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好命,喜欢你的男人都这么优秀,不对,应该是一个比一个优秀,如果阿姨再赶你走,你就直接收拾下走好了,又不是没地方去,本来你在云城就有自己的房子,还有景承在等着你,对了前几天,一个学长还向我打听你,结婚没。”傅雅开始编起了了故事。
李安然愣了愣:“什么学长?”
“就是大我们一届的,可能平时你没注意,安大时,你眼里只有郭霁雨,哪里还看得到别人啊,那个学长据说现在混得也不错。”傅雅继续瞎说道。
“哦,编的。”李安然敛眸笑了笑,傅雅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不过前几天还真有人问我有没有结婚,是我们班的。”李安然口齿不清地说。
“谁?说清楚一点。”
李安然抿了抿唇:“厉彦鑫。”
傅雅瞳孔蓦地放大;“那个书呆子,整学期说不出几乎话的厉彦鑫?你不是在演戏?说的真的?”
“我也吓了一跳,整个大学就没说过几句话。”
“我好奇的是,他找你难道就问了下你有没有结婚?没说其它的?”傅雅记得,当时厉彦鑫在班级里默默无闻的,戴着副眼镜,完全不像个男孩子,比女孩子都安静,平时除了看书就是看书。
“我说结婚了,嫁给了郭霁雨,他居然不信,以为我是故意拒绝他,才这么说,你猜他怎么回我?”李安然看向傅雅。
“我估计安城很多人都不相信你真的嫁给了男神吧。”
“他说,用不着为了拒绝他,就编这么不高明的谎,他也知道郭霁雨,比我们大三届,怎么可能跟我走到一起,还说,上学那会儿他就注意到了我,别看他一副呆板的样子。”
“厉彦鑫这话说的,是说你配不上郭霁雨吗?所以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居然那时喜欢你?简直是重磅炸弹。”傅雅觉得厉彦鑫就是块木头。
“我说我真的跟郭霁雨结婚了,他才信了,他说这么多年相过很多次亲,却遇不到向我这样的女孩,可是那时他却又不敢说。”
“现在怎么敢说了?”傅雅觉得很奇怪。
“你知道他现在做什么么?居然是奥科的金牌销售,据说是南城的大区经理。”李安然也不敢相信,一个很少说话的人,居然变成了金牌销售,还做的风生水起。
“呃……”傅雅张大嘴巴:“我们班果然是人才辈出,然后呢,他怎么表白的,我很好奇,斯文人表白爱的方式是什么样?”傅雅心想对于一个书呆子来说,最浪漫的方式是不是弄首诗。
“我反复说我真的嫁给了郭霁雨,当时恨不得发张照片给他看看我有没有说谎,对了,提到这个我倒想起来,我跟霁雨婚纱照都没拍,当初你跟他合伙儿骗我结婚,那么匆忙,什么都没准备。”李安然瞪了一眼傅雅。
“好好的说我干嘛?回头补上不就行了,继续厉彦鑫的事,怎么表白的?”傅雅嚷嚷道。
“他说还是晚了一步,以为等他有条件了,就有筹码追我,可是,还是晚了。”
“你没结婚也不会答应他吧,我觉得。”傅雅一下抓住了重点。
“对的,不是我喜欢的款,不过我没那么说,只是说我跟霁雨很幸福,他倒也识趣,说了句祝福,后来就没打扰。”
“说明厉彦鑫拎得清,我就不喜欢那种纠缠的人。”
“嗯,傅雅,你跟我说下,我结婚那天,你跟霁雨是怎么串通好的。”过去了几个月,李安然现在还觉得这婚结得有点懵圈,被骗到了婚礼现场,莫名其妙变成了新娘。
“呵呵,你问郭霁雨啊,他是总策划。”傅雅开始甩锅。
李安然伸手在她腰间挠了起来,傅雅只得服软道:“住手,我说。”
“郭霁雨原本挺自信的,觉得一定可以挽回你,他不是找过你几次,都被你拒绝了,本来想等你心甘情愿嫁给他的,谁知道你那么轴,人家都服软了还不依不饶,倔强。”李安然曾想过心软,可是当时问了郭霁雨,结果金琪还在郭家,原本隐下去的气焰又升腾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逃婚?万一我婚礼上依旧不答应他,那他怎么收场?”李安然不解。
“赌一把呀,万一你不答应,郭霁雨认,他说最多变成大家的笑柄,但是万一你出现呢?就看你心里还有没有他,如果你只是嘴硬,一定会到场,何况我还是很了解你的。”傅雅一脸得意。
“姐姐,你当时可是让我去抢婚,我就说,这种事情,你怎么可能会做。”
“废话,假如郭霁雨真的娶别人,我只会阻止你到场,怎么可能让你去抢婚,这不是丢大家的脸么?你就是口是心非,我知道你爱了他那么多年,不可能真的放弃。”
“那还不是因为金琪搬走了,如果没搬走,你看我会不会结这个婚。”李安然继续嘴硬道。
“是是是,不过不得不承认,郭霁雨的确煞费苦心,你想啊,要收买一群人,还得担心万一你不到场,谁要是给我全部打理好,只要我出现在婚礼上多好啊,这是被宠成了小公主啊。”傅雅有些羡慕。
李安然承认当天她也被红色炸弹炸晕了,郭霁雨简直满足了她所有的幻想,将他堵在了化妆间,虽说一意孤行,却显得无比霸道,男友力爆棚,这样的男人谁也招架不住,所以她也只能在看不见他时嘴硬,看见他后什么原则都没了。
“如果不是因为金琪,或者说不是因为我那么固执,也许我们的宝宝都已经出生了,白白浪费了一年,仔细想来,那么骄傲的郭霁雨,却等了我一年,假如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也许只有在冷静回忆曾经的时候,才会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那些好。
“切,好像你才知道郭霁雨爱你似得。”傅雅鄙视道。
“谁让他弄个女人住家里,提到金琪我现在还有火呢。”
“你这脾气也要改改,有时的确又臭又硬。”傅雅挑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