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相
谢稚然听燕南浔说是为了她而隐瞒了两年,一时难以接受,满脑子思绪都混乱了起来。
这个男人对她?
“燕南浔,你……”
燕南浔看见谢稚然第一次这样不设防地看着他,猛然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阿然,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燕南浔的手心热热的,感受到谢稚然细密的睫毛痒痒地划在手心,就像她的表情般撩拨着自己,“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扒了你的衣服的。”
谢稚然顿时忍不住翻白眼,这人真是……正经没两下,总是又扯些污的。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忍得住?”谢稚然没好气地说。
燕南浔无奈道:“本来也不想忍。幕天席地跟阿然干一场一直是我的心愿,可你又受了不轻的伤,哪经得起我折腾?”
你还想多折腾?
谢稚然被他这么不正经的一闹,刚才想问的话也不知如何问出口了。
高信在边上求放过:“燕南浔,你当我是死的吗?荤段子随口就来。”
燕南浔瞪着他:“回头我让你好好死一回。”
高信投降般举起双手:“老大,你该谢我才是……好了好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走就是。你忙你的,春宵苦短。”说完便纵身一跃,一下子隐入了夜色中。
谢稚然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明白,于是问道:“你有心隐瞒是一回事,可王爷不可能配合得天衣无缝吧?就算他不论何时都能假装单纯,可联络属下这种事,怎么能就在我值班时,一整天都不做……”
“阿然问题真多。”燕南浔叹气,“你现在需要静养,知道吗?其它事以后再问也不迟。”
谢稚然只感到燕南浔又拿了带子蒙住她的眼睛。
“你不是说我受了伤,不做吗?”谢稚然抗议。
燕南浔凑在她耳边说:“我不做,亲一下你而已,免得你嘴巴不老实闭上。”然后就真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格外缠绵的吻。
燕南浔先是轻轻触碰着谢稚然干燥的唇瓣,一点点地感受她的温度和柔软,然后舔开她的贝齿,探入舌头试探性地挑弄她的舌、上颚、侧壁,而后逐渐用力地压上去,紧密而缓慢地与她纠缠起来。
不想有一丝让空气进入的余地,不想给她一点喘息清醒的空间。
谢稚然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脸都红了。
只要一想到燕南浔可能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而且这情必定不浅,她就有些畏惧,又有些莫名其妙地紧张。
明明跟这小子什么都做过了,自己的状态却像倒退了回去,不论精神还是身体,都讨厌地敏锐了起来,让她前所未有地无措,根本无法如以往一般从容了。
燕南浔这个吻,简直让她快不能呼吸。
所以当燕南浔松开她的时候,谢稚然像刚从深水里浮上岸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甚至忍不住咳了两声。
燕南浔意犹未尽地舔舔谢稚然的唇角,说:“怎么这样激动?”
谢稚然说:“不小心呛到了。”
燕南浔摸了摸她的腿间:“你有感觉了?”
谢稚然觉得老脸都要挂不住了,抿着唇不说话。
燕南浔倒是高兴坏了,他的阿然能轻易被他撩起,至少说明他们俩身体之间的相互吸引力十分强劲,这两年也没算白忙活。
反正都被高信拆穿了,没尊严就没尊严了吧。他这个破罐子,为了他的阿然,也不在乎摔得更破。
他撩开谢稚然的下摆,扒她的裤子。
谢稚然想制止他,却被抓住了手,十指相扣。
“你,你干什么……啊!”
谢稚然只感到温热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了她腿间开阖的花穴,无比刺激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几乎从地上弹起来。
燕南浔居然为她……?!
那灼热的口腔接触到她的花穴,甚至还咬住了其中的一片肉瓣,舌头钻进里面像一条热乎乎灵活的蛇。
“嗯……”谢稚然发出难耐的呻吟,低沉绵长的声音格外诱人。
“阿然,别勾我。我还年轻,没什么定力的。”燕南浔哑着嗓子说。
谢稚然在这方面倒一向快乐至上,直白地要求:“再舔深一点……”
燕南浔弯着嘴角:“遵命。”
他继续深入,舌头碰到肉穴里一个微小的凸起,狠狠用力舔了一把,那里已经溢出粘稠的透明液体。
谢稚然只感觉到期待已久的极致快感,敏感的地方不断接受着细细的舔弄,战栗感从下身一直沿着背脊爬到头顶,让她不由得挺起了腰,又因为受伤无力地躺了回去。
“老实待着,乱动什么。”燕南浔调笑道,又故意抠了抠外面的阴核,惹得谢稚然一阵吸气。
“还想要我怎么弄你?”燕南浔问道,他喜欢谢稚然毫不遮掩对他的欲望,就算只有肉体。
“继续吸着我……”
谢稚然张着光裸的腿,蒙着双眼,却说着淫荡的要求,看得燕南浔忍不住伸手进了自己裤子里,动情地上下动作着。
他如谢稚然所愿,深深地将她不断流水的花穴吞入口中。
谢稚然发出满足的叹息。
尽管她很想拒绝燕南浔,尤其是知晓了他的感情之后,不愿再与他有所牵扯。可一来她现在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二来她自欺欺人地想,就算她想拒绝,燕南浔也从未理会她的要求吧。
燕南浔满脑子都是谢稚然色情的呻吟和性感的嗓音,边卖力地取悦她,边用手满足着自己。
谢稚然突然不由自主缩了缩臀部,似是一如既往地在燕南浔的挑逗下感觉到了空虚。
燕南浔进入的时候会痛,可她喜欢那个痛感,因为它预告着之后灭顶的快乐。
“燕南浔……”被弄了又一会儿之后,谢稚然终于没忍住叫他。
燕南浔停下动作,抬头问她:“什么?”
“你……你可以进来……”谢稚然满面通红,微微扭动着腰。
燕南浔只觉得下身一紧,手上不禁用力,直接射了出来,浊液沾湿了裤子。
“……你这狡猾的女人。”燕南浔看着狼狈的裤子,顿时无语。
他只好低头将谢稚然吃进嘴里,继续吸着腮吞吐花穴,又用舌头狠狠地舔舐。
谢稚然果然受不住了,像被摁进了欲望的深渊,下身又享受着灼热的唇舌,又承受着胀痛的折磨。
她呻吟的声音根本忍不住,没一会儿就泄了。
燕南浔喝掉花穴的水,无奈道:“明知道我不会舍得这时候做,还说这样的话勾引我,你真是……”
谢稚然大口喘着气,双颊依旧发烧似的红。
燕南浔将她清理了一下,抱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休息。
“你先在这待一段时间好好调养,我明天会派人来带你回去。”说完,燕南浔亲了亲谢稚然的唇,飞身离去。
谢稚然有些愣怔,老觉得被燕南浔糊弄过去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燕南浔径自飞回了行宫,潜入梁王爷的房间,摘下了朱红面具。
不一会儿,轻微的敲窗声响起,燕南浔调整了声音,用自己唯一能变化出的另一个音色应到:“谁?”
高信道:“王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