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得差不多他关灯睡觉。
她回想了下上辈子和廖彦维吵架,多数都是廖彦维熬不住找她和好,她冷暴力比较厉害,以至于廖彦维常控诉她说怪不得人家说性格软的女人狠起来要人命。
她翻个身,面对着纪遇,因为太黑啥也看不见,只看见模糊的轮廓。
她想这辈子不能和上辈子那样了。于是她主动勾勾他尾指,轻声说,“阿遇,我以后会告诉你的,给我点时间好吗?”
纪遇把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嗯,乖宝睡觉吧。”
“你不要因为廖彦维而不开心,我和他已经过去了,而且你也听见了他10月份就要结婚了。”
“所以他要结婚,你很失落?”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却忍不住想要刨根问底,想要她完完全全从心到身都属于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有别人,而我有你啊。”她坐起来解释。被他误解意思,她有点郁闷。
“那你后悔吗?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都能忍着没碰你,而我们不过半个月,我就忍不住想每晚都肏你,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他也跟着坐起来询问。
听得他话,她气笑了。她和廖彦维除了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亲亲摸摸倒是有的,但说了徒增矛盾也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她要是后悔,当初就不会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她用一句话结束话题,“纪遇,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躺在你床上。”然后扯着被子,倒在床上背对着他睡觉。
纪遇不知道自己被一种叫嫉妒的情绪困住了,智商也不在线,只觉得她没有正面他的问题,他躺下看着她模糊的轮廓,没有太多恋爱经验的他忽然有些迷茫。
储绵绵实在困得不行了,没几分钟就睡熟了。
纪遇听得她均匀的呼吸声,带点轻微的鼾声,他才敢靠近她,才敢拥她入怀,渐渐入睡。
翌日,纪遇早起去医院。储绵绵依旧是被林宛白吵醒的,她打着哈欠,趿着拖鞋给她开门。
“太阳都晒屁股上了还没起床呐,看来同居后的生活滋润的不得了啊?”林宛白一边关门一边打趣道。
她进浴室洗漱,林宛白跟在身后,四处打量,评价道,“风格简约挺不错,就是小了点。你以后嫁给他不会打算还住这吧?”
她吐出漱口水,从镜面看她,“这才半个月,你也想得太远了吧。”
“难道你没想过和他结婚啊?”林宛白倚在门上,也看着镜子里的她问。
她飞速洗漱好,去擦护肤品。
“你不会打算不结婚吧?”林宛白见她沉默,忽然意识到她对婚姻的态度。
储绵绵刚从上一段失败婚姻重生过来,她确实有不婚的念头,至少这一年都不谈婚,只恋爱,她说,“有打算,至少未来一年都不谈婚,之后再说。”
“糖啊糖,你总不能因为上辈子就断了这辈子的婚姻念头,而且你不是说纪遇挺好的嘛?未来还挺有钱?”林宛白跟在她身后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