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不要了啊啊...”季舒卿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她哀叫的模样妩媚诱人,陆景时更加亢奋,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涌动。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让别人发现?让他们的肉棒也来插你?嗯?”他恶狠狠地质问。
“不...我啊啊...没有...”季舒卿抽噎着摇头。
“那怎么一听到这种话,小穴就咬得格外紧?”陆景时快速的抽插着,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腰肢,粗硕的阴茎变换着角度越发凶狠的冲撞着湿润收缩着的小穴,伞状的蘑菇龟头坚硬无比,旋转着在她体内顶弄,在敏感的凸起上画圈,让她一直处在快感的顶端无法平息。
花穴内又湿又软,大鸡巴每次都插进最深处,里面的小口死死咬住他的顶端不放,像是要把性器吞进身体里,把囊袋里的精液全都吸出来,身心的双重刺激之下,紧致的穴肉敏感至极,逼得陆景时眼睛都红了。
“嗯啊...嗯嗯...”季舒卿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中,眼神迷离的娇吟着,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门铃声。
声音如同平地惊雷,季舒卿刹那间恢复了一丝理智,她这次是真的不敢出声了。
“唔...有、有人来了...”她提醒陆景时,他却充耳不闻。
季舒卿因为紧张猛地收缩身体,鸡巴被小穴咬得厉害,他被夹得又爽又疼,抽着气说:“哈啊...别夹这么紧...要被你咬断了...”
他又用手指去玩阴唇间的阴蒂,想故技重施的让花穴再吐蜜汁出来好让大鸡巴顺利的进出,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传来,季舒卿的理智在肉体和精神两头拉扯,她紧紧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还要将注意力放在门铃上。
她记得落地窗的位置离门口有些远,但只要有心往这边看,就会看到他们。
更要命的是,她听到有人去开门了。
“嗯啊...快唔唔...放...”季舒卿十分着急,却因灭顶的快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过陆景时肯定能听懂她的意思。
“才不要。”陆景时狡黠的笑着说。
他一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
嘴唇咬上她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吐在她肌肤上,嗓音暧昧不明,“卿卿不是很期待陌生人来操你吗?这可是你的生日愿望,我说过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不唔...”抗拒的话没说完,陆景时就掰过她的脸,用吻将剩下的字眼堵了回去。
这个吻很激烈,带着几乎把她整个吞吃入腹的狠劲,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粘腻湿热的水液被舌头在口腔搅动,嘴唇传来刺痛,越来越匮乏的氧气让她有些发晕,思绪开始混乱。
季舒卿完全没有精力注意周围发生的事情,直到一双手触碰上她的身体。
那明显不属于陆景时,因为他的手分别用来按住她的手腕以及掰她的脸。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温度比她的体温要低上不少,很容易让她联想到窗外的夜风,因为她不久前才感受过,更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他长袖上衣。
这个人...是刚才按门铃的人吗?
他真的进来了?!
季舒卿不敢置信。
但其实只要她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发生,他们也根本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这只是由陆景时提出、由其他四个男人默认配合的一场角色扮演。
为了增加情趣的小游戏。
只是黑暗给了季舒卿想象的空间,再加上陆景时的刻意引导,此时的她思维像一台生锈的机器一样没有灵活的运转。
所以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企图挣脱‘陌生男人’的触碰。
陆景时很乐意看到这场大戏,于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脱离控制的季舒卿立刻就要扯下眼睛上的领带,那个‘陌生男人’却早有防备,他抓住她的两只手握在胸前,伴随着按开金属扣和一道快速的抽拉摩擦声,带着凉意的皮带缠住了她的双腕,接着把她圈成环的手臂挂在脖子上。
季舒卿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了,后面就没什么动静了,任由他搞一些强制操作。
‘陌生男人’慢悠悠的瞟了她一眼,刻意压低声音说:“这位女士似乎很希望我来肏你。”
“...别装了裴俟。”季舒卿直接点破他的身份。
裴俟没否认,他心情很好的轻笑了声,“怎么知道是我的?”
“你身上的香水味,衬衫上我买给你的袖口,还有...你的伤疤。”她刚才挣扎的时候碰到了。
“早知道让你喝点酒了。”裴俟故作懊恼的说,“你神志不清的时候真的很有趣。”
“......”季舒卿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裴俟生日时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她喝醉酒,后来的一切大概率都不会发生。
但她也不会知道裴俟之前做的事情,两人的关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坦然。
“一点也不有趣。”季舒卿小声说。
仔细回想,她喝醉后发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和男主们接触之后,这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简直无孔不入,她每次睁眼发现两人的关系发生‘质的突破’后都会后悔。
然后屡教不改,继续喝酒继续往这个坑里跳。
那种趁人之危的行为的确没什么绅士风度,不过她也不够警惕,总怀着侥幸的心思将自己置于危难中。
或许季舒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潜意识里是相信他们的,觉得他们不会在这个时间段伤害自己。
“和现在相比呢?”裴俟问道。
他脱下为了伪装‘陌生人’重新穿上的衣服,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硬挺的阴茎对着湿润的小穴来回摩挲。
裴俟没有进去,只用龟头拨弄着她的阴唇,缓缓问她:“你更喜欢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吗?”
“嗯...嗯...”季舒卿支支吾吾的应声。
“因为感觉更清晰?事后也能回想起各种细节吗?”裴俟更加详细的问。
“我才不会在事后回味。”季舒卿撇撇嘴,领带下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