。
这是儿媳的奶,又圆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却不垂落,反而双峰高耸,傲然挺立,她年纪也不大,怎么一对奶儿长得如此丰硕?捏上去和嫩豆腐似得,里面仿佛裹了一团水。
小莺儿不知道公爹脑子里这些纷乱淫思,乳儿在他手中揉圆搓扁,被玩得酥美难言。他拨弄两下乳尖,激痒直窜上她的脑门,几欲呼喊出声,幸好嘴里塞着他的舌头,被堵得严严实实。
奶头经不起这么欺负,在他手里迅速胀硬,圆圆的立在那儿,他一稍用力就东倒西歪地躲。于是聪明人的手指在乳尖上轻点两下,而后将它们狠狠摁下去,直陷进乳肉里,被夹得没处逃,再拿指腹抵着它们画圈磨蹭,用指甲刮搔,变着花样亵玩乳头。
小哑巴实在痒得受不住,下阴滑腻腻地不断流水,难受地顶掉公爹舔她的舌头,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胸膛。
她不是真哑巴,奶儿上舒爽了,本能地想呻吟,可又不能发声,憋得几乎要哭出来,鼻子嘴巴都贴紧弄她的坏人,无声抽泣着,誓死要堵住声音。
温湛并不知儿媳忍得辛苦,手中双乳越玩越喜欢,女儿家的奶果真矜贵,光摸摸就令他淫欲焚身蚀骨。小哑巴想是被揉得舒服,靠在他身上颤抖不止,他虽不意趁人之危,但压不住灼心情火,松开两只奶不由分说地脱掉了她的衣裳,解开肚兜,扯掉裤带,让她和柜子外面翻云覆雨的婆婆一样,从上到下一丝不挂,被剥了个精光。
明知公爹企图,计莺儿却没怎么抗拒,漆黑的衣柜多少掩去些羞耻,更重要的是,她不想他去看婆婆,想让他全副心思都在她身上。
既然他与徐氏并无肌肤之亲,那理所当然,公爹就是她的人,她计莺儿一个人的男人。
猫猫:小哑巴还挺嚣张的,这么快就要当公爹的家做公爹的主啦?
莺儿:本来就不想做妾,他们不是真夫妻,赶紧分了吧,我带爹爹走,我挣钱养他。
猫猫:人家有工作的好吧,你能挣几个钱。
莺儿:挣不到钱让他跟着我吃糠,反正他摸了我,以后再不许有别人了。
温湛:爹爹不要别人,爹爹愿意吃糠。
猫猫:既然这么情深下章就插进去吧。
莺儿:那不行,一码归一码。
温湛:……
猫猫: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