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上那位该不会是水军吧?彩虹屁都要吹到天上去了。
游戏引发的热议在罗父看来,明显是有人在和他做对, 像ly这种开了不到两年的公司,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精良的游戏。
罗父脸黑如锅底,翻看着网络上对《东彻》的评论, 脸色愈看愈差。
他在公司鲜少管事,但也会时时刻刻关注着大小事务,他们公司还未发售的《喜夜》就这么被压着打,实在是令人恼火。
罗罗董事,您还好吗?秘书望着他那张黑脸,语气忍不住颤了颤。
我能好到哪里去?罗父双手用力推掉了办公桌上的物品,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些许烦躁,还不快赶紧召开会议想办法!
是。秘书刚走了几步被叫住。
罗父道:你先等等,再买一批水军在网络上黑东彻,务必要把热度降下来,哪怕降不下去也要黑的他妈都不认得,记住了吗?
秘书应道:是。
会议室里,多数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喜夜》花费了大量的资金,最终的成品却比不过ly集团发售的《东彻》,等到游戏发售时,血本无归是钉在铁板上的。
罗氏集团一致给出的建议是──抄。
即使抄不到精髓,也可以先买一拨水军踩着《东彻》上位,挂羊头卖狗肉的事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先把热度炒上来,发售时猛赚一笔,尽最大的可能回本。
况且他们的《喜夜》相对来说算不得差,只不过保持在以前的水平线上。
至于事后被人骂的狗血喷头,也可以请水军抹黑《东彻》,前头有它挡着,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们。
清晨的第一束光线洒落一地,而后艳阳高照,下起了蒙蒙的太阳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雨天特有的气息,沉闷的有些压抑和烦躁。
前一晚罗槿扒着华砚试图反攻,如愿以偿的呆在了上面的位置,只是又与设想的不一样,脐橙的姿势累的半死,怒骂着嚷嚷着要结束。
最后累的睡了过去。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余光,使得整间屋子昏暗不已。
罗槿睡死在床,薄被堪堪盖在了腰身的地方,白玉的肌肤遍布是暧.昧的痕迹,好看的眼尾蕴了淡淡的红色,看得出前晚有多卖.力。
倚靠在床头的华砚也不遑多让,宽阔的后背布满抓痕,脖颈处大大小小全是咬痕,看起来比睡着的那位,还要严重些许。
华砚起身套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堪堪遮住昨晚留下的抓痕,穿好衣服坐在床头看着罗槿,细长的指尖轻抚着他细腻的脸庞,俯身落下轻轻的吻。
伸出双手推搡着他,温柔地说:该起床了,你不是还要查成绩吗?
无人搭理。
华砚又道:待会儿带你打几盘游戏好不好?
罗槿烦不胜烦的蒙头盖脸继续睡觉,甚至还转身背对着他,不想理人。
昨晚睡的最早的就是你了,我怎么总觉得最累的那个是我呀?华砚凑近被窝钻到里边,薄唇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吻在他的耳根上。
放屁,我都要累死了!罗槿蒙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他们俩昨夜从晚上八点多胡闹到差不多十点,罗槿累的不行躺在浴缸上睡着了,收尾的工作一直是华砚收拾的。
那又是谁昨晚说我起床一定要叫你!华砚连着被子一把把人捞到怀中,下颌贴在他白净的肩头深吸一口气,十分自然的蹭了蹭,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快起床。
不起。罗槿卷着被子妄想翻回到床上,只不过腰部被手臂紧紧围绕住,动弹不得更何况是翻回床上。
大清早的就这样被闹,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他滚圆的喉结上,不知死活地舔了舔,你他妈放开我,我要睡觉,都怪你昨晚不听我指挥!
你还倒打一耙!华砚一巴掌拍在他的的臀上,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撒手的?你睁眼瞧瞧我的脖子,你咬人的凶狠劲儿,我连出门都要穿高领。
说着抬手扯了扯最上边的扣子,露出夸张的咬痕,斑驳的仿佛是被只小狗啃了。
罗槿悄悄睁开了一条缝,瞟了眼后扭头不去看他,打了个大打哈欠,眼角泛起晶莹的泪珠,你按一下我的腰,我就起来。
你呀你!华砚妥协,从抽屉拿出一瓶药酒扭开盖子放在床头柜上,松开禁锢住他的手臂,让人躺在床上拉开一点被子,用力揉搓着滑腻的腰背。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瘫在床上的罗槿终于肯从床上爬起来了。
二人吃过早餐后,围在电脑桌前,对视一眼后,华砚敲打键盘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查看高考成绩。
由于早上太多人登陆网站查成绩,导致成绩一时半会的出不来。
靠!罗槿拿着包薯片坐回到沙发上,打开手机进入到班级群里,已经有一大半的同学在群里爆自己的成绩了。
高中三年有期徒刑群。
钟鼓:我草!高考超常发挥,我居然考了548,也不知道砚哥和槿哥多少分!
叶杜:我怎么才考了603分?这不现实啊!
明栩:得了吧你们,我这个考361的人还没说话呢!我这成绩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楚复:小绿茶,你这成绩也算超常发挥了,比你以前的分数都要高上不少。
之后便是一连串的@罗槿和华砚,想看看他们的成绩是多少。
查询页面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华砚的成绩──709分。
这个成绩华砚早有预料,他毕竟也不是神人,重读一回高中成绩还能像以前一样的好,能考到七百多分已经超越很多人了。
华砚挑了挑眉说:我考了709分。
我看看,罗槿不管不顾的挤进了他的怀里,坐在大腿上也不安生,一直动来动去,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我的天啊!你这也太厉害了吧,重回高中还能考这么高分,不愧是继承了我的聪明才智。
说着欣慰地拍拍华砚的肩膀。
我查查你的。华砚好笑的揽着他劲瘦的腰肢,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敲打键盘,输入罗槿的准考证号。
就在这时,一阵铃声响了起来,是刘老师打来的。
大概只有高考状元才能接听到学校打来的祝贺电话,华砚拿过电话按下接听键,说:喂?
华砚,罗槿在你身边吗?
在的,你和他说吧!华砚把手机放到罗槿的耳畔。
罗槿调侃道:刘老头,该不会是我成绩太好,吓到你了吧?
何止是吓到,你这成绩也太吓人了,今早还教育局打电话给学校祝贺,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也还是吓了一跳。刘老师激动的心情在电话里也听得出,736分,你是我带的第一个高考状元,你说我能不激动吗?
刘老头你也别太激动啊!常规操作而已,不过激动也情有可原,我以后说不定就是你一生中唯一带出的高考状元了。罗槿明明兴奋得脸霎时间红透了,压抑着恨不得跳起来的脚,平淡的语气也还是掩盖不了语气间的喜悦。
你这臭小子!刘老师笑骂了一声,而后又道,华砚那小子还在你身边吗?
华砚回应道:在的老师。
我激动过了头,差点忘了还有你的份,华砚你考了全市第三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刘老师道完喜之后继续说,学校还为你们准备了奖金,罗槿十万,华砚八万,过几天拿毕业证的时候会交到你们手上。
好的,谢谢老师,我们挂了啊!罗槿挂掉了电话一把搂住华砚的脖子,兴奋的坐在他大腿上蹦跶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的居然是高考状元,我简直就是聪明绝顶!罗槿因动作幅度过大衣领稍稍下滑,露出半个肩膀,使得抱着他的华砚眼神暗了暗。
他嘶哑着嗓音说:你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还有力气蹦跶?
第96章 去学校 罗槿一巴掌呼在他清隽的脸
罗槿一巴掌呼在他清隽的脸上, 轻哼一声道:你管我!
我管你。华砚一手绕过修长的腿,一手环在柔韧的腰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抱着人去往卧室。
罗槿惊的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望着锁骨处一排的牙印, 始终下不了嘴,咬哪里都不对劲, 赌气地说:你再不放我下来, 我咬你哦!
我不在意, 你只要不咬自己就行了, 我难看点没关系, 你好看就行了!华砚逗弄他仿佛成为了习惯,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气鼓鼓的却又反抗不了的样子,尽说些不足为道的威胁话, 可爱极了。
果然,你就是个渣男, 你只在意我这张脸,压根就不把我这个人放在心里!罗槿也不做挣扎, 绷着脸盯着华砚的眼睛撅起嘴巴,鼻子喷气, 呵,男人!
哪有人骂人连自己都骂的呀!昨天才做过怕你不舒服, 抱回房里擦药而已,我又不是饥渴难耐的时时刻刻想着, 你这小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华砚宠溺的眼神像是微风拂过,看的人一阵眼红心跳。
说起擦药罗槿通红的脸一路红到了脖颈,冒着热气不得解脱,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华砚嘴角上扬地抱着人进了卧室大门,把窗帘拉上遮住窗外的阳光,打开抽屉拿出一管药膏,拍了拍罗槿的臀部说:好好趴着,听到没有?
罗槿白了一眼:换你来试试?
蔓延的羞耻心使得眼神丝毫杀伤力也没有,轻飘飘的颇有种娇嗔的意味。
甜甜就让我一次嘛!你这么人帅心善,怎会与我等小人计较?华砚捏住他的下颌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面上始终洋溢着温柔的笑意,低头在呆滞的注视下,落在了他的脸上,唯独不亲他的唇。
计较个屁!罗槿翻身躺在床上,脸贴着枕头盯着华砚好看的眉眼,扭扭捏捏的脱掉一件衣服,异样的感觉十分难受,不抹些药真的不行。
脸埋在软绵绵的枕头,只留下后脑勺给人观看,小声地说:那你快点吧!
快点就快点吧!华砚嘴上答应的好好的,速度半点不见,整体来说温柔缓慢,像是对待着世上最珍贵的陶瓷。
罗槿紧紧咬住贝齿不发出声音,羞耻心占据了他整个□□头拧紧而微微发白,暗暗发誓结束后不找回场子,誓不为人。
罗夫人不远万里的到这来找我,不知有何事?华砚一身纯白的衬衫显得身型愈发修长,黑鸦般的发丝垂落几根打在眼睑上方,倚靠在车门上,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人恼火。
罗母按耐住心底的怒火,放低语气说:自然是来算账的,前段时间你带着小禾做了什么,你别忘了!
当然没忘,只是没想到罗夫人会因这事而来,是我带着小禾捉奸的,我承认。华砚也不辩解,掀起眼眸直直地看着她想发作又强忍着模样,只觉好笑,您瞧都过去这么多天罗先生还不来找我麻烦,不就证明翻页了吗?
你和罗槿最好离我女儿远一点,我不希望她被你们带坏!罗母咬牙切齿地说道。
华砚余光扫过正向这里走来的罗槿,挺直了腰板站起来:那也希望你们离我家的罗小槿远一点,最好不要打搅到我们的生活,您做得到我也一样。
罗槿他是我儿子!罗母看着他说。
哦?那区微雯岂不是少了一个儿子?华砚嘲讽的勾起嘴角,您呀还是关心关心罗氏集团吧,尽可能的多存一些钱和房子。
罗母拽住了他打开车门的手,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华砚的本意是罗氏集团距离破产不会远了,既然那么多人为了钱可以算计他人的一生,倒不如什么也没有。
这样大家不就不用争了吗?
罗氏近年来一直走下坡路我相信您是知道的,管理不善导致破产的企业数不胜数,哪怕是再宏伟的建筑,终有一天也会倾塌。华砚脸上是挥散不去的愉悦,好心提醒您一下,您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是尽快收手吧!
别到时候什么也没有,就很难收场了。华砚打开了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徒留一地的车尾气。
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华砚驱车开到罗槿走着的小道边上停下。
罗槿打开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好奇的回头看看不久前和华砚交谈的罗母,问:罗夫人来找你做什么?
觉得我带坏了她的女儿,特地来警告一番。华砚把着方向盘开车,微微侧头笑看几眼罗槿。
华砚几天前成功拿到了驾照,便迫不及待的开车带着罗槿出去兜兜风,迎着烈日的照晒去往附近富有盛名的安山看日出,又在旅馆住了几天。
如若不是还要去学校一趟领取毕业证,或许还要多呆几天。
高考志愿填报时,华砚和罗槿都选择留在了本地学校,留在这个承载了他们记忆的城市,所到之处皆是回忆。
他们报的是同一所大学,不过一个是美术,一个是金融。
车子开到学校附近的停车位,俩人牵着手手一起走到了校门口,只见上方拉了一条长长的横幅,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热烈祝贺罗槿和华砚同学在高考中取得第一、第三的好成绩。
还未跨进校门的罗槿激动的抽回被牵着的手,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一手搂住华砚的肩膀,脸贴着脸拍了一张与横幅的合照。
华砚也不恼手忽然间被甩开,极为配合的对着镜头笑了笑,趁着按下去的瞬间,侧头亲在了他的脸颊,手机咔嚓一声,定格在了这一瞬。
甜甜真厉害,还上横幅了呢!华砚笑着虎摸着卷毛,十分真心地说。
你不也一样,夸自己也不打一下存稿!罗槿擦了擦脸颊上留存的印子,重新拉起对方的手慢慢走在去往班级的路上。
他们的第一见面就是在炎炎的夏季,华砚犹记得教室的惊鸿一瞥,差点没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一头杀马特的红发,还未消退的婴儿肥,教室里罗槿嚣张到极致的宣示主权和第一次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