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得寸进尺起来了?
计莺儿奋力找回自己被揉丢的魂,直起身体,木着脸拿掉他的手,又一次双臂环抱挡住胸脯,女儿家要矜持自爱,隔着衣裳摸摸也就罢了,要脱衣服看那决计不行,喜欢的人也不行。
“哈,你是来消遣你公爹的吧。”温湛扬扬眉,半讥嘲半无奈地说:“女孩儿可真矜贵,一对乳儿也要藏着掖着,谁还没长奶了?你有的我也有,没什么了不起的。今日莺儿给爹爹送了礼物,照理我确实不该占你便宜,不然这样吧,我给你看,就当作回礼。”
谁要看你的奶!计莺儿瞪着公爹,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严丝合缝的领口,老头总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衣着严正,须发整齐,不知道内里长什么样。这念头一起心头忽觉痒痒,还真的想见识见识俊美儒雅的温老爷层层衣物之下的皮肉。
温湛以为儿媳怕羞,绝无可能有胆量脱他衣裳,可他忘了小哑巴出身市井,见惯了男人胸腹,盛夏之时裸着上身干活的铁匠屠夫比比皆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在等她害羞摇头好取笑她,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她一把扯开半边衣襟,连着中衣里衣一起拉下肩头,赤裸裸地露出一侧胸乳。
“???”
“……”
场面一时尴尬。
温大人从未被人轻薄过,也不在旁人面前袒胸露乳,他为官两袖清风安贫乐道,沐浴更衣都不爱叫人伺候,此刻被儿媳扒开衣襟,还露出了乳头,即便面上岿然不动,心里到底羞耻。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把衣服拉回去。”他冷眼睨视儿媳,语气不善。
可小哑巴摇头不肯,双手捂住嘴,眼睛盯着他的胸,小脸红扑扑地无声笑个不停。
她以为男人的胸都差不多,可不知为什么,公爹的瞧着就特别羞人,全然不是穿着衣服时斯斯文文的样子,倒更像是对门铁匠师徒那样的壮汉,胸口一片硬挺紧实,肌线清晰可见,肌肤光滑洁净,胸膛上的肉厚厚隆起,看得人面红耳赤的羞臊。
最奇怪就是她看着看着,那颗深红色的小奶头居然凸了出来,怎么回事?
计莺儿不确定地瞄了一眼公爹,碰一下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可他上次也碰了她的,所以应该没关系叭。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同小孩有什么可计较的呢,嗯嗯,就一下而已。
于是她偷偷留意公爹脸色,伸出一只手指手按在奶头上,轻轻揉了揉,又捏着它捻了捻,结果这软软的小东西转眼就变硬了。
他不出声,她就大着胆子,整只小手覆上他的胸膛缓缓抚摸,指尖抵着胸肌轮廓描描画画。
好硬,明明被摸的人是公爹,为什么她的脸烫得这么厉害?羞死人啦!
小哑巴春心荡漾,来来回回摸个没完,弄得自己一肚子燥火,腿心又开始濡湿,也没心思理会,只是一味贪恋爱抚掌下健壮的男人胸。
猫猫:这盛世,如你所愿。
温湛:大意了!果然每个公爹命中注定都要卖弄男色,想当年龚阁老……
龚肃羽:住口!我那是意外,老夫可没舔着脸要给儿媳看胸。
温湛:呵呵,大丈夫不拘小节,要看就看,随便看。
猫猫:果然温大人对上我爹就只能躺倒摆烂。
温湛:官大一级压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猫猫:识时务的就好好求珠,不然永远不给你吃肉。
莺儿:求珠。
猫猫:???
温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