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高大的、沉默的男人。卢恩是叁位军官中年纪最小、职位最低的,却最令十九感到畏惧。
纯粹出于生物本能地畏惧。虽然和强尼穿着同款的陆军大衣,但从敞开的衣摆下还能看见一些模块式的驱甲,紧紧贴着后背,保护住腰腹和重要关节附近的肌群。
装置里的弹簧在人体活动时收集势能,并通过电机将能量反馈回人体;能够大大弥补魔法师在力量和体能上的局限性,使其成为战斗机器一样的强悍存在。
机甲下壮硕的胸肌像是随时会喷涌而出,侧边的胳膊粗得像树干,宽大的尼裤中阴茎勃起、显出骇人的尺寸。
宛如一只盛年雄狮,同性相遇则轻易失去战意、夹尾落逃,雌性嗅到它的气味便会腿软臣服。
唔……
十九嘴里含着一截鸡巴,看见卢恩走过来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喉咙。
“卢恩,你看她多兴奋,已经等不及你上她了。”发现十九的性器翘起、拍打自己小臂,强尼揶揄地抬头说道。
撅了撅屁股,十九想,与其说渴望被上,倒不如说是一种羡慕、一种深入骨髓的嫉妒。都是有鸡巴的人,自己却只能成为被支配的客体吗?
“你一起来,后庭还空着呢。”
“呃……还是小穴吧。”看来男人的癖好比较传统。
“那就一个一个来吧。”强尼本就打趣意味居多,卢恩为人正经、一板一眼,早料到他会拒绝。于是又补充道,“别忘记戴套啊。”
“知道了,啰嗦。”
通常标准来看,卢恩会成为最棒的男人。他很喜欢孩子,如果能够立业成家,他一定会和妻子十分恩爱,对孩子也给予漫长的陪伴和充足的爱。
但对于存在于嫖客和妓女关系中的两人来说,这种评判标准没有任何意义,唯一存在的只有支付和收取、剥削与承受剥削。
“要插进来了哦。”可以算得上有礼貌了。
十九大口吞吃着盖斯的男根,稍微带上点狠劲,把心中酸胀的情绪用嘴部肌肉的蠕动表达出来。听着男人开始大幅度地喘气,腿根的肌肉控制不住地哆嗦,她心里产生了一丝抱负的快意。
超能力者也不过如此,轻浮、懦弱、意志力薄弱,哪怕如自己这般不堪一击的女人也能让他轻易屈服于快感。
“不妙啊,这样被咬的话……呃啊啊……”上身还穿戴整齐的长官攀上高潮了,斯文的五官却已带上一丝崩坏的色欲,温凉的精液冲进十九的喉咙。
闭着眼大口吞咽下去,她从小就讨厌吃菌类的味道和滑而不断的东西,稍微吃得慢一点便会作呕。好在盖斯似乎是个素食主义者,除了淡淡的酸味之外并没有太难以忍受的腥苦味。
来不及吞咽的便顺着嘴角滑下,黏在颈部、和胸尖的汗渍不辨彼此。
“啊……”插进来了。
残破的沙发吱吱嘎嘎地呻吟,这样的体型重量它也招架不住。
女人较为软嫩的、男人较为糙硬的阴毛互相摩擦交合,沙沙作响的声音被揉进爆出的海绵深处。
“唔…嗯哈……全进来了。”十九的阴道真的很窄,哪怕近几天几乎日日被开疆拓土,这样的尺寸还是有点太勉强了。
“要动了哦。”在不平等的关系中温柔相待,在毫不怜惜的动作中委以虚蛇地征求同意。伪善的人类总有方法自我救赎。
被扑倒在沙发上,掩埋在男人强健的腋下,十九愿意配合嫖客的演技,“按照你最喜欢的方式做就好。”女演员的工作很简单,一边扮演深情一边发出婊子的浪叫就行。
“好紧……”女人的阴道给予男人生命,是不是也能随时索回。一瞬间,卢恩产生这样古怪的联想。隐晦的崇拜淹没于贯穿式的凌辱,女性的身体是人的起源,柔软又神秘、脆弱却可包容江海,让他闭上双眼也不可遏制地被吸引而追求。
快感令人如悬崖边,男人求生般伸出双手死死掐住十九的脖子。
缺氧,被支配的恐惧,人体本能想要反击的兴奋让十九的身体高高向上顶,充盈的乳房饱饱涨起惊人的弧度、仿佛有奶水要喷薄而出一般,乳头红肿着狠狠翘起。上面还留着不知道哪任支配者的一小圈牙印。
她的舌头失去控制地弹出嘴唇乱晃,红的颊、白的眼,像个失去灵魂与思想的破败玩偶。
“啊啊啊……”不妙,再耐操的身躯也很难忍受男人索命般的对待,十九此时连最后一丝清明也难以维持。
手指太用力了,像是把十九当作战场上的敌人一般。体内青筋暴起的性器也没停止运动,狠狠地往狭窄的宫颈口戳上去,然后不停地碾压,像是想把狭小的子宫腔压缩成一整片。
女孩趋利避害地微微向后躲闪,但小穴又将施虐者的性器大力咬住,花穴不时蹦出的液体四散开来,和嘴角的涎水一样,看起来淫荡至极。
“太紧了啊啊啊啊,呃啊……”男人黧黑的皮肤上也逐渐翻出一些无法忍耐的红色。
“喂喂,卢恩,你这么使劲地做的话,会死人的吧。”
耳旁的话很吵,男人只觉得还没有满足,沉浸在性爱编制的渔网中,不愿挣脱。
……暂时忘记一切可怕的东西。
他可以杀死任何人,只要接到了命令。但他永远记得那些人死前望着他的眼神,男的女的……有的还很年轻。
前几日溜进移动运输仓的间谍,甚至可以说还是个孩子。幼嫩的脖子不盈一握,纤细的四肢看起来像个女孩子。
可小小的眼睛里却装着老练和勇敢,直到最后一刻也没露出讨饶的神情。
和自己一样,他是某个女人的儿子、身体里也流淌着红色的血液,只不过力量比自己弱上太多。
但死的时候谁都一样,也许魔法师还要更惨一点,在对决的棋盘间宛若蒸发一般从世界上消失,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曾经存在……
“你冷静一下。”强尼上前来把男人的双手掰开,看见他已经沉溺在某种癔症中一般,比石头还坚硬倔强。
“哈啊……哈……”他却终于达到高潮了,长时间地喘气,仿佛刚从水中钻出如获新生。
高挺的奶子绽放于男人的手掌之下,小穴淫水四溢。
“我爱你……呜呜……”卢恩哭得弱势,鼻涕泡也钻到嘴里,而身下的女人早失去了意识。
十九死鱼般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壮烈牺牲于这场高潮之中。
二十一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在门口看见叁个男人把姐姐围成一团,压在身下操得满屋浪叫的情形。
她害怕得双腿发抖、无所适从。
从房内出来时,那个最高最壮、留着一层络腮胡的男人深深往她躲藏的方向望了一眼,显然早已发现了她的存在。
不过脚步定了几秒钟,还是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屋子里姐姐身上一团乱麻,白的黄的浊液、用过的大小避孕套、以及与六千金币等额的现钞兑换卡散落她周身,看起来这几个人确实玩得很尽兴、也很慷慨。
帮姐姐清理干净身上的各种痕迹后二十一逃跑了,当晚借住于莉迪亚的宿屋中。
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姐姐。
躺在脂粉味很浓的床上,她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一具正在被凌虐的女性躯体,柔弱又坚强的身躯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明明看起来姐姐爽得在大叫,可二十一却痛到想流泪。
但她又想,又想……如果是她的话,绝不会让姐姐那样委屈。
莉迪亚搂着怀里的小女孩,没有说话,默默感受着黑夜里涌动的恐惧、酸楚与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