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发前一夜
谢稚然在燕南浔家里一住就是一月有余。
尽管燕南浔总是神出鬼没,但谢稚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强制了解了这个小男人不少。
燕南浔是个喜好音律之人,家里是有一把筝的,只是他疏于练习,出品实在不太能入耳。
好几次之后,谢稚然不太忍得住,给他示范了一次何谓弹奏,此后便时不时被缠着给他表演,简直不堪其扰。
燕南浔心情好时会亲自下厨,口味偏重,每次都吃得谢稚然面红耳赤,双唇发肿,反而让燕南浔看得性趣大增,按着她啃个不停,下厨的频率也见涨了。
燕南浔家中的药园子种植着不少珍贵草药,其中有不少调养身体增进内力的奇草,但燕南浔本人不太懂药理,谢稚然问他为什么弄了这么个园子,那人竟说是为了她而建的,简直把她当小姑娘来哄。
燕南浔耐心并不好,在书房里处理事情的时候会摔东西,最近有时候还会和高信吵架,然后便怒气冲冲去院子里舞剑,经常还会抓着谢稚然对打。
谢稚然自然不是他对手,但好在轻功厉害特别能躲,也能让燕南浔打个好半天。
反正把燕南浔哄开心了,他就会发发慈悲,让她去守一日牧昭。
燕南浔再也没让谢稚然在牧昭参加那些荒淫晚宴时值班,本来谢稚然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但今日床上运动之后,燕南浔说:“明日你去监视二王爷。”
监视二王爷?为什么?难道又要让她去看他们玩乐?
谢稚然不明白,但只能应“是”。
“你不问我原因?”燕南浔竟说。
谢稚然感到稀奇:“暗卫不该提问,这不是你说的?”
燕南浔捏着她饱满的臀部,格外喜欢这富有弹性的手感:“你明明可以占点枕边人的便利,勾着我的腰撒娇之类的,我肯定什么都告诉你了。”
说得谢稚然默默翻白眼,反正蒙着眼燕南浔看不见。
燕南浔兀自说道:“我本来不想将你置于险地,可我们最近实在人手不足,二王爷这条线索又着实重要,高信信任你的轻功,指明只有你能胜任。”
谢稚然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解释那么多,只是点头。
“你会喜欢的。”燕南浔说,“这半个月小王爷都会和二王爷去为老梁王和芸妃守墓,一起住在浦西山。到时你和高信那边的人配合传递消息,也听从王爷调遣。”
谢稚然几乎很明显地震了一下。
牧昭他……竟是知道他们这群人的存在的么?
燕南浔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高信负责外部消息的传递,在王爷眼中就是探子一类人,他并不知道平时也有暗卫保护。”
谢稚然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燕南浔的动作让她没法思考太多。
他抚摸着她臀部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反复摩挲着两瓣浑圆中间偏上的两瓣缝隙,探到温热的穴口处,调笑道:“放心,王爷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整日被个女人用眼神扒光了衣服。”
谢稚然只感到燕南浔满是揶揄的语气里并没什么真正的笑意,倒像是生气了。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明日起就要有很久碰不到我了,阿然会想我吗?会想到这里痒吗?”他的手指又捅了进去,抠挖着刚才射进她身体里的浊物,轻轻抽插着按压着,玩得不亦乐乎。
谢稚然呼吸又渐渐重了,心想果然她不能指望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做一次就停。
燕南浔一定要她回话:“快说,会不会想我?”
谢稚然嫌他太吵,摸索过去吻住他的嘴唇。
燕南浔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激烈地回应,半个身子压过来,恶狠狠地用舌头搜刮她的口腔,掰着她的臀肉将自己胀大的肉物埋进去。
“嗯……”谢稚然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撩拨着燕南浔的心弦。
“能天天见到小王爷,阿然一定没工夫想我了,对不对?”燕南浔在她体内轻轻画着圈,而后又用力顶到深处。
谢稚然似是应声,又似是吟叫。
“阿然诚实起来总是让人伤心,我应该狠狠惩罚你的。”
燕南浔时而轻轻挑逗,时而大力抽插,让谢稚然的感觉很快就上来了,坦诚地用腿夹着燕南浔的腰,享受燕南浔恰到好处的冲撞。
燕南浔真是爱惨了这时候的谢稚然,“可阿然的诚实有时候真是可爱死了,尤其是床上,让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谢稚然发现其实燕南浔挺好哄的,根本用不着费心思回答他的变态问题,也无须甜言蜜语,只要跟着感觉使劲做就是了。
于是当燕南浔又问:“阿然,小王爷的东西有没有我的大?你猜他能比我干得你爽吗?”的时候,谢稚然攀着燕南浔的臀用力压向自己,同时张大了腿让花穴尽可能的纳入他的粗大,摆动着腰肢卖力吞吐着燕南浔。
果然燕南浔马上就不记得自己问了什么,整根拔出去又发狠地戳刺进来,又快又深,把谢稚然弄得惊叫不已。
“就插这点对不对?”
谢稚然颤着点头。
“很舒服吗?”燕南浔喘着气问。
“嗯……”谢稚然老实答道。
“我用力点好不好?”他又问。
谢稚然仰着脖子:“好……”
于是燕南浔又加了力道,把她顶上欲望的高峰。
作为床伴,燕南浔确实好得没话说。
虽然刚开始那会儿燕南浔技术差得要命,每每做得她想死,但这小子学习能力极强,几次下来进步神速,很快就担得起器大活好这个词了。
可能这也归功于他喜欢边做边提问的变态习惯吧。
昨晚做得狠了,谢稚然醒来已经日上叁竿。
临去浦西山之前,谢稚然去了一趟医馆。徐大夫归属高信麾下,她得去交接一些消息。
去的时候正是午后,徐大夫居然不好好营业,和阿宝关着房门不知道在干什么……当然,谢稚然听声音是猜得到他们在干什么的。
她不好打扰,在门口站了半晌,等里面完事了,她才敲门,时间卡得极准。
谢稚然评价:“白日宣淫啊。”
徐大夫言简意赅:“滚!”
阿宝安抚的声音响起:“你凶她干什么,阿然肯定是有正事的。”
说着里面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开了。
谢稚然看着开门的人,猛然愣了一下。那人跟徐大夫一般身形,脸却是不一样的。
她探头冲里面坐着的人说:“阿宝,我知道你腻了徐大夫,我一定不告诉他。”
那开门的人一脚踹过来,开口赫然就是徐大夫的声音:“找打!”