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造型,真是辣眼睛!
即将和章月山对战的选手往前踏出一步,朝观众席点头致意。站楚喻他们后面的啦啦队整齐喊道,“房维林加油!房维林最棒!”
竟然还有口号?
楚喻连忙用手肘撞撞梦哥,“梦哥,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梦哥也抓瞎,“口号?我没准备口号啊,我只准备了这个红丝带!”
眼看着章月山往前踏了一步,向观众席致意。紧急时刻,楚喻灵机一动,现编了一个加油口号,“a班月山,一生平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口号一出,全场瞩目。
“厉害了!”梦哥一巴掌拍楚喻肩上,“校花辛苦了!班长要是不拿个第一,都对不起你这个牛批的口号!”
楚喻吼完,也觉得自己很有急智,他转头问陆时,一脸的求夸奖,“我现编的,怎么样怎么样?”
陆时揉了揉楚喻细软的头发,“嗯,很押韵。”
章月山不负众望,拿了第一。
确定比赛已经结束,楚喻赶紧把陆时额头上系着的红丝带解下来。又抬手,把自己的也解了。
然后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他仔细打量陆时的额头,奇怪,“陆时,你额头怎么红红的?”
李华指出,“校花,你的额头也红。”
等几人都把丝带解下来,看着各自额头上如出一辙的红痕,目露茫然。
楚喻眨眨眼,陡然醒悟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视线转向梦哥,楚喻气愤道,“我日啊,梦哥,你特么哪儿买的丝带,还带掉色的?”
室内运动馆的盥洗室里。
几个人在洗手池前整整齐齐站了一排,低头接着水龙头的水,洗额头上的红色印子。
楚喻摸摸自己的额头,“梦哥,你买的这个红丝带,产品检验合格了吗,掉的颜色会不会过敏毁容啊?”
梦哥嫌麻烦,正直接在水龙头下面洗头,他仔细思考,“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楚喻忧愁了,他不放心,冲洗揉搓了好几遍,确定洗掉了,才松下心里那根弦。
不过他皮肤细,额头都被搓红了。
站直,照照镜子,楚喻从镜子里看见,章月山他们已经进行到相互泼水的幼稚环节。
好机会。
小心移了一步,楚喻挪到陆时旁边,把脑袋凑过去,小声道,“陆时你快看,红了,好疼!”
陆时用纸帮楚喻把额头上的水渍擦干净,又垂下眼,往泛红的位置轻轻吹气。
“还疼吗?”
楚喻被吹得有点舒服,他又连连点头,“疼!”
必须疼!
闻言,陆时凑近,亲了一下。
“现在?”
楚喻笑意水一样盈在眸子里,还故作正经,“现在不疼了。”
他重新站好,余光瞥见,章月山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泼水,正屏声屏气地在旁边悄悄观察。
接收到楚喻的视线,梦哥反应飞快,演技拙劣地喊道,“那个、那个,刚刚是谁把水浇我脖子里了?此仇不报,我不姓梦!”
从运动馆出来,时间不早,楚喻看了看手机,发现这个点,晚自习都结束了。
几个人走去教室,各自收拾了两本书,准备带回宿舍。
楚喻拎了物理课本,跟着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