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难要拒绝她。
他必须拒绝她。
但她的信息素像火,它在渐渐地变烈,入侵他的感官、将他血管中的每一滴血都点燃,然后烧干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持。
苏难嗅到了她的味道,如同浸在蜜酒之中的被碾碎的鲜花——这是omega的信息素,是迦梨的信息素——桎梏了他的喉咙、他的双手,是一张网向他扑来,他无法逃离。
本能激起的欲望让他硬得发痛。
她是omega,而你是alpha。一个声音在他耳畔窃笑着低语着。你们的结合是天然的,为什么不去碾碎她、侵犯她、然后把她吞食殆尽呢?
是她主动渴求你的——!
不,不对——他一向擅长克制本能,不是吗?
“……我不能帮你。”
苏难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嘴唇中发出。他在拒绝她,但每个字都泡在了欲望之中——他在应允她。
“……放开我,迦梨,你需要休息。”
含住我。
他口头上阻止着她,却轻轻搅动起她的口腔。指腹划过她的舌面、她的上颚,然后极具恶意地抵住了她的牙齿,强迫她张开了嘴唇。
迦梨望着他,睫毛微颤,乌色的眼中闪烁着湿漉漉的光。
多么无辜、多么惹人爱怜啊。苏难想。如果她的舌尖没有在他的手指上打转的话,他应该会相信她的。
“苏难先生。”她的手在往上爬,最终抵达了他的后颈,将他环住。
危险的姿势。如果她是一个刺客,眨眼间她就能扭断他的脖颈,杀死帝国的首相。
可迦梨只是将他拉到了她的近前,方便他观察她的脸庞、她的神情,也方便其他的事。
她当然是美的。苏难很清楚。他们离得如此近,颜色相近的黑发几乎融为一体,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他一手撑在她的脸旁,另一只手告别了她的唇舌,同样停在了她的后颈上,扣住她的喉咙。
死亡和情欲没有什么分别。这样他既可以亲吻她,也可以杀死她,或者让二者同时发生。
迦梨没有察觉——也许她只是不在乎。
“苏难先生,我可以亲你吗?”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你闻起来好香……”
这是她的第二个请求,他必须拒绝她。
于是苏难垂下了他的头颅,衔住她的下唇。
迦梨从未想过、也不可能想到苏难的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他轻轻地含着、吮吸着她的唇瓣,与随着唇齿缠绵而流到她的舌尖的冰冷气息不同,他的亲吻过于温柔,让她渐渐放松下去,然后——
苏难突然咬了下去,只是一眨眼,淡淡的血腥味就弥漫开来。无预警的疼痛让迦梨张开了嘴,而苏难趁机缠住了她的舌头。
这是本能吗?苏难也不清楚。他只是想攫取更多、更多的她。
唇齿之间不断有色情的水声发出,让人越发失去理智。
太热了。
潮湿的、炙热的舌缠在一起,迦梨被他凶狠地吮吸、舔舐、纠缠。他卷走了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仍不满足,仍然继续深入下去。
她的口中全是alpha的味道——冰冷、却因情欲而变得甜蜜。
太甜了。迦梨放任自己沉溺在其中。苏难的滋味,甜美得令人发晕。
缺氧让她大脑更加昏沉,她的手指深深地没入了苏难的发丝,情欲之火在小腹烧得愈烈——
一个胀大的、滚烫的硬物顶在了她的大腿处。而在它上方,她的腿心早已泥泞不堪,穴口甚至在不停翕张着,流出壶中的蜜液。
这时,苏难结束了他的亲吻。
迦梨深知她的上司有一副美丽至极的皮囊——他有乌发雪肤,更有一对蓝到艳丽的眼珠。那对蓝眼睛仿佛附有魔力,即使再冷酷也依旧勾人心魂。
此时此刻,他们的唇齿间还闪着暧昧的水光,而苏难的眼是她前所未见的妖冶。
他望住她,蓝色摄住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颤动:“……我们现在还可以停下,迦梨,这里有抑制剂。”
停下吗?
她为他工作,她为他处理资料,她为他准备咖啡。她是他的秘书,这是她的职责。那么和他交媾也能够算在她的职责之中吗?
不,不对。
迦梨没有回答——她只是,隔着薄薄的丝袜和西装裤,用腿蹭了蹭男人肿胀不堪的巨物。
不对,和她交媾、处理她的抑制失效问题,应该是苏难的职责。
——明明是他害得她通宵加班的,怎么看,他都是责任人呀?
不是吗?
他的喉中溢出了一声喘息。
苏难俯下身来,再次吻住她。
他一边舔弄、引诱着她伸出舌来与他在半空中纠缠,一边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上衣,手指埋入乳肉与蕾丝内衣之间。
然后,他离开了她的唇,嘴唇印在她的下颌,沿着她的身体,从颈子一路向下,又湿又热的舔吻最终抵达了她的胸脯。
绑带已经松了,礼物被拆开。
雪白的、毫无瑕疵的、柔软的。
迦梨听到了苏难的叹息。然后,她看到他低下了他的头颅,如信徒在膜拜他的神一般,吻住了她的心口。
“迦梨……”他喃喃道,“迦梨……”
殷红的,艳丽的,发硬的。
“……啊……”
一瞬间,迦梨的双眼睁大。她抱住了男人的头,腰下意识地上挺,脚趾蜷缩。
奶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苏难又吸又咬——与他方才那副虔诚的模样完全不同,他逗弄、啃咬着她的每一下都带着恶意。
“轻一点……不要、不要咬那里——”迦梨轻喘着,声音里的春意快要满溢出来,“嗯……苏难先生……”
他的舌尖时而顶弄着奶孔,时而绕着她的奶尖打转。下一秒,他又狠狠地吮吸着她,像是不把乳汁吸出来不罢休一般。
迦梨觉得自己要疯了。
疼痛掺杂在软绵的酥麻感中,对比间更是放大了那种快感,激得她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然后在哭泣和呻吟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然而即使是这种时候,苏难也依旧是那个极为公正的首相。
他的双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细嫩的乳肉,嘴唇从一处流连到另一处,而离开的那一边就用手指替代,绝不冷落任何一方。
Alpha信息素那冰冷、甜美的香气融在了唾液里,她雪白的奶子在休息室明亮的光下闪烁着一片水光。奶子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尤其是她的奶尖,已经被alpha亵玩得红肿不堪,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而轻轻颤抖。
是迦梨纵容了他的恶行。
她甚至想乞求苏难作更多的恶。
不止是在她的胸脯上,还可以到更下方、更深、更下流的地方——她的甬道收缩着,蜜汁已经打湿了她的裙子——
她的一切都在渴求着苏难,渴求着这个alpha进入她、塞满她,然后随心所欲地侵犯她。
“苏难先生……”她唤道,男人的头颅已经移到了她的小腹,“亲亲我、求您了,亲亲我吧。”
她的右腿被架到了他的肩上,她的丝袜被撕得乱七八糟,而苏难的掌心正抚摸着她赤裸的腿根——那里早就是一片狼藉,全是从她的蜜壶中流出的水。
苏难抬起眼,望着她的蓝眼睛里有两团火焰在烧。
他依旧离得很近,呼吸打在她的小腹上,烫得她一时好想求他马上干她。
但苏难开口了。他问:“亲哪里?你要说清楚,迦梨。”
迦梨轻颤着,红唇张开:“……更往下的地方。”
“好。”
男人应了一声,嘴唇突然落在了她的腿根。他只要微微张嘴,就会尝到她。
而那双妖冶的蓝眼睛仍然望着她。
迦梨就这样看着苏难,看着他在望着她的同时,一点一点地将她腿根处沾到的淫水全都卷入他的口中。
他确实在往下——他在慢慢地、沿着她的大腿品尝着她。
离她的腿心越近,苏难的呼吸就越重。
他粗暴地扯开了她那已经形同虚设的内裤,再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omega那娇嫩的、潮湿的花园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如此艳丽,又如此惑人。
这是苏难第一次亲眼见到omega的性器官。他居然有一瞬间被这雌性的美丽冲击得失语。
香甜的信息素过于浓郁,使得alpha本能的掠夺欲猛然上涌,苏难几乎没有控制住自己。
他能看清她那微颤着的花珠、轻轻收缩着的小口,以及穴口不断吐出的透明的汁液。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太想插入她、太想侵犯她、太想顶到她的最深处,然后用精液填满她的子宫、把她的小腹射到像怀孕一般鼓起——最好就这样强制受孕,干大她的肚子,让她永远都离不开他。
但苏难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捏了捏她最敏感的阴蒂,在听到她甜腻的呻吟时低下了头。
在即将吻上她的时候,苏难说:“迦梨,你的档案上并没有描述你的信息素的气味。那么,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迦梨张开嘴,想要回答他。
然而下一秒她的话被截在了口中——她的大脑乍然一片空白,意识中只剩下了正在作恶的男人、和被他吻住的花园。
苏难慢慢地轻咬着、舔弄着她的花蒂。
迦梨的双腿弓起,夹住了他,然后轻轻扭起了腰。
“苏难、呜、苏难、苏难……嗯啊,太过分了——”她被那剧烈的快感弄得哭泣起来,手指埋进了他的乌发中,下意识地想要他吻得更深,“咬那里……哈、嗯啊,我会死掉的——”
他的舌头舔过整个花唇,然后将她的蜜穴中涌出的所有汁水全都饮入腹中,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的水声。
“不行、啊啊……苏难、苏难,要去了……马上就要去了……”
迦梨揪住了他的发丝,小穴被刺激得开始痉挛起来——快感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阈值,她根本控制不了,她又要高潮了。
听到她的哀求声,苏难反而越发恶劣。
他停下了动作,微微抬眼,对迦梨说道:“你是甜的,迦梨。”他用手指搅了搅她的嫩穴,“尤其是这里,甜度是最高的。”
说完,他低下头,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穴口,钻了进去,然后模仿着性器在她的花径中进出。
水声和肉体相接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比之前愈加放荡。
“苏难,苏难——”
迦梨哭得越发厉害。她受不了了,她的肉壁紧缩着,不知餍足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她要他彻底吃掉她。
她马上就要——
迦梨突然睁大了眼。
刹那间,大脑被炸裂开来的快感淹没,她剧烈地收缩,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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