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窗外刮起风来,呼啸的风声裹挟着雨点噼里啪啦敲在窗玻璃上。
林灵酒已经醒了差不多,裹着睡袍坐在落地窗前的软垫上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
西湖公园的路灯关了大半,只有沿湖一圈零星亮着,散落如深海中里的珍珠。
顾汉星把手里的高脚杯递给她,“说好了只能喝一杯啊,喝完就要去睡觉。”
刚欢爱完,林灵脸颊红嫩如初春的芙蓉,眸中还氤氲着柔亮的情欲,嘴唇红嘟嘟的。
“好啦好啦,真的只喝一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顾汉星温柔地把她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你刚喝了啤酒,这会儿又喝红酒,我是担心你明天起来会头疼。”
林灵抿了口杯子里的酒,轻笑一声,“放心吧,姐酒量很好。”
至少,和顾汉星比起来是挺好的。
顾汉星想起了三年前,秦阳刚入狱那会儿,她整夜整夜无法入睡,就用酒精把自己麻痹。
那时候他刚出道,遇到黑粉的围攻,压力也是很大,有时候半夜给她打电话,她就在电话那头哇哇哇地哭。
“星星,我是坏女人……我害了他,我害了他……”
“他一辈子都被我毁了……出来后他会留下案底,以后工作都没地方找……”
“我真的是扫把星,谁碰到我谁倒霉……”
顾汉星知道她心里的痛苦,也知道这件事都是孟美玲安排的,但她从始至终都没在他面前骂过孟美玲。
母女俩就是这样,深爱彼此,又用最残忍的手段去伤害对方。
幸好,经过一年多的治疗,她挺过来了,和孟美玲的关系也改善了很多。
虽然很好奇林灵和秦风到底说了什么,但顾汉星什么都没问。
姐姐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平稳下来,他怎么可以又去提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
这天晚上两人相拥而眠,姐姐似乎睡得并不怎么安稳,一个晚上都在说梦话,一会儿是“对不起”,一会儿又在叫“宝宝”。
顾汉星嫉妒得发狂,小心翼翼把人抱进怀中,然后,凑到她耳边,催眠似地念叨着“星星”、“星星”、“星星”。
不一会儿,姐姐果真被他洗脑了,口中的嘟哝变成了“星星”。
顾汉星满意地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也许,姐姐只是把他当成秦风的替代品,或者是分手后疗伤的工具人,但他还是甘之如饴。
对他来说,姐姐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要姐姐愿意在心里给他留一席之地就够了。
——无论这一席之地是百分之百,还是四分之一,对他来说都是宝贵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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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汉星是傍晚的机票,下午就要去机场,想到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真恨不得就长在姐姐身上。
一整个早上,两人都没离开床,刚开荤的小狼狗发了狠把人往死里折腾,林灵叫到后面声音都哑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呜呜,太猛了,虽然阅男无数,但她还没碰过这么猛的,跟上了马达似的横冲直撞。
她哼哼唧唧地抗议,“唔,你轻一点,不能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顾汉星听了,抽插的动作轻柔了些,但没两下又开始发狠了,撞得往她身子前冲,脑中一片空白。
倒也不是不爽,只是她有点无法适应他的风格,快感太剧烈了,像海啸汹涌而来。
每次高潮时,她脑中都会有几秒钟的断片,感觉跟灵魂出窍似的。
她棉花一般瘫在床上,浑身黏腻腻的,汗液,蜜液,精液,跟裹了层蜜似的。
顾汉星趴在她腿心舔着柔滑的蚌肉,每次做完,他都要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把姐姐弄伤,然后略带讨好地舔一会儿。
舌尖绕着阴蒂转圈,剥开蚌肉温柔地往里面探,一边探一边啧啧地吸吮着甜美的汁液。
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的小提琴王子,此刻,正跪在她胯下贪婪地舔着她的小屄。
这个认知让林灵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快感,小屄又汨汨流出一股汁液,喷得顾汉星鼻子都湿了。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色情地舔了舔唇。
“姐姐怎么这么敏感?不是刚高潮过吗?怎么舔一下又喷了?”
林灵绷直了脚尖,腿根一阵阵颤抖,“唔,你继续啊,好爽……”
顾汉星知道她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连忙低下头含住阴蒂,很快,她又痉挛着喷出一股汁液。
“啊……啊……好,好爽……星星,你怎么这么会舔呢?”
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会舔吗?
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你把我舔得这么爽,会不会撕了我呢?
占有了无价之宝的自豪感把生理上的快感放大了,她爽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是的,她战胜了几千万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孩,成了顾汉星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她的魅力是无与伦比的,对吧?
顾汉星觉得今天的姐姐叫得尤其动情,而且,她真的很会。
抬起屁股,把肉棒一点一点退出来,然后借着身体的重力,猛地插进吸紧了的屄道。
出来的时候,快感是轻柔的,像柔软的海浪一波波涌来,坐下去时,快感像过山车似的急速往上冲,他天灵盖都要掀掉了。
唔,真的好爽。
“唔,太舒服了,姐,你真的好棒……”
他一声声叫着姐姐,思绪被快感冲得溃散,迷迷糊糊之中却还记得吃醋——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帮秦风弄过?
秦风是不是也像他一样被她骑得欲仙欲死,然后此生再也离不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