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微微一笑说,别跟我来激将法这一套,我和刘琴之间的感情张成我不用多说,毕竟她也可以说的上是有恩于我们张家,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张家和陈家能和解就和解,再者说来我和刘琴的关系我怎么忍心对她下死手呢?张薇笑着说,你既然这么想我有什么办法呢?张薇然后拍了拍张成的肩膀说,你完全没有骗我的必要,你怎么想的我不会不清楚,我的话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也不会不清楚,你应当和我坦诚,就像你应该和张凤坦诚一样。张成微微一笑说是啊,这么多年了,我哪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啊,是我疏忽了,我向你道歉。
张薇继续对张成说,你说道歉这个不就见外了吗?说实话这辈子你骗我的不用说这辈子,恐怕加上下辈子也不一定能还完,并且欠我的越来越多,所以你压根没有什么和我说客气话的必要,更没有和我见外的必要,哥哥你说是不是?张成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些年来你为张家做的一切为我张成所做的一切我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偿还得清,我从心里感激你,所以我一直没有想过欺瞒你。
张薇歪着头看着张成说那好,那你把你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一声吧,我觉得你确实没有瞒我的必要,张成说我是确实故意让刘琴知道你来北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刘琴知难而退。张薇笑着说说详细点,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想的。张成长舒了一口气说,我的目的是为了让刘琴罢手,现如今在张家刘琴真正忌惮的,一个是你,一个是小凤,小凤在刘琴眼中是有办法应对的,因为小凤在我心中的位置有多重所有人都知道,我必定不会让小凤以身涉险,更不会让小凤有任何的意外,而你就不一样了,虽然你手中张家的资源不如小凤,但是张家的各项事务你都是有发言权的,再加上你的性格沉稳谨慎要高于小凤,所以没有致命的缺点,也不会出现严重的失误,所以在刘琴的心中你比小凤更难以对付,张薇点点头说你继续说,谢谢你夸奖。张成接着说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让刘琴放手,这是出于陈家和刘琴考虑,因为刘琴现如今和陈家一样经不起打击,第二个我确实是因为我们张家考虑,因为如果我们逼迫的刘琴太狠的话,刘琴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背水一战,那对于我们张家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其次我们张家现阶段最需要的不是与陈家起冲突,那样的胜负还在预料之中,再说如果我们张家扳倒陈家的话,我们张家就会处于一家独大的状态,那样的话对我们张家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司马懿不亏是有大智慧,他为何会中诸葛孔明的空城计,一方面是因为诸葛亮的睿智,另一方面是因为司马懿的见识,这就是我的看法。
张薇点点头说,你的看法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呢,好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张成点点头说,我是怕你反对,因为我的想法确实有私心也有漏洞,这个我承认,并且我也想早点回到张家,这一年张家的某些人某些事我还是留恋的。张薇没忍住笑了出来说,这话你早点和我说不就好了,你的想法我都明白,你不想想我什么时候不和你一条心了,所以你有事情理应告诉我一声。
张成偷笑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是我思虑不周,张薇笑着说你又这么客气,咱们两个人之间还需要这个吗?不一会儿张衡走了进来,张成有点惊讶的问,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现在应该在刘琴身边吗?张衡微微一笑说你的小心思还想瞒过张薇姐吗?你去北京姐张薇姐,张薇姐就已经把你的意图猜出来了,我去刘琴身边的时候小薇姐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想你的目的很快就会达到,你就等刘琴那边的好消息吧。张成感激的看了刘琴一眼,笑着说你诚心的吧,既然早就知道了,还在这里逗我,简直是浪费我的感情。张薇意味深长的说我也没说我不知道呀,是你自己一直在猜测好不好,我可什么都没说,张成无奈的摇摇头,张衡看这气氛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就对二人说哥,姐我去刘琴那里了。张成点点头,目送张衡出门。
张薇进京的消息很快从北京张家,刘琴马上找到陈珂,陈珂暗暗感叹张家的情报体系和反应能力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陈珂赶紧问刘琴对策,刘琴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们的所有行动都被提前预料到了,张薇来到了北京和张成张衡联手,我们已经没有任何胜算了,一切计划取消。陈珂好奇的问,张薇此人有这么恐怖吗?就算是张凤老总也从来没有这么忌惮过吧。刘琴浅浅一笑说,你不知道张薇的恐怖之处,张凤还有一个软肋就是张成太在乎她了,而张薇没有任何的软肋,也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破绽,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失误,她的冷静谨慎沉稳处事之周密甚至在我之上,所以我如此忌惮张薇,好在我在行动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这就是我把明晓派往大同的原因,陈静在美国,上官云相在广东,张家还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们还能够全身而退。
说话之间,刘琴做了一个禁声的眼神,张衡突然敲门走了过来,陈珂开门和张衡打招呼,张衡和刘琴寒暄了几句就去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了,刘琴对陈珂说,张衡八成回了张家并且和张薇形成了某种程度上的约定,这样你马上去陈家告诉陈宁所有行动取消,明晓立即动手回到陈家,我马上通知上官云相和陈静计划取消,我们分头行动,另外我们做好撤离北京的准备,好有备无患。刘琴说如此一来,在北京很难取得成果,那么这里的战略意义就已经失去了,何必留恋此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