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冷眼旁观的看着宁桢和丹萱在楼下腻歪的模样,心中的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吧,只是心里一直在不断的如何催眠,还是不能否认初月并不能对这个事情接受。
“丹萱。”初月慢慢的从阴暗的地方中出来,神情似乎不太喜悦,甚至有些许的复杂。
“初月?你为什么来这里?”丹萱脚步一顿,秀眉蹙起,看起来她好像不是特别的友善,但是也并没有往后退。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关于宁桢的过往的一切,并没有什么恶意。”初月瞥向丹萱,眼眸里闪过一丝丝的不可思议,为什么丹萱并没有一丝丝慌张呢?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你说要和我谈一谈宁桢的过往?为什么宁桢的过往要你和我说?为什么我不自己去问他呢?”丹萱好笑的看着初月,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太过自信了一些?
“因为这个过往是他不敢说,也是他最青涩的秘密,难道你就一点不好奇吗?如果你错过这次,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初月一点一点的点了一下自己的斜挎包,神情不紧不慢,十足的感觉觉着
“如果我不感兴趣呢?为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是为了要间隙我们之间吗?”丹萱冷笑,原来第一次见面初月就对她报以最大的敌意,一开始那些事件就早早的策划了吗?
“我只是想说你也应该有知情权,不应该被蒙在鼓里。”初月并没有很着急,好像是确定了丹萱一定会去一样。
“你……你怎么确……定。”丹萱还正在好奇着为什么初月会这么的确定,天晕地转的感觉突袭而来,紧接着她便拽倒在了地上。
初月看着这个房子心头涌上许多会议,也许这也是她最后一次机会吧,她说到底也是曾经的公主。
“起来吧。”沉睡在她肩膀的丹萱好像是傀儡一般直直的醒了过来,初月在赌,赌丹萱并不是以前的她,没有苏醒的她,会不会出间隙?
“那个车的后面永远绑着一个粉嫩的坐垫,你知道那是谁的吗?那个女孩长的很好看,就连我都会忍不住赞叹,宁桢的青春时期的温柔都倾注在她的身上,可以说,如果她没有走的话,那么应该结婚了。”初月亲姐妹一样牵着丹萱的手,一点点的给她说明。丹萱的双目无神,非常的茫然,可是眼里就是有点点的触动。
“这个厨房里还存在她用过的杯子和她的碗筷。”
“这里虽然是个空房间,可是却里面本来应该是宁桢所布置的。”
“还有这里他们……”
“可以清醒过来了。”初月打了一个响指,将丹萱从中解放了出来。
“你……你是怎么可以控制我的?”丹萱的眼眸开始逐渐恢复了清明,十分不解的往后退,还是没有明白那些虚拟的记忆是怎么强行的植入她的脑袋里的?
“这些都不重要,难道你不应该更是关注那些关于宁桢的过往吗?”初月眼眸有些不可思议,丹萱的这个女子放的重心有些不对劲,险些让她气死。
“你都能操控我,说不定会植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说不定,我凭什么要相信呢?”丹萱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在她的心里虽然有点点的惊讶,可是她随后就安心的下来了。
“那你不会以为这个房子都是我虚构出来的吧?”初月被气笑了,现在她居然无言以对,这个丹萱倒是比她想象中的不简单,倒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那也说不定,这是哪里呀?会不会特别的难打车?你可以不可以把我送回去?”丹萱虽然有些许的在意,可是初月更不值得她信任,以前的事情不再计较,可是也不能说原谅。
“初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你是在违反人间通格吗?”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路遥心和迟续出现在了宁桢的屋子里,而旁边的丹萱早早的又晕厥了过去。
“呵,我都不在乎这些,几千年来我的目的不就只有一个吗?”初月将刀子架在了丹萱的脖子,一点点的的开始割破她的细嫩的肌肤。
“你别冲动,不值得,丹萱她也就几年之后就死掉了,你现在杀了她,不仅仅触犯了人间通格还会缺失在宁桢身边的机会何必呢?”
“等着丹萱几年后归西了,宁桢就是属于你的。停下!停下,你的手别再犯罪了。”迟续往前的占一步,慢慢的在说形势。
旁边的路遥心不满的捏了一下迟续的手臂,怎么可以这样说,虽然现在是要稳住那个疯女人。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初月的手一顿,半信半疑的看向迟续,这个男人的忽悠能力也是非常厉害的,毕竟是商人。
“你探一探丹萱的内在,看一看是不是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术灵,而且魂体是破碎的,我真的没有必要去欺骗你。”迟续非常的头疼,要怎么说初月这个偏激的人才会相信。
“啧,那为什么我不帮她再一把呢?早点打伤,让她结束痛苦,这样我也只是受到一点点的惩罚而已。”初月的内心之处却又有一个更加的黑暗邪恶的想法,这样不是更快一些吗?这样……
“初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从空间而下的青竹直接拿出了笛子一下子就控制了初月的动作,直接搂住丹萱的身子。一笛子没有带着任何的术灵直接敲在了初月的腿上,实打实的那种。
“动我的人经过我的同意了么?嗯?胆子这么大?”青竹自从解锁了宁桢的红鸾星的时候就一直关注丹萱的情况,谁知道刚刚探知到丹萱见红的时候就赶紧过去了。
“呵,只不过是比她少了一些人罢了,仗着人多欺负我有什么好得意的?”初月倒还是傲气的扬起脖子,一声不屑的哼哧着。
“你一个拥有术法的人居然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路遥心听不过的直接撇了一眼初月,恨不得封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