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误会她…他在认真的帮她治疗,可是自己竟然………
裴小月紧咬着下唇,她并非不懂,但是更不解的是为什么这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不敢去想此时此刻沉医生的反应,小姑娘羞的眼儿根本不敢睁开一丝一毫。
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有些难受。
裴小月悄悄往旁边挪了一点。
沉医生不着痕迹地扫一眼,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温声问着,“裴月,你感觉怎么样,刚才那样的抚弄你可以适应吗?”
有了刚才的经验,裴小月再不敢撒谎,总算诚实的摇摇头,支支吾吾道,“不…不太适应。”
沉医生沉吟片刻,“是哪里不能适应,哪里觉得更加敏感,或者产奶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我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来做针对性的治疗。”
他问的仔细,一环扣一环,小姑娘被他带着步步紧跟,浑然不觉此时此刻墙上的时钟已经不知不觉中指向了12:20分的位置。
距离裴月一开始和沉医生说要离开的时间只差十分钟,而男人问话的架势,似乎检查才刚刚开始。
裴小月轻咬着下唇,犹豫一会儿才道,“嗯,您碰到这儿的时候会很…嗯会感觉痒痒的,麻麻的,碰到这儿时感觉就没有那么强烈。”
少女羞于表达奶尖软乳或是边缘这类的词汇,只是边说着边用纤手指着自己说的地方。
沉司卿的视线跟随着她的动作,将她指的几个说会痒痒麻麻的地方不动声色的记住,心中了然她软乳的敏感点。
他面上还是清清冷冷的模样,点点头,“好,我记住了,之后我会针对这几处来替你治疗。”
男人说完,眼神定在了洁白的床单上一片逐渐扩散的水痕,颜色还在逐渐加深。
是敏感的小姑娘方才高潮时泄的清液。
他伸了一指按上,感受到指腹上的濡湿,声音低哑,明知故问,“这儿怎么湿了一块?”
被发现了,怎么办?该怎么解释…
裴小月耳根都通红着,睁开眼来羞窘的看几眼正注视着她的沉医生。
“我,这是…”
沉司卿于她而言,不仅是医生而已。
更是曾经暗恋过的大哥哥,也是现在。
如果是医生,她上回就猜疑这会不会是产奶这个怪病带来的其他副作用,裴小月可以努力说服自己,不要讳疾忌医,诚实的告诉他。
可现在,少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纤手捂着小脸,有羞有窘还有些委屈,小声的呜咽起来。
小姑娘哭了。
沉医生微怔,很快反应过来,侧坐在床的一边,微俯下身,揉揉她脑袋,“哭什么?嗯?别哭,没事的。”
他温声安慰着她,几乎将赤裸的少女搂入自己怀中,大掌宽慰的拍拍她肩,“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裴小月一边小声哭一边听,双手抱揽住沉医生的腰,小脸依赖的埋在他怀里,“可是,把您的床弄湿了,对不起。”
他几乎被她的话逗笑,些许无奈但还是认真的回复着小姑娘的道歉,“没关系。”
沉司卿扫一眼墙上的挂钟,12:50。
男人莞尔,将怀中裴小月轻轻的放平躺下,指腹抹去她眼角犹存的泪珠。
“别哭了,我帮你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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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今天是一只伤心的兔子,她们说兔子上不了那个编推,难过的哭红了兔子眼睛(╥﹏╥)
嘿嘿嘿哈哈才怪!我只是在和宝宝们装可怜[矫揉][造作][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