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说这事吧?”
“不不不,绝对不是!师父,只要您没有给二师兄,那我有绝对的把握在支持比上压制住二师兄!”
李表天道:“我没有给他,那百分之十我已经放弃了,根本就没有从幽冥堂带出来,我又怎么会给他呢!”
“您……弟子,知道了。”
梧桐眼前一亮,冲李表天恭敬地低下了头,“师父您真的不要弟子陪伴几天吗?”
“不需要,我在这沈城过得不知道有多惬意呢,你留下来干嘛?”
“弟子明白了!那弟子,先行告辞了。”
当李表天转身后,梧桐已经不见了。
梧桐已经不是当年的梧桐了,铁血也不是当年的铁血了,现在都是野心勃勃,想要将左执事的位置拿到手,可这跟李表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随他们闹去吧,闹得越大越好,李表天就喜欢看到欧阳那老头焦头烂额的样子。
李表天来到楼下,告诉李蕊要洗澡,不要让任何人打扰,这才安心的走进浴室。
这个李蕊整天脑海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玩意,回头自己洗澡的时候,她在唆使雯雯、芳芳等人进来陪喜,那可就尴尬了。
所以,还是提前打个招呼比较好。
李表天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提着刀子朝浴室走去。
李蕊好奇地盯着了李表天的双手,问道:“哥,你提的什么玩意?你洗澡还带刀啊?”
李表天转身晃了晃手里的刀,威胁道:“我这是在防贼!谁赶紧来,我一刀……哼哼哼!”说完,进了浴室,把房门反锁了。
李蕊撇撇嘴,小声嘟囔道:“谁稀罕看你洗澡啊,真是的,毛病。”
池子里已经被放满了水,李表天将铁血给他的药材丢进去三分之一,很快,那一缸池水就变成了黑色的浓稠药水,如同浓墨似得。
李表天脱掉衣服,用刀子在身上割开数道伤口,血流不止,看着就非常疼。
李表天也疼啊,但是有什么办法,为了恢复实力,只能如此。
刀割还算是好的,等会让那些黑色的药水钻进他的身体,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呢。
这也是李表天一直不愿意恢复实力的原因之一。能享受一天就享受一天,何必遭这罪呢?
坐进池水里,黑色的墨水居然自行旋转了起来,仿佛有了意识,找到了李表天身上的伤口,开始往他身体里钻!
“啊——”
这种痛入骨髓的疼,意志不坚的人是很难忍受下来的。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李表天的皮肤就变了色,像是在非洲待了几年似得,黑的发紫。
随着药水的侵入,李表天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身体周围的黑水像是被加热到了一百度,开始沸腾、翻滚。
晴子拖地拖到了浴室门口,她听到浴室内传来了男人的呻吟,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脸费解地贴在门口听了起来。
“哎,小姐(李蕊),你过来。”
“怎么了?”
“你过来,我发现李少他……他在干坏事。”
李蕊啃着一个苹果,疑惑地问道:“什么坏事?”
“李少他……他……他在叫床!”
“啊?”
“是真的!”晴子指着浴室的门,道:“我听得清清楚楚。”
李蕊朝周围看去,问道:“谁跟哥在里面?萧蕊姐呢?”
“不知道啊,没看到啊。”
“可以啊,哥下手够快的啊!”
于是李蕊一脸兴奋地带着晴子、芳芳等人贴在门口偷听。
就在这时,整个房间忽然震动了一下,而浴室里也传来了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似得。
李蕊等人被吓了一跳,惊恐地朝周围看去,“怎么回事?地震了?”
“不知道啊!我听到浴室里面有动静!”
“哥!哥!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李蕊刚敲了两下门,那扇门便开了。
李表天衣冠整洁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整个人精神焕发,气质有了明显的变化。
说不上来,但李蕊就是感觉李表天跟以前不一样了,眼神似乎要比以前锋利多了。
李蕊好奇地朝浴室内看去,浴室里狼藉一片,浴缸已经碎成了瓷块,像是被锤子砸过了似得。
“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跟谁在里面?”
“没人啊,就我自己。你们怎么都在这里站着?”
“啊?那个,没什么,我们就是路过罢了。你没事就好。”
李蕊再次朝浴室里扫了一圈,确定里面没有人,这才一脸疑惑地带着四个女孩离开了。
李表天攥了攥拳头,骨关节发出咯咯咯地脆响,他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已经恢复一成了。老药师的药还是那么有效。再泡两次,就能恢复三成了。”
到时候,李表天有信心对付任何强敌!
三天后。
易云与云图的战争终于正式打响了,这是两大芯片公司的较量,也是一场烧钱大战,谁的价格低,谁的产量多,谁的质量好,那些上家、下家就会跟谁合作。
这个时候是垄断市场的关键性时刻,千万不能吝啬小气,给钱就干,就算是往里面贴钱,那也要造出最好的产品!
李雅妍大言不惭地说要在两个月之内打败易云,但李表天不信。
有李表天站在易云这边,就算给李雅妍十个月,二十个月,她也不一定能拿得下易云。
李表天已经窝在家里三天了,这可不像他,平日里的他,哪天能闲的住?哪天不得夹着包往外面跑?
但自从李表天收到了一个大型快递以后,几乎就没有出去过,每天都窝在房间里。
李蕊进去看了,那是一个沙袋,李表天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这三天居然对着沙袋发呆。
没错,就是发呆,他也不打,就只是盯着沙袋看。也不知在看什么。
李表天在恢复技巧,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恢复实力了,以前的许多招数都生疏了,所以他在重新温习。
再说了,他也没有一直盯着看,只不过恰巧每次李蕊进来,他都在歇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