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妩媚的笑了笑,“这么凶干什么?你还想强来一次?然后一声不吭的消失。”她看着他沉郁的俊脸,笑意愈发的明艳,“行啊,反正我们也不是有结婚证的关系,分个手是秒秒钟的事情……”
下巴猛然的被掐住,男人的手没有顾及力道疼得她直皱眉,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戾气,“小诺,”他的眉目阴柔,薄得快么有的唇一张一合,却很缓慢,“说什么都好,但是就不要拿分手刺激我了。”
手指松开她的下颚,又眯起眼睛温柔的摸摸她的脸蛋,低声道,“那晚是我不对,”她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凯撒平淡得波澜不惊的解释都显得那么的心虚,“顾睿提起那茬让我心情不好,所以喝了点酒……”
宋小诺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就像是海边风吹起的铃铛,清脆入骨,“你是喝了酒才来的还是想来所以特意去喝了点酒?”毫不留情的拆穿,“我听说男人真的醉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想做的,你逗我?”
说完这些,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房间留给你,”她说完又附身去拿裙子,“你不想我就这样出去的就让我换衣服。”
她只包了挑浴巾,不可能就这么晃出去。
凯撒看着她,只说了两个字,“不行。”
简单直接,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他淡淡的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允许你今晚就只能躺在床上睡觉。”
或许是她脸上罕见的明显的桀骜激起了他的情绪,说完这句话,他又加了一句,“不想睡的话,我很乐意陪你做其他的事情。”
宋小诺咬住唇。
凯撒抬头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指顺着头皮慢慢的梳理下去,动作温柔而亲昵,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我去洗个澡。”
她多少知道他的脾气,凯撒笃定她不会再出去。
更何况,浴室跟卧室的墙只隔了一层玻璃,他看得清楚她的动静。
等他洗了个淋浴出去的时候,女人已经关了天花板上那盏最大的灯抱着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枕头侧身躺着。
耳边是阵阵回响的海浪声,开着窗可以闻到空气里的咸味,超大型号的床上躺着的女人让他暴躁了两天的心情终于沉淀了下来。
大床一沉,另一具身体跟着躺了上来,下一秒就要将她抱入怀里。
女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的胸口在起伏,看得出来情绪并不平稳。
凯撒看了她两秒,不顾她的挣扎再次用力的抱住她,这一次没能让她离开,“小诺,”他的声音微微的沙哑着,一不小心就泄露出不小的疲惫,“我今天忙完了所有的工作才过来的,实在很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那点微末的却又无法忽视的哑意让她的心脏紧了一下。
她抿唇不说话,但是也没有很用力的挣扎。
凯撒更加用力的抱着她,下巴如撒娇般蹭着她,低低哑哑的道,“小诺,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离开我。”他从后面抱着她,弧度坚毅的下巴落在她的肩膀上,鼻息间尽是属于女人的清香,格外的让人安心,“我明天陪你玩,今晚先睡觉,好不好?”
月光如水,空气的温度实在让人觉得舒服,舒服得不想再计较任何事。
凯撒原本只是蹭着,蹭着蹭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亲吻,他唇舌并用的吻着她的肩膀,手指不着痕迹的将她的衣服往下拉。
她没拒绝,虽然极有可能是她懒得拒绝,但是凯撒还是很自动的理解成了默许,于是变本加厉的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又流连着亲昵的吻着她的下巴。
呼吸越来越沉重。
宋小诺忽然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说,你借酒逞凶之后就跑了是几个意思?”
嗓音清冷质问,不高兴的意味很足。
凯撒眉目深了一层,哑声笑了,“你在生气这个?”
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宋小诺一巴掌给他拍了下去。
她漂亮的眼睛眯起,“怕我生气?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所以你一早起来就直接跑了?”斜眼看他一眼,要笑不笑,“你怕我生气不应该等着我醒来然后情真意切的道歉吗?哦,当然你是蓄谋的我不指望你真的觉得抱歉。”
“好好说话你不会?道歉你不会?哄女人你不会?你是不是男人就知道玩失踪?”她越说越激动,寡淡的脸也跟着染上了红色,“看着顾睿带着女儿离家出走你觉得很时尚很新鲜所以学他?”
“他是被无忧伤了心,我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眉头紧紧的皱着,宋小诺特别不满的看着他,手指用力的戳了好几下他的胸膛,俏脸满是鄙视,“我对你很失望!”
鄙视离家出走的男人。
他竟然好意思出门好几天一个电话都不打!
示威么?
也许是语调和模样都过于娇俏,不显得冷漠,反而更像撒娇般的抱怨。
总而言之,这么大一长串的指责,比他进门开始爱理不理的模样可爱多了。
凯撒看着她怒目圆睁瞪着自己的眼睛,胸腔处都融化成了一片软软的沙滩。
于是,手就跟着不规矩了。
宋小诺再瞪他,“手拿开,谁准你动手动脚的。”
话还没有说清楚。
他喵的她憋了好几天了。
只是在那几只面前没有出声没有表现过而已。
他喵的她差点被呕死了!
那晚虽然是无忧掌厨,但是小小炒了两个亚瑟喜欢吃得菜,她也炒了一个好吗?
结果还是亚瑟顺口提了一句他出国几天。
出国几天就算了,一句话都没有交代。
一看就是要分手和冷战的节奏。
他可是真的出息,把她该做的事儿都做了。
凯撒当然不会听她的,非但没有把手抽走,反而更加用力的拥住她,“那天是真的有事要出国,”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啄着她的脸颊,低笑着道,“原计划是两天亚瑟他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