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哥踩熄菸蒂,撇过头说:「不动作吗?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他原本就不……属于我。」
「嘖,申耀二先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怨妇般的表情,我是指『车位』!」
*
「嘻嘻嘻,再继续自以为是啊!自 ? 恋 ? 男!」随之而来的是海星止不住的笑。
──单相思?
他知道我喜……
等等,魁利用我对他的心意策画这一切,而我像个傻子任由他搓圆捏扁。
哈,真好笑,看来这个坏小子是认真的,要是方才稍有不顺,他真的会「处理掉」我。蠢蛋呀,嘴上说「会杀了你」,事实上我早在几年前就举起白旗挥舞,示意投降到其麾下,终生臣服于你──公羊魁老师。
赤爷面色凝重,不发一语,传呼机发出震动,他便逕自走出门外,戴上蓝芽耳机絮絮叨叨,不管任务回报还是新委託上门,反正新鲜空气很重要,有助于缓解紧张情绪,至于挣脱谎言,再说吧。儘管滴酒未沾却无关紧要的说了实话,只得自我安慰道:至少他「这次」没耍我。
这多少有点帮助。
*
「看!都几年了,你也不愿解释,就算是欺瞒我也欣然接受,」
公羊魁直勾勾盯着掛在海星身上的小型摄像头,自顾自地开口:「马的,成天胡思乱想,脑子里充斥着数不清的愚蠢念头……」
Oh no,
羊羊发现监视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